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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底残荷,银杏泣痕(2/3)
的主治医生,也是唯一知道她病情的朋友,可每当他靠近,她总会想起顾承砚腕间那只空了的银镯——订婚前夜,他将镯子塞进她手里,说“以后别戴了”。
手机突然震动,是“墨染斋”的工作群消息:明晚八点,集雅堂举办古画修复展,残荷图修复版将首次亮相。沈砚秋盯着屏幕,忽然想起顾承砚曾说过:“等我们修复完所有古画,就办个双人展,就叫‘砚底惊鸿’。”
当晚回到家,她翻出压在箱底的工作日志。银杏叶标本还夹在那页,旁边是顾承砚用铅笔写的批注:“砚秋修复的虫蛀处,像荷叶上的露珠。”字迹被水渍晕开,那是她得知他订婚后流的泪。
窗外起了风,银杏叶扑打在玻璃上,像极了那年他冒雨而来的模样。沈砚秋按住隐隐作痛的胸口,忽然想起师父说过:“修画如修心,可这世上最难补的,是人心的裂痕。”
修复展开幕式的水晶灯下,沈砚秋看着自己修复的残荷图挂在展厅中央。¨小′说¢C\M\S, /已~发+布·最¨新-章?节?断裂的荷茎被她用蚕丝一点点接起,裂痕处补绘的水墨荷叶浑然天成,唯有右下角那点“承”字残笔,被她用金粉小心勾勒,像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疤。
“沈小姐的修复技艺堪称一绝。”林疏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穿着香奈儿高定礼服,钻戒在画前投下冷光,“不过这残荷图,倒像是给承砚和我的婚礼助兴呢。”
沈砚秋转身时,看见顾承砚正与几位收藏家交谈。他的目光扫过她的白裙,忽然顿在她锁骨处——那里戴着他送的碎玉项链,用银杏叶形状的银托镶着。
“听说沈小姐有心脏病?”林疏月凑近,香水味里混着冰裂纹般的恶意,“承砚可最讨厌带病的人了,当年他母亲就是......”
“疏月,过来。”顾承砚不知何时走到近前,声音里带着沈砚秋熟悉的冷硬。林疏月娇嗔着挽住他胳膊,却在转身时撞翻了展台上的青瓷瓶。
碎裂声中,沈砚秋看见顾承砚下意识推开林疏月,自己却被碎片划破手背。鲜血滴在展台上,竟与残荷图的墨色融成一片暗红,像极了三年前她在他衬衫上晕开的墨荷。
“承砚!”林疏月的尖叫里,沈砚秋己摸出随身的急救包。消毒棉触到他伤口时,两人同时一颤。他腕间的银镯不知何时戴上了,空荡的镯身磕在她掌心,发出清越的响。
“为什么......”她的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当年为什么要那样说?”
顾承砚的睫毛剧烈颤动,血色从唇上退去。远处传来主持人的报幕声,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指腹擦过她无名指根的茧——那是常年握修复刀留下的。“砚秋,今晚十点,老地方,我有话对你说。”
展厅的穹顶洒下碎钻般的灯光,沈砚秋看着他转身时,西装后襟沾着片银杏叶。那是她今早特意放在修复台上的,叶脉间用极小的字写着:“我在等一个答案。”
“砚田”咖啡馆的霓虹在雨夜中晕成暖黄的团。沈砚秋推开玻璃门时,墙上的老挂钟刚敲过十下。顾承砚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两杯拿铁,杯口浮着他惯用的拉花——半朵墨荷。
“三年前,我母亲被查出肺癌晚期。”他的声音浸在咖啡香里,带着潮湿的涩味,“林氏集团有海外医疗资源,只要我和疏月订婚,他们就会提供特效药。”
沈砚秋的指甲掐进掌心。她想起那段时间他总是神色疲惫,有次在修复室睡着,手机屏幕上跳出“林小姐”的未接来电。她那时以为是移情别恋,却不知是生死抉择。
“我去了你家,想告诉你真相。”他的目光落在她锁骨的碎玉上,“却看见你和江逾白在楼下拥抱。”
记忆突然被撕开缺口。那天江逾白来送体检报告,她因得知病情崩溃落泪,被顾承砚撞见的瞬间,恰好是江逾白伸手拍她肩膀的时刻。
“所以你就故意在我面前和林疏月亲密,说‘我们不合适’?”沈砚秋的声音发抖,“你知不知道,我那天在你家门口站了整夜,首到下暴雨......”
顾承砚猛然抬头,眼里翻涌着惊痛:“你发烧住院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订婚宴的请柬,正好在那天送到。”她从手袋里拿出泛黄的请帖,烫金的“顾承砚 林疏月”字样刺得眼睛生疼,“我以为......你真的不爱了。”
雨声突然变大,玻璃上的水痕蜿蜒成河。顾承砚忽然起身,从西装内袋掏出个信封,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银杏叶——每片上都写着日期,从三年前到现在,从未间断。
“我每天捡一片,想等攒够一千片就去找你。”他的指尖抚过叶片,声音碎成雨丝,“首到今天看见你修复的残荷图,才知道徐渭的秘密——那片银杏叶下,藏着他表妹的名字。”
沈砚秋猛然想起显微镜下的“承”字残笔,心跳突然漏了半拍。她想开口,却一阵眩晕,眼前闪过顾承砚惊惶的脸,和他腕间银镯晃出的碎光。
消毒水的气味唤醒沈砚秋时,床头的监护仪正规律地跳动。江逾白摘下眼镜揉眉心:“你怎么能隐瞒病情到这种程度?心脏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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