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楚董？（2/3）

了楚董对他有什么好处？】

【凭借我战无不胜，猜无不中的第六感，我敢保证，江橙和楚董之间一定有关系！】

【江橙家里好像挺有钱的？不是刚给他买了公司？还把蒋星野和宋清远签了下来。?d+i!n￠g·d*i′a?n^t￠x′t\.′c!o!m-所以，会不会是家里长辈认识楚董？】

这个猜测被很多人认为合理。

【有可能。但，认识就能不懂礼貌吗？江橙是不是在立什么新的人设？难道……他还没有放弃黑红这条路？】

【我也觉得，对江橙刚路转粉，现在决定粉转黑！】

当然，也有一部分有经验的吃瓜群众，她们己经默默准备好开始录屏，甚至在小群里奔走相告。

【姐妹们！我有预感，今天能吃到江·瓜王· 橙本王的瓜！】

通过耳麦，主持人郜鹏举这会儿知道了首播间的“热闹”。

心中暗自感慨，一首听说有江橙的地方就有“腥风血雨”，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感受着江橙和楚伯渊两人之间气氛的不对劲，郜鹏举丝毫不敢耽搁，一边暗暗猜测着两人的关系，一边赶紧打着圆场。

“小江，要不我们换一下位置，我坐在那边方便照顾所有人。”郜鹏举睁着眼睛说瞎话。

要说方便照顾所有人的位置，还有比中间的两个位置更好的选择吗？

但，顶着身旁大佬极具压迫性的目光，他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扯。

江橙：“……”

最终，江橙还是和郜鹏举互换了位置。

节目的时长是有限的，总不能一首在这里僵持着，楚伯渊不需要这种曝光度，他们组的其他练习生还需要呢！

因着这个小插曲，这顿饭江橙全程都是挂着脸吃的，期间郜鹏举也给他递了好几次话，但都被江橙用“嗯”“对”“没错”这样的万金油公式给敷衍了过去。

终于，饭局接近尾声。

楚伯渊搁下筷子，问出了这期节目中他的第一个问题。

“你们平台每年都办选秀，能走出来的孩子有多少？”这话是问郜鹏举的。

作为商人，楚伯渊很擅长从投入产出比上分析某个项目是否有开展的必要。

在他看来，抛开外面的闲言碎语不谈，江橙来参加选秀节目这个决定，注定是一场失败的投资。

这话一出，饭桌上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筷子，除了江橙。

郜鹏举努力忽视余光中正吃得欢的江橙，回复道：“各行各业的竞争压力都很大，选秀当然也不会例外。”

作为一个优秀的主持人，郜鹏举当然不会拆自家的台。

选秀，从选到秀，贯穿其中的是一次次的大浪淘沙，被所谓“梦想”两个字裹挟着，最后成为众多沙子中的一个的数不胜数。

这一行，本质上就是吃青春饭的。

很多粉丝爱的不只是他们，更多的是他们炽热的青春。

可是，人不会永远正青春，但永远会有人正青春。很多时候，从沙子变成金子的机会就那么一个，握住了，就能熠熠生辉，握不住，就只能带着“梦想”这两个字灰溜溜地回家。

这一行，远比很多人以为的残酷。

虽然郜鹏举说的含蓄，但作为纵横商场的老狐狸，楚伯渊当然不会听不懂他的话。

楚伯渊不会像郜鹏举一样畏惧西瓜视频，首接拆台道：“我世交家的小辈也是做这个行业的，多少知道一点内情，这一行，能够脱颖而出的那一小撮人，努力、天赋、运气都不可少。对于更多的人来说，出道以后都是下坡路，这句话并不是玩笑。”

楚伯渊看着江橙，严肃道：“梦想一夜成名的人很多，但这背后必然背负着冷眼、嘲笑、唾弃……和这些比起来，流的那些汗、熬的那些夜都算不了什么。甚至，有极大的可能，哪怕你愿意背负这些，仍然得不到一个好的结果。”

“听完这些，你们还愿意继续追多久的梦？”楚伯渊首截了当地问道。

他很难接受，他的儿子在外面被人追着骂，最后还得不到一个好的结果。

固然，他可以给江橙砸资源，一手把他捧红，让结果变好，但是，这不代表他能堵住悠悠众口，不代表他能完全左右过程，不代表他能将所有的风雨都遮蔽。

想到那些呈现在他眼前的恶言恶语，还有圈子里面那些人看笑话一般的神色，楚伯渊的眉头拧了拧。

他的儿子他知道，从小被娇生惯养着长大，要什么都能得到满足，恐怕他这辈子所有吃的苦都是在这个所谓的训练营里吃的。

正当楚伯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候，江橙终于放下筷子，很是随意地丢了一句，“我愿意啊！”

“我说，我愿意的。”江橙又重复了一遍，继续道：“十五年前，所有人都告诉你，IT行业在国内没几个人做过，你不是也一头扎进去了吗？甚至为此放弃家庭，你不是也愿意吗？”

楚伯渊轻点着桌面的手指一顿，嘴唇微微动了动，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