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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卿越低低一笑:“从前或许是吧,近来热闹得很,哪有空寂寥。”
“嗯?”公主觉察出一丝异样,抱住他胳膊来回摇摆,不依不饶:“是谁是谁?那人是谁?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别多想,只是个朋友。”原卿越拍拍她的头,末了补充一句,“和你一样烦人。”
公主显然不信这套说辞,偏又极其好奇,于是更卖力地闹腾,试图逼迫他妥协。哪知原卿越欣慰地点头赞许:“不错中气很足,可见这些年有好好吃饭。”
“兄妹俩笑什么呢,吵得我头疼。”姜后由宫人扶着款款而来,望过来的眼神中藏不住柔和,“靖懿,你四哥难得回来一次,别闹他。”
原卿越深深一拜:“拜见母亲。”
姜后略略点头,招手示意他上前。
公主挽着她撒娇道:“是四哥先欺负我!”
“你哥哥从前怎么疼你的都忘了?从来只有你欺负他,他哪会欺负你。”姜后执起他的手放在掌心搓热,伤心道:“我的儿,在外受苦了。怪只怪我没本事把你留在身边……”
“母亲不必自责。承蒙您多年养育之恩,卿越已心满意足,不奢望常伴母亲身侧。父皇旨意‘无召不得进宫’,儿臣不敢违抗,只是总惦记着母亲天凉头疼的顽疾,儿臣……”话未言尽早已垂泪不止。“儿臣想念母亲妹妹……”
分明是与太子同样的嘘寒问暖,经由他口中说出却是别样的亲切自然。姜后不禁设想,倘若原卿越是长子,按他的- xing -子不知会比教导太子容易多少。
好巧不巧,太子正由几位朝臣簇拥路过,见原卿越也在此处,不由得皱了皱眉。此人曾切切实实对他造成威胁,虽说他与姜后相互成全密不可分,可毕竟母子一场,怎能让一“外人”占了情面。
几人才互行了礼,原卿越就要告退。
太子笑道:“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
原卿越堪堪一笑:“兄长多心了。我住得偏,天黑路滑脚下不稳。”
太子嗤笑:“你是走来的?听闻长街上正修路,怪不得甩了一摆子泥点。”
近旁可听见一两声讥笑,几位大臣不认得他,均投以观赏奇物的目光。
趋炎附势尊卑不分!公主虽自小畏惧太子,这会儿也忍不住发作:“兄长何故出言伤人!”
原卿越将她拦在身后,坦然与之对视,却悄悄将袖口一处破损握在手心。
太子视若无睹:“在哪都是个王爷,得顾及皇家形象。每月份例不曾克扣亏欠,怎么还弄成这副样子?钱应用在实处,平日管不到你,更该审慎自持。”
“是。”
原卿越将头埋得更低,倒不是因为羞愧----他一向逆来顺受惯了,早将旁人轻贱当作寻常,只是这样做显得自知理亏,能少费口舌省点麻烦。
有人偏偏不遂他愿。
后腰叫一柄折扇顶得不得不直起,苏凰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上去便揪住他衣领往后扯。
“我看诸位都往人堆里扎,这里果真暖和。”
几位朝臣中傍着姜氏及太子上位者居多,才学方面清一色的半桶水叮当响,朝堂上没少被他摁着批,无一有还嘴余地,此时都下意识侧过身,祈求别被点名。
苏凰寒暄一圈,旁若无人似的拉过原卿越便走。一位大臣左看右看,觉得有必要替太子、娘娘重振威风,喊到:“苏国相就这么走了是否不妥?”
苏凰脚下不停,回头笑道:“回家吃饭有何不妥?难不成大人要请客?”
大臣不敢贸然接话。
此时太子回道:“若本宫请客,苏相可否赏脸?”
苏凰头也没回,遥遥摆手:“不赏。”
*
“苏相什么时候有了跟踪与偷听的爱好?”
“原城雪那么软弱温吞的人都咬着你不放,你是哪儿对不起他了?”两人同乘一车相对而坐,苏凰捞起他衣摆研究半天,定论道,“丢了吧,我带你裁身新的。”
答非所问。
“别闹。”他劈手夺回衣摆,“原城雪才不恨我,也并不软弱,他羞辱我只是为了试探姜后反应。如他所愿,姜后毫无反应。”
年幼时原弘靖曾有意将他交由姜后抚养,借此遣散凌云宫人并彻底封禁此地。相比较为年长、- xing -格沉闷的太子,姜后显然更喜欢这个乖巧懵懂的小娃娃,也乐于扮演慈母贤后。况且靖懿小公主又与他十分投缘、成天黏在身边奶声奶气地喊“哥哥”,爱屋及乌,宠爱便更深几分,风头大有盖过太子之势。
然而一渊不容两蛟,太子终归是太子,象征着权势地位,原卿越即便再受喜爱也抵不过这份量,只养到十五岁又让一道圣旨打发出宫了。
“让人踢来踢去的,我已经习惯了。没娘的地方,哪里都一样。”
苏凰感叹:“王爷好演技,一出‘母子情深、兄不友弟恭’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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