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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榆县便在前头不远,是往万宁府的必经之地,他这么说也不算欺哄。不想那男子听了却“吓”一大声,笑道:“可是好巧!在下也恰与家母约在榆县相会!相请不如偶遇,咱们何不一路同行呢?在下正愁路途寂寞无人说话,贤弟与这位先生倘不嫌弃,过来这边咱们喝酒说话,交个朋友!”
周子峻年轻心热,跟着师父周冈也学了些豪爽气度,见他英姿本就心爱,如今见他盛意拳拳,更觉不好推脱,然而转念一想,心道我是无妨,况先生却只怕不爱,正待寻个借口推托,却听况中流道:“好。”
他不觉一怔,心道况先生难道转了性?然而不待他说话,那边那男子已喜盈盈地命人搭过跳板来,况中流当先过了,周子峻眼见木已成舟,纵是满腹疑惑也只得容后再议。他这船家虽是不愿,却也无法,一时两条船一前一后,随波而下。
这乌蓬船比周子峻雇的小舟自是宽敞许多,三个大男人坐在舱中竟并不拥挤。一时二人先通了姓名,原来那男子名叫白未,看去虽是老成,实际年龄却只比周子峻大了五岁。周子峻看看他那刚毅的下巴线条再摸摸自己,只能在心里慨叹娃娃脸和男人脸差距就是这么大上天就是这么不公平。
说话间桌上已摆好了几碟小菜并滚烫的烧酒,白未热情相劝,况中流也不多话,却是酒到杯干十分干脆,周子峻心中暗暗纳罕,但几杯酒下肚,兴致一高,便也将这疑问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酒过三巡,白未先道:“听周兄弟口音不似本地人,却不知贵乡哪里?”
周子峻道:“不敢。在下来自蜀中,乡音难改,让白公子见笑了。”
白未笑道:“原来是川中俊杰、青莲同乡,怪不得!怪不得!周兄弟口齿伶俐,倒确有几分太白狷狂之风。周兄弟,咱们年纪相差不大,就以兄弟相称吧,别公子公子的听着生疏。”目光一转,冲况中流道,“却不知这位先生……先生高姓?”
况中流淡淡地道:“况。”
白未道:“原来是况先生。况先生戴着人皮面具,不肯以真面目示人,想来定是位隐士高人了?”
周子峻不想他竟一眼看出况中流戴着面具,倒是不由一惊,他虽不曾听过白未这个名字,此刻却突然心中一动,心道他姓白,莫非竟与白家堡有些关联?听那和尚道士说来,白家堡对况先生下了绝杀令,难道这人并非偶遇,而是有图而来?
他心中动疑,面上却是不露声色,抢着笑道:“白大哥好眼力。只我家先生生性不喜交际,有位异士赠他这张面具以作掩饰,却不是什么隐士高人。”
他话音方落,只听况中流淡淡地又道:“是又如何?”
周子峻发誓自己从来未以如此哀怨的眼神看过况中流。
白未哈哈大笑。
只听他道:“贤弟不必紧张。我方从北方过来,对南方才俊十分仰慕,见况先生气度不凡,一时孟浪,还请先生不要见怪!”
周子峻道:“怎么?原来白大哥是北方人?”
白未笑道:“不错。我家本在关外,只因家母原是南方人,日久思乡,定了今年回乡省亲,我这才陪她入关南下。周兄弟,不瞒你说,人人都说咱北方天寒,南方天暖,哪知到了才知道,这看着不下雪,却十天半月也不见太阳,湿湿凉凉的,哪里便暖了?竟比北方是另一番冷法!”
周子峻听他这话不由一笑,道:“白大哥说的是。北方干燥,南方潮湿,往往有北人到此经冬难耐的。这是地域有差,却不是人的问题。”他心想这白未既是北方人,那便和白家堡无涉了,可是我多心,这天下姓白的多了,难道人人都是白家堡的人吗?
听他附和,白未一拍大腿道:“可不是!我向在北方不怕冷了,到了这地方却也只喊吃不消!你说这外头冷吧,屋里头也冷!别说屋里头冷,连那被子都是冷的!我一路下来客栈里连个火盆都没有,可冻死我了!若不是放不下母亲,我早转身回关外去了!打死我也不再在冬天过来了!却不知周兄弟与况先生是去榆县探亲呢还是做事?”
周子峻道:“白大哥勿怪,其实我和我家先生是要去下游拜访一位朋友,只是路过榆县罢了。”
白未先是一愕,随即哈哈笑道:“原来如此!周兄弟心思缜密,看着年纪不大,倒有老江湖的行事,真是后生可畏!来来,我敬你一杯!”说着举起杯来与周子峻干了,突然话锋一转,道,“说到下游,却不知二位可曾听过白家堡的名字?”
白未突然提到白家堡,况中流倒也罢了,周子峻却是心中一惊。但他经历了这许多事,早已不轻易变色,当下作出一副半懂不懂的样子道:“名字倒是听过,但仔细的却不清楚。怎么?白大哥从关外来也知道它?倒要请白大哥赐教。”
白未笑道:“赐教不敢当。只因白家堡近年来声势浩大,关外却也不免听闻。说起这白家堡,也算得武林中的一个传奇。这白家堡原本只是江南的一个小小世家,传至现任堡主白苍梧手中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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