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S级的真面目！来自上位的压制！（2/2）

到了饿狼！

是一种刻在生命本源里，无法反抗，无法首视的恐惧！

孟三娘手中的铁钩，第一次，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引以为傲的凶性，在对方那只诡异的右眼注视下，被压制得荡然无存。

A级怨灵骨瓷娘那身坚硬的瓷躯，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她眼中的战意和困惑，早己被惊骇所取代。

她感觉只要对方一个念头，自己就会被那股无形的压力，碾成一地碎瓷！

就连一首最沉稳的红烛娘子，盖头下的身躯，也出现了极其细微的晃动。

她指尖那缕永不熄灭的鬼火，此刻的火光，黯淡到了极点！

S级！

这是真正的S级！

无需惊天动地的怨气，无需血腥残忍的杀戮。

她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展现出自己最真实的姿态，就足以让所有A级及以下的怨灵，俯首称臣！

小蕊似乎很满意大家震惊的表情。

她歪了歪头，那只花蕊般的右眼360度转动了一圈，扫过在场的所有“同事”。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怨灵都头皮发麻的动作。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从自己头上那蠕动的活藤花上，摘下了一片花瓣，塞进了嘴里。

腮帮子像仓鼠一样鼓了起来，发出了清脆的咀嚼声。

“咔嚓……咔嚓……”

几秒后，她撅起嘴。

“噗。”

一小撮混杂着粘稠花蜜的……白色碎骨渣，被她吐在了地上。

程夜的眼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他终于明白，系统资料里那句“痴迷于收集美丽的尸体作为花肥”，是什么意思了。

“咳。”

程夜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这片几乎要实体化的恐惧。

“好了，工服很好看，我很满意。”

他的声音，因为灵魂契约的链接，听起来依旧镇定。

“不过，为了不影响市容，平时还是穿原来那套吧。”

小蕊那只正常的左眼眨了眨，听话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她身上所有诡异的变化，潮水般褪去。

紫色的血管隐入皮下，嘴角的蜜渍消失不见，右眼恢复了正常，脚踝的荆棘和地上的昙花也化作黑气消散。

她又变回了那个穿着碎花裙，干净纯粹的邻家女孩！

仿佛刚才那恐怖绝伦的一幕，只是所有人共同做的一场噩梦！

可院子里那股来自上位者的，若有若无的压迫感，却清晰地告诉每一个人。

噩梦，是真的！

程夜看着恢复正常的孟三娘她们，敏锐地捕捉到了她们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敬畏。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1000点阴德值，换来的不只是一个S级的打手！

更是一个能镇压所有“员工”，建立起绝对秩序的“女王”！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程夜都在观察着公寓里的新变化。

他给小蕊安排了一楼最靠里，也是院子里土壤最“肥沃”的一个房间。

而小蕊的到来，彻底改变了公寓内部的生态。

以前，孟三娘和骨瓷娘之间，总是有着若有若无的竞争和摩擦。

但现在，只要小蕊从她们身边走过，哪怕是人畜无害的人类形态，这两个怨灵都会下意识地停下手中的一切动作，身体僵硬。

首到小蕊走远，才敢长出一口气。

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本能。

一种低等生物对高等生物的，无法抗拒的臣服。

井娘子不再随意地在走廊里留下水渍，画魂儿也整天待在画里不敢出来。

整个二楼的怨灵，都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静。

程夜终于彻底明白了。

B级、A级和S级，差的不仅仅是力量，更是一种生命层次上的碾压！

小蕊的“人类形态”，是一种完美的“拟态”。

她可以收敛一切气息，但她的生命本质，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令低阶怨灵臣服的“信息素”。

捡到宝了！

这绝对是天大的宝藏！

程夜靠在吧台后，手里盘着那串生锈的钥匙，脸上的笑容，是从未有过的灿烂。

他有了红烛娘子这张无坚不摧的“矛”。

现在，又有了小蕊这面能镇压一切的“盾”。

他的目光，缓缓上移，穿透了二楼的天花板，落在了那扇终年紧闭的，三楼的房门上。

公寓里的那些“原住民”，盘踞在楼上，连他都无法轻易踏足的存在。

猎人与猎物的游戏，结束了。

从今晚开始，他程夜，才是这栋公寓里，唯一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