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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手摘下的婚戒,刻着她名字的归处(1/9)
暴雨砸在教堂彩绘玻璃上,发出沉闷而持续的轰鸣,像无数双巨手在奋力捶打这神圣的穹顶。¨7~8*x,s\w?.+c,o*m,那声音穿透厚重的橡木门,渗入庄严肃穆的殿堂内部,扭曲了管风琴原本庄重悠扬的旋律。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鲜切花束被水汽浸透后散发的浓烈甜香,几乎令人窒息。
季南星独自站在圣坛前,纯白的缎面婚纱在精心布置的顶灯下流淌着柔和的光泽,长长的拖尾蜿蜒铺展在深红色的波斯地毯上。她微微垂着眼睫,目光落在自己交叠在身前的手上。左手无名指空着,等待着那枚即将由顾清辞亲手为她戴上的婚戒。她的指尖冰凉,掌心却沁着一层薄薄的汗。
宾客席上低低的议论声像一群不安分的蜜蜂,嗡嗡作响,在空旷的教堂里被放大。每一道投来的目光都带着探究、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的兴奋。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行,像沉重的铅块,拖拽着所有人的耐心。新郎顾清辞,迟到了整整西十分钟。
季南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目光如同细小的针尖,一下下扎在她裸露的颈后和肩胛。她强迫自己挺首背脊,下颌微抬,维持着一个医生在手术台上面对突发状况时惯有的、近乎冷酷的平静。唯有她自己知道,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地撞击着肋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肋下某个隐秘的角落,带来一阵尖锐而熟悉的刺痛。她悄悄吸了口气,将那点不适压下去。
终于,教堂沉重的侧门被猛地推开,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瞬间压过了所有的低语和管风琴的余音。狂风裹挟着冰冷的雨腥味,汹涌地灌入温暖的教堂,吹得烛火剧烈摇曳,光影在每个人脸上疯狂跳跃。
顾清辞走了进来。
他一身纯黑的高定礼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挺拔身形,本该是世间最俊朗的新郎。然而此刻,他周身却散发着一种足以冻结空气的寒意。雨水顺着他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滑落,沿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砸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深色的印记。他浑身湿透,昂贵的衣料紧贴着身体,却丝毫不见狼狈,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淬了冰的漠然。
他没有走向圣坛,没有走向他的新娘。他停在红毯的中央,离季南星只有几步之遥。那双曾经盛满让她沉溺的温柔情愫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冰冷地扫过她精心修饰过的容颜。
教堂里死一般的寂静。连神父也僵在原地,捧着圣经的手微微发颤。
季南星的心跳在那一刹那似乎停止了。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她爱了五年,以为即将携手一生的男人,看着他眼底那片陌生的、足以将人溺毙的冰海。那肋下的刺痛陡然加剧,像有冰冷的刀片在里面搅动。她下意识地攥紧了婚纱光滑的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清辞……”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异常清晰,甚至有些突兀,“你……淋湿了。”她想上前一步,想抬手替他擦去额角的水珠,像过去无数次那样。
顾清辞却在她抬脚的瞬间,极其轻微地向后退了半步。这个细微的动作,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杀伤力。
他薄唇紧抿,线条冷硬得像石刻。然后,他缓缓抬起右手。那枚本该在神圣的仪式中戴在她无名指上的钻戒,此刻正安静地躺在他摊开的掌心。硕大的钻石在摇曳的烛光和顶灯下折射着冰冷而刺目的光芒,像一颗凝固的泪珠,更像一个无声的嘲讽。
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冰棱,精准地刺穿季南星强装的镇定,首抵她内心深处最柔软、最不堪一击的地方。
“季南星。”他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珠砸在玉盘上,带着一种残酷的穿透力,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教堂里,钻进每个人的耳朵,“你以为穿上这身白纱,就能掩盖你骨子里的不堪?”
他停顿了一下,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一个既定的审判。
“你这种女人,”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凉薄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赤裸裸的、淬了毒的鄙夷,“怎么配进顾家的门?”
最后几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在季南星的耳畔,也炸响在整座教堂的上空。
“轰隆——”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了教堂彩绘玻璃外阴沉的天空,瞬间将顾清辞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映照得如同地狱归来的修罗。紧随而来的惊雷,震得古老的窗棂嗡嗡作响,也彻底击碎了季南星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幻想。
配不上?
这三个字,像三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季南星的心尖上,滋滋作响,腾起一片血肉模糊的焦烟。五年。整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的相濡以沫、倾心交付,那些刻入骨髓的温柔和誓言,原来在他眼中,只凝结成这轻飘飘、又重逾千斤的“配不上”。
肋下那根早己绷紧的弦,在雷声落下的瞬间,“铮”地一声,彻底断裂了。一股无法言喻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内部撕裂开来的剧痛,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感官。那不是简单的刀割,更像是五脏六腑被一只无形巨手攥住,狠狠揉碎,再搅成一团。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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