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确定路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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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酒馆，叫来拿破仑和纳斯，把风暴和苔莎的话概括地传达给两人。在妮雅虎视眈眈的逼视下，两人没敢发表任何关于女人的言论。

聊到苔莎的皮肤颜色，纳斯向佐坦问道：“佐坦，兽人的皮肤为什么是绿色的？”

佐坦边抠着鼻子边说道：“这种常识你都不知道？”

妮雅踹了他凳子一脚，喊道：“赶紧说，你们兽人的常识，别人就一定要知道？”

佐坦吓得一扶凳子。拿破仑见缝插针地说道：“妮雅，你最近火气见大啊，是不是每个月那几天又提前了？我给你配些调理内分泌的药，保证药到病……”

拿破仑话没说完，就没了声音。大家四处寻找，发现拿破仑以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卡在了房梁上，鞋子不知甩到了哪里，半只脚塞在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佐坦看到拿破仑的惨状，有些害怕地回答道：“我说，我说还不行！不过我也不知道兽人的皮肤为什么是绿色的，就像巴德是黑皮肤，纳斯是白皮肤一样，谁知道为什么这样？不过兽人的皮肤也不是一样的绿色，刚下生的孩子皮肤几乎看不出绿色，和人类的肤色相近，随着年龄增长，绿色会越来越深。”

“所以风暴的肤色，就比你深？”妮雅一边把拿破仑从房梁上拽了下来，一边问道。

佐坦跟鸡捣米一样点着头。

巴德突然问了一个问题：“你俩发现苔莎的脸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佐坦说道：“不就是白了点？”

巴德说道：“她的牙齿。”

佐坦一想，猛然惊醒：“是啊，她的牙没有从下唇中长出来！”

兽人的下颚长得比上颚突出，臼齿位置的牙齿是几颗便于咬合的尖牙，下臼齿会突出嘴唇外。

妮雅托着下巴一边思考，一边说着：“体型纤细，皮肤白皙，臼齿退化，这不就是……人类？”

纳斯惊讶地问道：“苔莎是个人类？”

拿破仑正在找鞋，回头给了纳斯一个爆栗，说道：“大帝都说了，她是风暴年轻时候在氏族中找的老婆，是个女兽人，怎么可能是人类？”

就在大家猜测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妮雅走过去开门，卡图那张兽人典型的大脸就笑着挤了进来。妮雅指着卡图露在外边的下臼齿，说道：“看吧，兽人都长这个样子，女兽人也不例外。”

卡图嘻嘻地笑着，在佐坦的床上坐下，问道：“聊什么呢？”

拿破仑问卡图：“卡图，你经常和苔莎见面，除了气息以外，有没有发现苔莎的外表有什么变化？”

卡图与大多数兽人一样，性格大大咧咧的，哪会注意这些细节。他摇了摇头，说道：“我躲她都来不及，没事儿研究她的外表干嘛？”

“你就没发现，最近她有什么不同？”

“什么不同？嗯，我想想哈，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

“什么？”大家都把头凑了过去。

“头发好像剪短了。”

众人都差点没一巴掌拍过去。妮雅问道：“你再想想，皮肤有没有不一样？身材？还有这个？”妮雅指着卡图的后槽牙。

卡图摸了摸自己露在外边的牙齿，猛然说道：“苔莎把牙都给拔了！”

巴德见卡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问道：“卡图，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儿？”

“对了，我听苔莎的卫兵说你们回来了，就来找你们了。有个事儿不知道风暴跟你们说没说。盆地北边有个远古废墟，据说是上古文明留下的遗迹。我去过几次，就是一片残垣断壁，没什么特别的。不过这几年有人看到废墟深处会每隔几个月飞出一条黑龙，向雪山方向飞去。你们不是杀过巨龙？咱们去看一看怎么样？也许那里有宝藏呢！”

巴德心中狂喜，正想着去哪儿找黑龙呢，就有人送上门了，难道自己真的是运气这么好？巴菲特父亲的秘密，还得着落在其他黑龙身上。

不过巴德并没有马上答应卡图，毕竟还要征求队友的意见，何况旁边还住着黄金小队。

拿破仑去把黄金小队的几个人叫来，十一个人挤在房间里，像塞罐头一样。不过巴德也不需要太长时间，他简单地把接下来要去的血狼村和卡图提到的远古废墟说给黄金小队，并把自己的计划提了出来。接下来的路线：远古废墟——古尔德提到的巨龙巢穴——血狼村——返回风暴郡。

虽然这个路线着沿黄昏盆地边缘走了半圈，路途遥远，但没人反对，全票通过。巴德小队成员自不必说，都服从巴德的决定；卡图自然是要随行的，先去废墟更合他的心意；黄金小队是来冒险的，多打条黑龙更好。尤其是朵格，一听到宝藏，眼睛都绿了，蹦起来抓着卡图的衣领就逼问宝藏到底是什么，到底有多少。

拿破仑问巴德道：“巴德，咱们往北去的路上，能不能在我家那儿停一站？我想回家去看看。”

巴德笑着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