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拂袖而去（2/2）

上，有些恶人伪装还是很深的。

段含瞧见陆芷柔那略带满意的神情，心下十分高兴，凑到陆芷柔耳前小声道。

“小姐，这些人可都是经过我精挑细选的，那些一眼看上去就不像好人的，一早就被我剔除了，不仅如此，我还想了个法子，让牙婆那里的人互相指认，看谁平时里最不老实，而这些人，几乎都没什么人指的。”

要不她才不选呢。

陆芷柔倒是没想到段含还能有这种操作，扬了扬眉毛。

“哦？那牙婆就没有赶你离开？”

这也算是打扰生意了，那牙婆怎么可能会同意呢。

段含嘿嘿一笑：“那没有，我都是悄悄地背着牙婆做的，那牙婆只顾着和我推举人，她都没注意到我的口型和手势。”

她又不傻，怎么可能会当着牙婆的面做呢，那不是纯粹找打呢嘛。

陆芷柔轻笑：“那你倒是机灵的很。”

能想出这个法子，也算是聪明了，看来段含确是是能够培养起来了。

不知怎的，段含忽然觉得背后一冷，不过不等她深思，就听到了陆芷柔的夸奖，这下也顾不上想其他的了，只笑道。

“嘿嘿，也就一般般的机灵吧，那是肯定比不上小姐你聪明的。”

没看到她家小姐把那徐二公子都赶跑了吗？谁还能比她家小姐威武厉害啊！

此时的段含并不清楚，她此刻到底是错过了什么。

等后来她坐在屋里，被迫被夫子看着学习的时候，她才终于懂了她家小姐当时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是为了什么了。

不过，那时已经晚了，她段含，已经再也逃不出夫子和学业的五指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