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别后他哭碎白梅(2/4)
名字?”
名字?
江浸月混沌的意识艰难地转动着。名字……那是什么?一个模糊的、破碎的符号在记忆的深渊里沉浮,抓不住。她用力摇头,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却只能挤出嘶哑破碎的音节:“不……记……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想不起来。饥饿、寒冷、无休止的逃亡和殴打,早己将属于“过去”的一切碾得粉碎。她是谁?来自哪里?为何沦落至此?脑海中只有一片空茫的、令人窒息的空白。
玄衣男子——谢惊澜,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审视的光芒并未散去,反而沉淀下来,凝聚成一种更加复杂难辨的东西。巷子里浓郁的血腥气被清冷的梅香冲淡,夜风卷起地上的落花,打着旋儿,有几片顽皮地沾上他墨色的袍角。
许久,久到江浸月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冻僵在他怀里,他才再次启唇。
“浸月。”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风声,带着一种奇异的、宣告般的笃定。
“江浸月。”
他微微低下头,那张俊美得近乎锋锐的脸庞在月光与落花的映衬下,少了几分迫人的冷冽,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专注,目光沉沉地锁住她惊惶的眼底。
“江心月近人初浸,”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某种奇特的韵律,敲打在江浸月空茫的心上,“你便叫‘浸月’。”
“从今往后,”他顿了顿,那深潭般的眼眸里,似乎有什么极其沉重的东西沉淀下来,凝聚成一种不容错辨的、近乎偏执的专注,牢牢锁住她,“你是我心上皎洁无暇的月光。”
江浸月。
这三个字,连同他低沉而笃定的宣告,像三颗滚烫的烙印,猝不及防地烫在她空无一物的记忆深处。心上……月光?她茫然地咀嚼着这陌生而遥远的词,那巨大的、不真实的感觉再次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他是谁?为何要给她名字?为何说这样的话?她配得上“皎洁无暇”吗?
她只是一个在泥泞里挣扎求生的乞儿,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5′0′2_t¨x^t\.,c\o·m/
纷乱的心绪和极度的虚弱绞缠在一起,眼前那张俊美无俦却气势迫人的脸孔开始摇晃、模糊。黑暗如同潮水,温柔而无可抗拒地再次涌上,吞噬了她残存的意识。在彻底失去知觉的前一瞬,她只感觉到那只揽在她背后的手臂骤然收紧,将她更牢固地护进那个带着寒梅冷香的怀抱里。
……
再次醒来,身下是难以想象的柔软。触感细腻光滑,带着微微的凉意,是顶级的丝绸。空气里弥漫着清雅的香气,不是脂粉,也不是熏香,倒像是……初绽的白梅,混合着一种极淡的、清苦的药味。
江浸月吃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入眼是素净的青色纱帐,帐顶绣着疏淡的云纹,雅致得不染尘埃。透过半开的雕花窗棂,可以看到外面庭院的一角。几株姿态遒劲的老梅树正开着花,洁白如雪,在清冷的晨光里静静绽放。空气清冽得如同山泉。
这里……是仙境吗?
她动了动手指,想要撑起身子,浑身上下却传来一阵散架般的酸痛,尤其是额头和膝盖,更是火辣辣地疼。喉咙干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吞咽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姑娘醒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江浸月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藕荷色比甲、梳着双丫髻的圆脸丫鬟正端着一个小巧的白玉碗,快步走过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与关切。“姑娘别急着动,您身上伤得不轻,又冻着了,得好好养着。”
圆脸丫鬟将玉碗放在床边的矮几上,里面是温热的、散发着清甜米香的粥。她动作麻利地扶起江浸月,在她身后垫上两个厚厚的锦缎软枕,又细心地帮她掖好被角。
“奴婢叫翠微,是大人吩咐来伺候姑娘的。”翠微端起玉碗,用温润的白玉勺子舀起一小口粥,仔细吹凉了,才递到江浸月唇边,“姑娘先喝点米汤润润喉,大夫说您脾胃虚弱,得慢慢调养。”
温热的米汤滑入喉咙,带着熨帖的暖意,稍稍缓解了那火烧火燎的干渴。江浸月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混沌的思绪也随着这暖意一点点清晰起来。
大人?
是昨夜巷子里那个……救了她、给了她名字、说她是心上月光的玄衣男子?
“这……这里是?”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
“回姑娘,这里是靖安侯府,听雪轩。”翠微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昨夜是侯爷亲自将您抱回来的。”
靖安侯?谢惊澜?
江浸月心头猛地一跳。她虽失忆,但“靖安侯”三个字的分量,即便是她这个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乞丐,也曾从市井流言中听闻过。权倾朝野,深得帝心,手握重兵,是跺跺脚整个京城都要抖三抖的人物。那样云端之上的人,怎么会……
“侯爷吩咐了,姑娘只管安心静养,缺什么、要什么,只管告诉奴婢。”翠微见她神色怔忡,以为她还在害怕,忙柔声安慰道,“侯爷对姑娘很是上心,昨夜守了姑娘大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500个虐文催泪故事,爆哭》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