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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枚婚戒还你,我下葬了(4/8)
面:“上次你说买多了占地方,让我处理掉一些。忘了么?”
顾清辞一窒。他似乎模糊记得是有这么回事,在他某次出差回来,看到抽屉里好几盒药时随口抱怨过一句。但他没想到她会真的处理掉,而且是在他需要的时候!
“那现在去买!”他几乎是命令道,胃部的绞痛让他语气更差。
季南星终于抬起头,看向他。她的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近乎悲悯的审视。′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那目光让顾清辞莫名地感到一阵不适,仿佛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身体不太舒服。”她淡淡地说,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你让助理送吧,或者,叫个跑腿。”
“季南星!”顾清辞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冒犯的怒意,“别在这种时候给我添乱!我现在很痛!去买药!”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似乎想用惯常的威严迫使她就范。
季南星静静地看着他因疼痛和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英俊面容。三年的婚姻,这样的场景上演过无数次。他的胃痛,他的烦躁,他的理所当然,她的小心翼翼和委曲求全。每一次,她都会妥协,会以最快的速度奔下楼去药店,会忍受他可能因疼痛而更恶劣的态度。
但这一次,胃部深处传来的、属于她自己的、更尖锐也更致命的疼痛,像一道冰冷的电流,瞬间击溃了所有残留的软弱和惯性。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点仅存的、属于“顾太太”的温度,正在被一种更强大的、名为死亡的冰冷迅速吞噬。
她忽然,轻轻地笑了。那笑容很淡,很浅,像投入深潭的一粒微尘,甚至没有牵动多少唇角的弧度,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彻底的疏离和解脱。
“好。”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任何重量,“知道了。”
她合上膝头的书,站起身。动作不疾不徐,没有一丝慌乱或讨好。她甚至没有再看顾清辞一眼,径首绕过他,走向衣帽间。很快,她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出来,手里拿着包和车钥匙,平静地走向门口。
顾清辞捂着胃,僵在原地。她那个“好”字,她那个笑容,像一根细小的冰针,猝不及防地刺了他一下。没有争吵,没有辩解,没有他预想中的委屈或泪水。只有一种……让他感到莫名烦躁和失控的平静。
他看着她纤瘦的背影消失在玄关,门被轻轻带上。
那之后,顾清辞的世界似乎并没有太大改变。胃痛那次,他最终还是自己忍着剧痛打电话叫了助理送药过来。助理小陈来得很快,带着药和一份热腾腾的早餐。顾清辞吃了药,疼痛缓解后,便将那点不快抛诸脑后。季南星的反常,被他轻易地归结为“闹脾气”或者“身体不舒服的短暂任性”。一个依附于他生存、向来温顺的女人,能翻出什么浪花?
他依旧很忙。顾氏集团庞大的商业版图需要他殚精竭虑,无数的会议、应酬、决策占据了他绝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偶尔深夜回到“云顶华庭”,公寓里依旧空旷冰冷,玄关的灯有时亮着,有时一片漆黑。他渐渐习惯了在黑暗中摸索着开灯,习惯了冰箱里不再有她准备的、他未必会吃的食物,习惯了床头柜抽屉里不再有及时补充的胃药。
他很少能在公寓里“遇到”季南星。有时他回来得早,会发现她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书,或者在书房用她的笔记本电脑处理着什么(他不知道她具体做什么工作,也从不过问)。她总是很安静,看到他回来,也只是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一眼,没有任何言语,更别提像从前那样迎上来询问他是否吃饭、是否需要什么。
这种刻意的、冰冷的忽视,比争吵更让顾清辞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憋闷。但他习惯了掌控一切,习惯了季南星的仰望和顺从,他绝不肯在她面前流露出任何一丝被“冷落”的在意。他只会用更冷漠、更视而不见的态度来回应。他当她是空气,她也乐得如此。
他们像两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各自占据着巨大空间的一角,互不打扰,也互不关心。
顾清辞并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季南星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告别。
她将自己名下所有能变现的资产——婚前父母留给她的那点微薄基金,这些年她自己工作攒下的积蓄,甚至几件顾清辞随手送她、她从未戴过的、价值不菲的首饰——都通过隐秘的渠道,一点点地、悄无声息地处理掉。资金汇入一个他完全不知晓的海外账户。
她去了几家顶级的拍卖行和私人收藏机构,低调地评估并委托出售了母亲留给她的一套价值不菲的清代点翠头面。那是母亲家族最后的荣光,也是她压箱底的念想。当拍卖行的经理看着那套保存完好、工艺精湛的头面,啧啧称奇并报出一个令人咋舌的高价时,季南星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平静地点点头,在委托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笔钱,足够支付她后续所有的医疗费用和一个体面的生后安排。
在一个工作日的下午,她独自开车去了郊外一处环境清幽的墓园。冬日的墓园松柏苍翠,带着一种肃穆的宁静。在工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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