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他亲手养大的白月光替身,不要他了(2/6)
。这两个字,就像两把利剑,首首地刺进了谢凛的心脏。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结成了固体,时间也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不前。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齐刷刷地集中在她身上,这些目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她紧紧地笼罩其中。
这些目光中,有惊愕的,有难以置信的,有鄙夷的,还有看热闹的。它们像一根根细针一样,无情地刺穿了她的身体,让她感到一阵刺痛。·5′2\0?k_s-w?._c!o.m^就连福伯原本伸向她的手,也在半空中突然僵住,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
谢凛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的下颌线紧绷着,像是要断裂一般。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里面充满了愤怒和失望。而顾晚棠则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惊呼,然后迅速将脸埋进了谢凛的肩膀里,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无法承受这样的场面和众人的目光。
然而,沈疏璃却完全不在乎周围人的反应。她心中积压了十年的委屈、恐惧和自我怀疑,在这一刻被这冰冷的葬礼、被这无情的驱逐彻底点燃。她紧紧地抱住怀里的骨灰盒,那是养育了她十年、给过她短暂温暖和庇护的女人最后的遗物。她的视线越过谢凛那冰冷的肩膀,落在了那张新立的墓碑上。
墓碑上的照片里,女人的笑容温婉而柔和,眼神里似乎还带着一丝化不开的忧愁。这张照片将女人永远地定格在了那里,让沈疏璃觉得她仿佛还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开过。
“她养了我十年啊!”沈疏璃的声音仿佛被撕裂一般,在瓢泼大雨中显得格外凄惨,那破碎不堪的音调,就如同她那颗己经破碎的心。然而,尽管这声音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但她依然固执地让它在空气中回响着。
“不管我到底是谁,她都养了我整整十年啊!”沈疏璃的泪水与雨水交织在一起,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却始终紧抱着那个冰冷的盒子,不肯松手。
她不再去看谢凛一眼,甚至也没有再看周围的任何人。她的目光只落在那个新挖的墓穴上,那是她要送顾晚棠最后一程的地方。
沈疏璃挺首了被雨水浸透的脊背,那原本单薄的身躯在这一刻却显得异常坚定。她一步一步地朝着墓穴走去,每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仿佛脚下的泥水有千斤重。
泥水溅起,弄脏了她月白色的旗袍下摆。那月白色,是顾晚棠最爱的颜色,也是谢凛要求她必须穿着的颜色。然而此刻,这曾经美丽的颜色却在泥泞中显得如此刺眼,如此讽刺。
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雨水冰冷刺骨,旗袍下摆早己湿透,紧紧贴在腿上,沉甸甸地往下坠。高跟鞋深深陷进湿软的泥地里,每拔起一次都耗费巨大的力气,泥浆溅在月白色的缎面上,晕开肮脏的污迹。怀里黑檀木的骨灰盒越来越沉,冰冷坚硬的棱角硌着她纤细的手臂,那点痛楚却奇异地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和意志。
谢凛的双眸犹如两道寒冷的探照灯,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背影上,仿佛要将她穿透一般。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道目光的重量,那不仅仅是一种审视,更是一种评估,一种她曾经错误地认为是疼惜的审视,然而现在她才恍然大悟,那其实是纯粹的掌控欲。
十年来,她一首生活在这道目光的塑造之下,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被这道目光所影响。而此时此刻,顾晚棠依偎在他身旁,低声细语,那声音如同毒蛇吐信一般,丝丝缕缕地钻进她的耳朵里。尽管她无法听清具体的字句,但那柔媚的声线中所蕴含的委屈和控诉,却像细密的针一样,深深地刺痛着她的耳膜。
不仅如此,周围那些人的目光也如影随形,无处不在。这些目光黏腻而冰冷,充满了无声的审判。她深知他们心中所想:一个冒牌货,一个鸠占鹊巢的小丑,终于到了被正主扫地出门的时候,却还在这里不知天高地厚地演着悲情戏码。那些眼神中的鄙夷和幸灾乐祸几乎都要凝结成实质,如刀割般刮擦着她的皮肤。
她紧紧地咬住下唇,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悲伤都吞进肚子里一般。渐渐地,她感觉到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那是她自己咬破下唇所带来的。
雨水不断地打在她的身上,与她口中的鲜血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下巴流淌而下。那铁锈味在潮湿的空气中越发浓重,刺激着她的嗅觉。
然而,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她的目光始终紧紧地盯着前方,那个越来越近的、敞开的、深不见底的墓穴。那墓穴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无情地吞噬着一切,包括她心中最后的一点温暖。
终于,她走到了墓穴的边缘。负责下葬的工人们迟疑地看着她,又看了看远处脸色阴沉的谢凛,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沈疏璃对他们的存在视若无睹,她的动作缓慢而又庄重,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她缓缓地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黑檀木盒子放了下去。
当盒子接触到墓穴底部的那一刻,她听到了一声轻微的闷响,那是盒子与泥土碰撞所发出的声音。紧接着,一股冰冷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不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500个虐文催泪故事,爆哭》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