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空间石；平民的下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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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活着？”莫蒂听到声音的瞬间便浑身冷静了下来，同时右手本能地摸向了原先挂着宝箱的地方。

“你这是什么话，我当然活着，要不然怎么在这里和你说话。”汉斯从背后接近莫蒂，如同那晚一样按住了他的肩膀，低沉着声音对他耳语道：“过来吧，我有个好东西想让你看看。”

莫蒂立刻警觉地将左手搭在了剑柄上，而汉斯显然也看到了他的动作：“放心吧，不会对你做什么强人所难的事情。”

说完，背后传来了房门打开的声音。

莫蒂回头望去，发现门没有关，而汉斯显然早有准备，直接将一本包有牛皮的厚书抱在了怀里。

“真没想到你能活下来。”既然如此，莫蒂也不会表现得太过胆小，直接进到了屋中。可刚进屋里，他却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人的行李：“你的同伴呢？”

“都死了。”汉斯耸了耸肩，露出了理所应当的表情，似乎并不把这看做很意外的事情：“我们可没有白玫瑰的好运。可能你们真的被神灵所庇佑吧。”

“不过也正是如此，我才打算告诉你这些。”他将那本书翻开，露出了里面泛黄的书页，“看这个，这才是商队要押运的东西。”

他在一页停住，将手指按在了一枚包裹在法阵中的晶石。

“空间石？”莫蒂念出了晶石上方抄写体写出的大字，眉间露出了些许疑惑：“这是什么？看起来和普通魔晶矿没有区别啊。”

“如果你说的是法力储存，它们确实没有区别。从外表上也很难看出差异。”汉斯直接将书递给了莫蒂，让他自己阅读上面的介绍：“但能让美第奇家族用龙作为掩护、拼死也要带出来的宝物，绝不可能只是一块大一点的魔晶石。”

“其内部蕴藏的法力，可以跨越空间，打通与其他世界的联系。”莫蒂念到这一行的时候，突然抬起了头，眼中联想到了些许可能：“你是说露西亚大公打算用这枚空间石打开通往其他世界的传送门？”

传送？这玩意他只在神话和传奇里听说过：法杖一挥，光圈一亮，脚不落地，瞬间消失，下一刻就出现在万里之外。

“这很难说。”汉斯用他那双恐怖的鹰眼死死地盯着页面上的那块晶石：“我们不知道露西亚大公得到的远古法阵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可能是建立传送阵的……”

“但也可能是通往其他世界的。”

异世界穿越异世界，这在开什么玩笑呢，真以为是无限流小说吗？

可两人严肃的神情却表明两人都相信这个可能的存在——传说远古神明就曾去往其他世界。

尽管只是传说，但芙蕾雅的出现和龙族的证言却让莫蒂相信一些历史学家的推断：神话时代是人们口口相传中掺杂了幻想的过去。

而如果露西亚大公真的打开了前往其他世界的通道，无论是开拓新的殖民地，亦或是引入外来力量，和露西亚公国接壤的波西米亚必然在新的变动中首当其冲。

汉斯的意思也很明白了：他希望莫蒂将空间石交给波西米亚国王。

但莫蒂却在阅读中注意到了另一个细节，根据著书者的注解，空间石的控制和施展极为漫长，时间跨度从五年到五十年不等。

这也意味着，就算莫蒂把空间石交给露西亚大公，也不一定会改变艾莉丝的命运。相比之下，现在让露西亚大公失去空间石，近在眼前的就是莫蒂会失去君城——君城可是就在和教宗、帝国的边境线上啊！

“很抱歉。”莫蒂合上书，站了起来：“我现在不能立刻给你答案。”

“没事。”主动权握在莫蒂手里之后，汉斯的表现也缓和了许多：“在你做出决定前我会一直等待的。”

他像一个痴恋的少男一样仰望着站立的莫蒂，将希望寄托在了莫蒂身上。

“告辞了。”但莫蒂却躲开他的视线，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莫蒂回到走廊，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面临的抉择更艰难了。

“如果芙蕾雅在就好了。”他这样想着，将手摸到芙蕾雅的晶核上，暗自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他还穿着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不过他打算先去照看一下奥萝拉的情况，再回去脱光衣服好好睡上一觉。

“奥萝拉，我可以进来吗？”他敲了敲门，却立刻听到了门内一阵扑腾，好像很慌乱的样子：“怎么了？”

“没事……”木门悄然打开，传来了奥萝拉的声音，可她本人却刚打开门就躲回了床上。

“没事就好，我听声音还以为你……诶？！你怎么穿着艾莉丝的衣服！”莫蒂进门以后想要关心两句，但刚一抬头，就看到趴在床上的奥萝拉身上穿的竟是他亲手作给艾莉丝的连衣裙！

“艾莉丝救走我以后让安娜给我找件衣服，可安娜说只有这件能穿了……”她用枕头捂着自己的脸，声音害羞地从枕头里漏了出来。

“行吧。”既然是艾莉丝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