第十章 学习剑法（1/2）

林言接连点了点头，见得到林启的许可，连忙跑了出去，头也不回。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林启不慌不忙地继续修炼，直到林本下了“驱逐令”才依依不舍地离去，如此日复一日，没有人再来打扰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道是不是在陈洼有意炒作之下，陈林之战竟宣传着满城皆知，似乎有意把林启推上了风口浪尖，不让林启有后退的可能很快，在舆论的帮助下，林家老一辈的人也逐渐知道了，他们纷纷逐个来找林启谈话，一来打听林启的想法和了解他的实力，二来可以有意无意的指点指点，加强林启的实力，毕竟谁都不想让自己家族丢人。不过唯独林启的师傅铁莫非好像对这件事全然不知，迟迟没有在林启面前提起。

一直到了一月之约的前一天夜晚，林启一如既往来到老地方，惊奇地发现铁莫非早早就来了，林启诧异地问道：“师傅，今天你怎么来这么早呢？”

“早？不早了吧，明天你可就要和陈家那小兔崽子决斗了。”铁莫非笑骂地说道。

对于铁莫非突然提起这件事，不由地令林启感到有些意外，之前林启还以为铁莫非根本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所以林启也没有提起这件事。现在既然铁莫非说起来了，林启要借题发挥，便底气不足地问道：“师傅，你说我对上陈洼，有几分胜算，你要帮帮我吗？”

铁莫非捋了捋胡子，想了想说道：“其实各个武气之间也是相生相克的，比如说金克木，说意味着你使用木属性武气对他的伤害比较小，而他对你的伤害会比较大。”

林启有些担忧地说道：“那要怎么做呢？师傅输了我可丢的不仅仅是林家的脸，还有你的脸哦。”

“你啊，虽然你们规定比试的时间和地点，可你们比试的内容还不是确定的，据说你们是因为买剑起了冲突，所以最好你能让他从单纯武技上的对战转移到比剑术上面来，这个将是你的优势。”铁莫非没好气瞪了林启一眼，似乎早有安排，便随着林启的话儿便说了下去。

林启点了点头，郁闷地说道：“怎么就优势了，我现在除了基础动作，其他的都不会哎。”

铁莫非摇着头说道：“有了基础，其他东西就简单了，今夜前半夜我教你剑法，午夜时分我带出去活动活动，熟悉熟悉剑法，桀桀。”说罢，铁莫非不由地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见师傅踌躇满志，林启也不再那么彷徨，瞬间有吃了定心丸，便催促着铁莫非早点教授自己剑法。

铁莫非见林启猴急的样子，也不打算继续吊林启的胃口了，只淡淡说一句“看清楚为师的招式”，随手拿起一个树枝，快速舞动起来，以枝为柄，以气为锋，看似无剑，实为心剑，剑锋将过，万物哀号，剑锋一过，死寂无声，收放一体，剑人合一，无处可击。

舞毕剑收，叶落满地，铁莫非看着惊讶下巴都快掉下来却一脸迷惘的林启，笑了笑问道：“怎么样，看懂了多少？”

“好剑法。”林启无奈地道。这次铁莫非剑法比第一次舞得高深了许多，神出鬼没，虚虚实实，林启根本就没看懂。

“还有呢？”铁莫非故意刁难继续问道。林启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示意其它的真的看不出来了。

看着林启的实话实说，铁莫非还是欣赏地微微一笑，至于这套剑法即使有是练剑高手也要看数次才能明白其中玄机，没有在自己的指点下，也很难学会，所以林启的表现还是在铁莫非的意料之中的。

“怎么这么笨呀。看好了，我再舞一次，如果还看不懂，只能说明你资质愚钝，我可就不教咯。”铁莫非故作生气的嗔怒道。说着，铁莫非便又开始秀他的剑术了。

林启见有人挑战他的资质，这下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丝毫不敢有半点懈怠。当然，铁莫非还是十分体谅自己的徒弟的，这一次舞剑把每一个动作都放慢了许多，林启惊奇地发现，这套剑法就是将那很简单的三个基础动作拔剑、持剑、出剑，进行不同搭配起来，再加上步法，就是这套剑法了。

舞毕，飞起的落叶缓缓落下，铁莫非给林启一小会儿吸收之后，再次问道：“怎么看懂了吗？”林启狠狠点了点头。

“真的假的？那你舞舞，让我看看吧。”铁莫非笑了笑，质疑地问道。

林启拿出那把锈剑，舞了起来，脑海里不断回忆着铁莫非刚刚的动作，一招一式慢慢地舞着，看起来实在是太生硬了，没有任何气势，不过铁莫非还是十分满意的。

在铁莫非不断要求加速的情况下，林启开始了一次次的努力的尝试，虽然经常漏了一招半式，不过铁莫非也没有特意点出，剑术渐渐是让使用者更加熟练使用剑，从而和剑融为一体，收放自如，而不是死板的去记那一招半式，死记硬背是永远不如随机应变的。

之前林启便练了近一个月的基本功，所以用了两个时辰，林启的剑法已经比较纯熟了，随意不能和铁莫非比，哪怕是千分之一都没有，但是和之前生硬的动作比起来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实战才是最好的练习，铁莫非深知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