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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后，族长问狄桀，话语中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桀，真的一点发现都没有吗？”哪怕有一点也好啊！让他知道这次的牺牲不是白费的。

而狄桀的回答此刻听起来显得像是远在天边的缥缈，又似近在耳边的低语。

“是的，没有。……对不起！”

“你在说什么啊？”族长勉强地笑了笑，“对不起什么啊？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该说对不起的是谁你分不清吗？”

“他们让我说的，不然我也不会说！”狄桀突然暴怒，声音却在下一句又低了起来，“他们说，对不起，没能活着回来。”

“谁让你说这个的？”族长从地上抓了一把土甩狄桀，两行泪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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