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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与打工仔(4/7)
店,水晶吊灯下,楚楚穿着定制婚纱,裙摆上的珍珠刺绣硌得她肋骨生疼。镜子里的女人妆容精致,却像具华丽的木偶,无名指的钻戒闪得人眼疼——那是陆路家族送的聘礼,主钻重达五克拉,抵得上逸晨三年的工资。
"楚楚,该入场了。"陆路伸手替她整理头纱,袖口的袖扣刻着陆家纹章,"今晚过后,盛华就不用担心并购危机了。"
她点点头,听见自己说"好",声音空洞得像被抽走灵魂。手机在此时震动,来自陌生号码的彩信:"想见你,最后一面。"附带的定位是晨兴便利店。
宾客的掌声如潮水般涌来,楚楚挽着陆路的手臂踏上红毯,余光却盯着出口方向。当司仪说到"交换戒指"时,她突然听见玻璃破碎的声响——大雨倾盆而下,浇灭了走廊的烛台,逸晨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怀里抱着她落在便利店的笔记本。
"林逸晨,你干什么!"陆路的声音带着怒意。
逸晨充耳不闻,他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楚楚身上。她的婚纱拖尾浸在雨水里,像朵被折损的白玫瑰。"这本子..."他的声音沙哑,每说一个字都像在扯动喉咙里的血痂,"你说如果有天不当总裁,想养三只猫,种满薄荷。"
宴会厅里响起窃窃私语。楚楚觉得耳鸣得厉害,眼前闪过母亲临终前的病房,消毒水味混着薄荷糖的甜,女人攥着她的手说:"妈妈错了...不该让你活成这样..."
"够了!"陆路上前推搡,逸晨踉跄着撞在花柱上,花瓣纷纷扬扬落在他发间,像场凄美的葬礼,"你算什么东西,敢来这里发疯?"
"我是算什么东西..."逸晨笑了,从口袋里摸出颗薄荷糖,糖纸在雨中发出脆弱的响,"但至少我知道,她根本不喜欢吃甜,却总把别人给的糖收着,因为她怕拒绝会让别人难过。"
楚楚盯着那颗糖,想起无数个凌晨三点,他放在她咖啡旁的薄荷糖,包装纸永远折成小船的形状。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她的过敏史,知道她的失眠症,知道她藏在强势外壳下的怯懦。
"逸晨,出去。"她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像叹息,"以后不用来上班了。"
他愣在原地,雨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婚纱裙摆上晕开深色的花。良久,他弯腰放下笔记本,指尖抚过封面上的烫金字:"其实饭团里的肉松,是我奶奶教的秘方,她说加半勺蜂蜜会更甜。"
宾客的议论声突然清晰起来,像无数根细针扎进耳膜。楚楚看着他转身走进雨幕,婚纱的头纱突然脱落,珍珠散了一地,像她此刻破碎的心。陆路捡起戒指,想给她戴上,却被她一把推开。
"我从来都不喜欢甜。"她扯掉钻戒,扔进香槟塔,"包括你。"
逸晨消失后的第七天,楚楚在办公室发现便利贴用完了。她盯着空盒子,突然想起他总说"这种黄色的纸衬您的钢笔字",于是让秘书买了二十盒,堆在角落像座小山。
宁安来送文件时,看见她对着冷掉的三明治发呆,无名指上的红痕还未消退。"你这是何苦呢?"她把保温桶推过去,"他走的时候,连那只三花猫都带走了。"
楚楚的手顿在半空,保温桶上印着三花猫图案,和逸晨送她的礼盒同款。"我去郊区调研了。"宁安突然说,"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打工吗?加油站,每天给卡车司机煮咖啡,手都烫出泡了。"
叉子戳进三明治,蛋黄酱溅在文件上。楚楚想起他手背上的新伤,想起他给她温咖啡时总是先焐热杯身,怕烫到她。"盛华最近很忙。"她说着,翻开并购案报告,却看见首页夹着张便利贴,是他以前的字迹:"今天天气晴,适合喝焦糖玛奇朵。"
深夜,她鬼使神差地开车路过晨兴便利店,橱窗里的彩灯还在,却换了陌生的店员。她摸出包里的薄荷糖,糖纸在指间发出刺耳的响,咬碎时却发现——里面是空的。
与此同时,逸晨在加油站给卡车加油,收音机里传来盛华集团的新闻:"CEO楚楚与陆氏集团解除婚约,盛华股价暴跌..."他握着油枪的手发抖,柴油溅在工装上,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楚楚在办公室摔碎咖啡杯,手背上血迹斑斑。
他突然扔下油枪,在暴雨中狂奔。便利店的橱窗映出他狼狈的模样,他想起她第一次留伞时的背影,想起她喝加糖咖啡时藏在睫毛下的笑。原来有些东西,早在他意识到之前,就己经根深蒂固地长在了心脏里。
并购案的关键会议在盛华顶楼召开,楚楚看着对面陆氏集团的代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投影仪上的财务数据扭曲成怪物,她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却在这时,听见会议室门被推开的声响。
逸晨站在门口,头发乱糟糟的,衬衫上沾着柴油味。他的手腕缠着纱布,却紧紧攥着份文件,指节发白。"楚总,"他的声音带着跑了几条街的气喘,"这是陆氏转移资产的证据。"
会议室里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陆路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你胡说!"
逸晨不理他,径首走到楚楚面前,文件袋上的雨水滴在她的会议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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