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精神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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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精神病

继续调整了一下坐姿，刘梦媛继续，“看见了，他说他看到很多很多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石旭阳和石秀华还有何莫宁应该都在办公室里吧。”南骁丝毫没有觉得奇怪。

刘梦媛没有理会他，“什么时候狗也会说话了。”

“谁是狗哇。”南骁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没有亲口听曹斌说过……你怎么会明白。”刘梦媛只觉得南骁智商堪忧。

徐朗阻止了两个人，说，“南骁，你做个听众就好了。继续说。”

徐郎的后半句是让刘梦媛继续说下去，“曹斌一直这样强调的。我当时到时这样问过他的，问他是不是石旭阳他们几个。但是他说，远不止那三个人，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

什么……徐朗感到很诡异，止住了自己想要问出来的话，没有打断刘梦媛。

刘梦媛接着又说，“已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又在胡说八道了。我看到了他的眼神，虽然他的话语看似毫无逻辑，但是他的眼神告诉了我他没有说谎。之后他也一直提起这个事情。”

“接下来呢？”徐朗示意她继续说。

刘梦媛喝了口咖啡润了润嗓，“我就在想，如果他看到的不是真实情况也有可能……”

“等等！”徐朗想起来一件事，他向南骁确认到，“在资料里是不是说他有过去医院治疗眼睛的事情？”

南骁点点头，“没错，资料里面显示曹斌的有一只眼睛是瞎的。根据调查，他周围的人都确认了这一点，他平常都是用眼罩把那只眼睛给遮住的。”

“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案发时他有没有戴着，假设没有戴的话，会不会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况且他的精神状况又不稳定，说不定真的会看错？”徐朗向刘梦媛确认道，每一个细节都很重要，曹斌可是这个案件的突破口了。

刘梦媛显然没有想到徐朗注意到这件事情了，回忆了一下，“我审问他的时候，他的确戴有眼罩。但是之前有没有戴，这个……我还真没有注意到。”

“我知道他肯定没有戴。”南骁给出了一个答案。

徐朗问道，“你可以确定？”

南骁点点头，“我很确定，当时就是我调查的现场，那个眼罩也是我发现的。我去问过校长，说是曹斌用来遮住自己眼睛的，就还给他了。”

既然有了明确的答案，徐朗就不在纠结眼罩的问题了。

“根据曹斌提供的资料来看，里面的争吵有点超出控制，有点人躲在一边发抖，有的人情绪很激动，还有的人在一旁没有动作，接着……何莫宁突然从身上掏出一把刀子，扑向了石秀华。一连在石秀华身上开了几个口子，石旭阳才反应过来去就他姑姑。”

徐朗有些奇怪，总感觉那个想法就在心里不断的动静着。

接着又听到，“我发现曹斌在这个时候，整个人都表现出了暴躁不安的情绪，看来是对当时的场面感到了刺激。”

“还有呢？他还说了一些什么？”徐朗问。

“然后！我让他暂时停了下来，找随行的医生帮他检查了一下，得到确认之后才继续下去的。”到这里的时候，刘梦媛添加了一句自己的看法，“我一开始还以为曹斌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然而并不是这样的，曹斌的精神问题似乎不是特别严重，至少他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徐朗也意识到了这点，一般的精神病患者情绪容易受到刺激，但曹斌却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样来看他好像并不严重。

“等到曹斌镇定，我才让他继续交代，说里面的人突然乱成了一团，石秀华捂着伤口倒在地上哀嚎。石旭阳跟何莫宁扭成了一团，石旭阳没有工具在手，被刺出来不少伤。其他的有的嚎啕大哭，有的好像没有看见一样，还有的在那里连忙拍手，让何莫宁用点力，把石旭阳也给干掉。”刘梦媛回忆道，都不敢想象那个场景。

“曹斌不是个精神病吗，有幻觉很正常。”南骁嘀咕道。

徐朗又抓住了一个重点，“曹斌说的话里面，直接说何莫宁他们三人的名字，还是你现在添加进去的？”

“他说的就是他们三人的名字！”刘梦媛很肯定，“他是学校的校工，就算不能清除的记得学生的名字，但老师们的名字却不难记。”

徐朗很赞同，又问，“那么他不是说还有其他人们，他没说是谁吗，还是说指名道姓了一些人？”

“没有那么说，只是用了其他人来代指。”刘梦媛很清楚。

徐朗没有再说话。

刘梦媛继续，“曹斌的描述里面，石旭阳跟何莫宁扭打再一起的时候，出现了很多人，他被吓到了，发出了一些动静。何莫宁发现外面有人之后，推开石旭阳就冲了出来。他用自己手边的工具挣扎了两下，结果没有抵抗住，接着又冲出来了一些人，指着他大笑，还说不要留一个活口。之后，里面的石旭阳从背后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