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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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方佳一见熟悉的容颜，嚎啕大哭道：“妈妈，我是方佳啊，我是你的小方佳，你难道忘记了吗？”

赵茹玉一怔，随即泪流满面，“我的小方佳，是你，”她抚摸着郝方佳的脸颊，“果然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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