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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幽冥之影(2/3)
意在唇畔漾开:"我让人备了辆运丝绸的马车,车底夹层能藏剑。"
楚瑶将玉佩系回腰间,羊脂玉撞在短打上发出清响:"我今晚就入宫,皇后娘娘那边...总得给周侍郎的辞呈拖上两日。"
林风站起身,残玉的热度顺着血脉漫到指尖。
他望着帐外的夜色,能看见营火在远处明明灭灭,像极了秦啸天咽气前,后颈溃烂的红痣里渗出的黑血。"先清外围。"他低声道,声音里淬着冰与火,"再掀总坛。"
帐外的风卷着沙粒打在布幔上,像谁在暗处拨弄琴弦。
柳如烟的珍珠步摇又晃了晃,在烛火下投出细碎的影子——那影子里,仿佛有千万条毒蛇在游走。
月过中天时,益州城的更夫刚敲过五更。
林风贴着青砖墙影,指尖触到墙皮剥落的碎屑——这是柳如烟昨夜传来的消息,万宝阁在城南的暗桩就藏在这间挂着"福来绸庄"幌子的宅院里。
"东墙有机关。"苏婉儿的声音从左侧檐角飘下,她玄铁剑挑开一片瓦当,月光漏进来正照在墙根的石狮子眼上,"狮子嘴里卡着铜簧。"话音未落,柳如烟的绣鞋已碾上石狮子的后爪,随着"咔嗒"轻响,半面墙无声滑开,露出黑洞洞的地道。
林风摸出怀里的残玉,裂痕里的金光又开始发烫。
这是第三次了——从三日前烧了万宝阁账房起,每次靠近幽冥会据点,残玉便如活物般躁动。
他按住心口,内力顺着《乾坤诀》的脉络流转,耳中清晰传来地道深处的脚步声:"三人,佩刀,脚步虚浮,应该是守夜的。"
苏婉儿的剑已经出鞘。
玄铁剑鸣划破夜气的刹那,她整个人如惊鸿掠入地道。
林风紧随其后,残玉的热度透过掌心窜上手臂,竟让他看清了地道转角处的青砖缝隙——那里用朱砂画着盘蛇标记,和秦啸天令牌上的纹路分毫不差。
"拿下活口!"柳如烟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她不知何时已绕到地道出口,手中银梭钉住了最后一个守卫的肩甲。
那守卫痛呼着栽倒,腰牌"当啷"落地,铜面上"分坛执事"四个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三日后的审讯室飘着血腥气。
柳如烟的丫鬟刚端走第三盆血水,那分坛执事的右腿已经肿得像发面馒头——方才苏婉儿用剑尖挑断了他的脚筋,却偏没伤着致命处。
"大人饶命!"执事的额头抵着青石板,冷汗把地面洇出个深色的圆,"小的就是个管账的,真不知道总坛在哪儿啊!"
林风把青铜令牌拍在案上。
烛火映得令牌上的蛇纹扭曲如活物,执事的瞳孔骤然收缩。"秦啸天死的时候,后颈有颗溃烂的红痣。"林风的声音像浸了冰的刀,"你后颈是不是也有?"
执事的手猛地捂住后颈。
这个动作比任何供词都有用。
柳如烟轻笑一声,指尖的银针对准他耳后:"西域寒铁金的毒,每月十五发作一次。
你上个月没找总坛要解药吧?"她抽出银针,针尖上凝着半滴黑血,"再拖三日,这毒就该顺着血脉攻到心肺了。"
执事的脸瞬间惨白。
他突然抬起头,喉结剧烈滚动:"总坛...在云栖山废弃的镇北王旧堡。"他喘着粗气,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剜肉,"堡门有机关,暗桩藏在第三进院的石像下,守堡的是...是幽冥卫,个个会使毒针!"
林风的指节抵着案角。
云栖山他听过——十年前北戎犯边,镇北王在此筑堡,后来王爵被夺,古堡便荒废在深山里。
残玉的热度突然暴涨,烫得他掌心发红,裂痕里的金光竟在砖地上投出个模糊的影子,形状像极了古堡的飞檐。
"可信么?"苏婉儿的剑搁在膝头,剑鞘上还沾着方才打斗的血渍。
柳如烟拈起执事的腰牌,丹蔻划过背面的刻痕:"他上个月往云栖山送过三车火药。"她抬眼时眼尾微挑,"镇北王旧堡的地窖能囤三千石粮,改造成密窟倒是合适。"
林风站起身。
残玉的热流已经漫到心口,他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战鼓。
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住大半,阴影里,执事后颈的红痣突然渗出黑血——那是寒毒发作的征兆。
"留他一条命。"林风扯过桌布盖住执事的脸,"等我们从云栖山回来,再给他解药。"
夜半时分,林风站在演武场的桃树下。
苏婉儿正在校场练剑,玄铁剑带起的风卷落了满肩桃花;柳如烟在帐中整理地图,烛火映得她的影子在布幔上摇晃,像只蓄势待发的夜枭。
"这次太顺了。"苏婉儿收剑入鞘,剑尖挑起片桃花,"幽冥会能在官场军伍里埋这么多钉子,总坛不可能这么轻易暴露。"
"所以才要去。"林风摸出残玉,裂痕里的金光与夜色中的古堡轮廓重叠,"残玉的反应不会错。
它在催我去。"
柳如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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