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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小章(1/2)
“娘娘!”
顾亭雪也顾不得紧张了,羞得整片脖子都红了。-看-书?屋^ !无\错/内/容^
香君却是噗嗤一声笑出来,满不在乎地说:“说笑而已,别生气嘛。”
说着,香君又要伸出手要去摸顾亭雪的伤口。
顾亭雪下意识地抓住了香君的手。
“别碰,那里脏得很。”
顾亭雪又开始发抖了。
香君甚至怀疑,顾亭雪马上就要被她弄崩溃了。
“哪里脏了,我看着挺干净的,两个疤而已。”
“脏的……”顾亭雪顿了顿,低声说:“阉人的那里,都脏。”
香君神色定了定,抬头看着顾亭雪说:“亭雪不脏,你不是只有过我一个女人么,哪里脏了?非要说脏,那也是皇上最脏。”
香君顿了顿又说。
“我被皇上碰过,也脏。”
香君想了想,又说:“不好,你被我碰过,兴许你真的脏了。-6/邀¢看/书^惘. ^耕~鑫·蕞`全?”
明明是那么悲惨的一件事,却被香君说得如此轻松,就连顾亭雪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娘娘这是胡搅蛮缠。”
可顾亭雪的嘴角刚扬起,刚轻笑出声,眼里却流下什么温热的东西。
顾亭雪眼角猩红,两行热泪就那么顺着他的长睫轻轻地滑落,一颗又一颗,像是珍珠一般。
香君笑了笑,伸出手,捧住他的脸。
“你瞧,我想要的都能得到,说要看你哭,就又看到了呢。”
第188章 我要一把这世上最好的刀,为我斩尽一切阻碍
顾亭雪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人在太紧张忽然放松之后,就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
他就像是丧失了对自己的控制权,又流泪,又颤抖。
这辈子他还是头一次这么狼狈。
就是七岁的时候,接受宫刑,顾亭雪都没有掉过眼泪,没有叫过一声。′n.y\d·x~s¢w?.~c-o/m~
顾亭雪缓缓地屈膝,跪在了地上,他双手撑在眼睛上,想要停住哭泣,却根本止不住泪水。
一只手指轻轻挑起了顾亭雪的下巴。
他抬起头看向香君。
若不是有点舍不得,香君还真喜欢顾亭雪这副模样。
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实在是好欺负
“哭得真好看。”
香君笑着吻上了顾亭雪的嘴唇,但只轻轻碰了一下,就移开了。
然后她轻轻地抹掉他的泪水,小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再好看也不能一直哭啊,眼睛哭肿了,本宫又要心疼了。”
顾亭雪似是被香君说得无地自容,发了狠,朝着香君的嘴唇咬了上去。
他就这么哭着把香君按倒在了床上。
香君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又觉得有些好笑,推开顾亭雪,埋怨着:“等等,急什么,我还没摸呢。”
香君推开顾亭雪,再次伸出手,又稳又迅速地抚摸上了他的伤疤。
顾亭雪还是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他的身体想往后退,但是他却克制住了自己,定定地躺在那里,任由香君的手抚摸那狰狞的伤疤。
“痛么?”
“不痛。”
“我是说那时候,当年,你应该才七岁,痛么?”
七岁已经是可以把事情记得很清楚的年纪了,更别说这样痛彻心扉的事情。
“我那时候还有母亲在身边,比起别的孩子也算不得痛。”
宫里的太监,是比宫女要可怜许多的。
他们大多是年纪很小就被卖进宫里,不是因为实在活不下去了,就是家里指望他们能借此讨一个前程。
可进宫当太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还得给刀子匠交钱。
割下来有两种办法,一种是半切,只割掉那两丸,还有一种更为残忍,是彻底的去势,整个儿都一起挖掉,叫全切。
全切的太监是容易漏尿的,因此身上总容易有骚臭味,而宫里等级分明、尊卑森严,有气味儿的太监是绝对不能在贵人身边伺候的。
所以那些恢复的不好的,就只能做最辛苦肮脏的活计。
这些人往往死得也早,死之后,尸体送回家里,许多家人也是不认、不要的,往往就是一卷破草席裹住,扔到乱葬岗。
也难怪顾亭雪总说他不是男人。
他的确不是男人,因为太监其实连人都算不上。
香君叹息一声,收回了手,看向顾亭雪的眼睛。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躺着,平静的对视。
香君身上还穿着衣服,顾亭雪却是一丝不挂。
他已经不哭了,但眼眶还是红红的,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
香君给顾亭雪搭上被子,虽然床上都是她提前准备好的“玩具”,但此刻她也没了旖旎的心思,只想与顾亭雪说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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