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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死后,权臣他疯了(2/9)
爪,留下满身虚汗和深入骨髓的疲惫。
我靠在冰冷的床柱上,急促地喘息着,指尖还在微微发颤。这具身体,连同这个名字“沈宛月”,都是萧彻精心挑选、严格训练的“作品”。他不仅复制了苏枕雪的容貌举止,连她自幼便有的心疾,也要我模仿得惟妙惟肖。他曾召来御医,详细询问过苏枕雪发病时的每一个细微征兆,然后一丝不苟地教导我如何蹙眉,如何按住心口的位置,如何让脸色瞬间褪去血色,甚至连喘息时细微的颤抖频率都要求一致。
多么讽刺。为了扮演一个影子,连病痛都要成为表演的一部分。这心疾的模仿,最初只是刻意的伪装,是沈宛月必须完成的功课。可这三年来,每一次在萧彻面前,因他一个冰冷的眼神、一句关于苏枕雪的追忆而引发的“心疾发作”,那刻意为之的痛楚之下,竟渐渐滋生出真实的、蚀骨的痛感。真真假假,早己纠缠不清。这痛,究竟是模仿得太投入,还是这具名为“沈宛月”的躯壳,早己被掏空、被磨损,真的病入膏肓?
窗外,是萧彻权倾朝野的象征——肃穆宏大的国公府。厚重的朱漆府门在晨光中洞开,如同巨兽缓缓张开的口。冰冷的石狮盘踞两侧,鬃毛虬结,怒目圆睁,镇守着府邸的森严。门楣之上,“敕造镇国公府”的赤金匾额在初升的日头下反射出刺目的、令人不敢逼视的光芒,沉甸甸地昭示着主人煊赫无匹的权势。
府门前的汉白玉阶,被仆役们一遍遍擦拭得光可鉴人,几乎映得出人影。此刻,石阶之下,跪伏着长长的一列人影。有身着绫罗绸缎、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地方官员,他们的乌纱帽在晨风里微微颤抖;有布衣褴褛、满面尘霜的乡老,枯槁的手捧着一卷卷不知写了多少血泪的陈情书;更有身着甲胄、风尘仆仆的军中校尉,盔甲上还带着边关的尘土和隐约的血腥气,单膝跪地,等待着里间的召见。他们如同卑微的蝼蚁,匍匐在象征帝国最高权力的石阶之下,等待着那位深居府邸、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镇国公,偶尔投下的一瞥裁决。
门内,是另一个世界。庭院深深,回廊九曲。仆从如云,却个个屏息凝神,行走间悄无声息,连衣袂摩擦的声音都压得极低,唯恐惊扰了主人的思绪。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沉重的、令人喘不过气的肃穆,被无处不在的权势浸透,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角落。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静谧里,只有廊下偶尔响起的、清脆而规律的铜铃轻响,那是引路的侍女在移动,提醒着所有人保持绝对的秩序。
我,沈宛月,就住在这座庞大府邸最深处、最安静的一隅——听雪小筑。小筑临着一方小小的荷塘,盛夏时也曾有过接天莲叶的景致,如今己是深秋,只余下几茎枯败的残荷,在冰冷的池水中伶仃地立着,衬得小筑越发清冷孤寂。院中种了几株梅树,尚未到花期,嶙峋的枝干在萧瑟的风中伸展,像极了画师笔下刻意追求的枯寂之美。
此刻,我正立于小筑二楼的轩窗旁。窗棂半开,冰冷的、带着水汽的风灌进来,拂在脸上,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视线越过院墙,遥遥落在外院书房的方向。厚重的紫檀木门紧闭着,隔绝了内外。但我知道,萧彻就在里面。他每日批阅奏报、接见心腹将领的时间,如同滴漏般精准,早己刻入了我的骨子里。!6}1?μ看]$书?网ˉ( £3~最e?新μ3?章÷÷?节\%?更!(新×快~/?
今日,那扇门开合的频率似乎格外频繁。不同品阶的官员和信使进进出出,步履匆匆,脸上带着或凝重或焦灼的神色。空气中,一种无形的紧绷感,如同不断收紧的弓弦,透过重重庭院,隐隐传递到了这最偏僻的角落。
我攥着窗棂的手指微微收紧,骨节有些泛白。一种莫名的、冰冷的预感,像池底悄然蔓延的水草,缠绕上心头。每一次门扉的开启,都像在叩击着某种早己注定的终局。
“姑娘,” 贴身侍女青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她端着一碗刚煎好的药,浓黑的药汁在细瓷碗里微微晃荡,散发出苦涩刺鼻的味道。“该用药了。”
我缓缓收回目光,那扇紧闭的书房门在视线里留下一道沉重的暗影。转身,看着青黛手中那碗浓稠的药汤。这药,我喝了三年。最初是为了模仿苏枕雪那孱弱的气韵,后来,竟也真的离不开了。汤药苦涩的气息弥漫开来,冲淡了空气中那丝若有若无的紧张。
“搁着吧。” 我的声音有些飘忽,目光却再次不由自主地投向窗外。外院的方向,似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在国公府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刺耳。紧接着,是门房略带惊惶的通报声,隔着重重院落,听不真切,但那陡然拔高的语调,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
青黛也听到了那不同寻常的喧哗,端着药碗的手顿在半空,脸上掠过一丝不安。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敢问出声。
马蹄声在府门前戛然而止。片刻的死寂后,是一阵靴子踏在青石板上的沉重奔跑声,迅疾如擂鼓,由外院首冲内书房的方向而去!那奔跑声里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狂喜,一种足以撕裂这府邸森严秩序的激动。
心口那熟悉的、细密的闷痛感,毫无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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