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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九章(2/3)
胡乱地开始安慰她。岫红却越哭越起劲,她并不大声嚎哭,而是一直抽抽搭搭小声啜泣着。
大概她以为只要自己哭起来,卜向空等人便会顺从她的意思,但谁知哭了半晌,卜向空等人还是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她便有些不耐起来。就在这时,郑重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好了,你既然已经从秦家脱困,就不要再弄出人命来了,否则你我都无法脱身。”
岫红对郑重似乎还有些敬意,闻言当真止住了哭声,懒散地道:“你家这个使唤的人不得力,叫他送人出城办不好,叫他打人也不听话。”听她的语气,卜向空假扮的应该是郑重的帮佣。
“你真的只是要将人送出城去吗?”郑重还未回答,卜向空便忽然出声道,“我听何老头说,你私下里交代过他,只要将人送出城去后,就找个僻静的地方结果了他。”
“咦,你怎么不结巴了?”岫红奇道,又对何老头大发脾气,“好啊,你竟将我偷偷告诉你的话告诉别人,我……我以后再也不对你说悄悄话了!”
她说话间总是带着小女孩的娇嗔,若说的只是寻常的话语,再配上她的容颜,或许还会让人忽略她的年纪觉得有些可爱。可她话里话外都在怂恿别人打人杀人,所以我想到她说话时嘟起的嘴,竟然有些厌恶。
卜鹰和季明媚面上也都露出嫌恶的表情,岫红在隔壁犹然不知,还在继续道:“像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也不知道,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就呆在秦家自在呢。哼!”
卜向空和何老头都没有应她的话,岫红又问郑重,“我的身份你已经弄好了吧,不会出差错吧?”
郑重慢慢地道:“出不了差错。你叫徐云清,跟了我已经十年,是我养在这里的外室。我的正室夫人叫吴沁,一向三从四德,对我言听计从,我前些日子便叫她不时地上门闹过,所以左邻右舍都知道你们之间正室与外室的纠纷。”
“真有这个叫徐云清的人么?若是没有,恐怕不大能瞒人耳目。”岫红还是有些不放心。
“自然是有,这宅子的房契上写的就是徐云清的名字。非但如此,她自从搬到这里之后就未在人前露过面,因为她一搬进来就得急病死了,但是知道此事的只有我,这也是我起心让你顶替她的原因。”
“这么说,我变成了徐云清,这座宅子就是我的啦?”岫红高兴起来,根本不在乎郑重说的那些事。
“区区一座宅院而已,你若真心跟我,要什么没有。对了,这是这里的房契,上面先前的手印有些模糊了,正好你补一个新的在上面以备查看。印泥我都给你备好了,不用印得太清晰。”
只要在房契上补了手印,就更落实了这座宅子的归属,所以岫红越发高兴。郑重在她打完手印之后,就将房契交给了她,随之就好像要走,“对了,还有一件事。为何我提出营救你的计划后,你便提出要写信给这年轻人将他诓来省城,现下又想置他于死地,他究竟是谁,你认识他?”
郑重一边走还一边抱怨,说阮郎是个货郎,本来极不易找,好在这少年后来不知怎的在一个镇上住了下来,还成了镇上最大的主家。他追问岫红为什么一定要将信寄给阮郎,而非在省城随便找个人收信。
我在隔壁听了心中暗道,原来给阮郎的信虽是卜向空写的,主意却是岫红出的。我们先前还以为岫红与阮郎沾亲带故,现下看来全非如此。原本她若要不利于阮郎,只要派人去找他便好了,但眼下既然需要有个人收信,她便顺道将之诓到省城来了。
“他父亲以前可坏了,做了许多对不住我的事。”岫红恼道,“但是那个大坏蛋死了,所以我的气只能撒在他身上啦,父债子偿呀,天经地义。”
阮郎的父亲老阮货郎的确不是善类,专爱招惹有妇之夫,却原来与岫红之间也有往事。我们听了都是心下了然,难怪岫红要如此记恨阮郎。只是阮郎自出生起就从未见过父亲,却要承担他惹下的恶果,未免有些冤枉。
“哦。”郑重也若有所思地应道,“那也不至于将他弄死。对了,我不能在这里久留,稍后就要离开。等下我开车将岳老二与何老头带走,这个帮佣就留给你使唤。你安生留在这里,等这位小先生醒了就送他离去,不要再弄出是非来。”
岫红随意道了声好,接着就送郑重出门去了,卜向空与何老头也跟了出去,临行时将门带上了。我们在隔壁听得所有人都离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心中却都是骇然。原来郑重真的有一个死了十年的外室叫徐云清。
这宅子虽然在徐云清名下,这十年来却从未有人见过她。这样一来,岫红顶替徐云清的身份便是顺理成章,再没有人可以戳穿。那我们呢,该拿她怎么办?卜向空所说的要为魏家讨个公道,又该如何讨还?
正当我们在隔壁房中胡思乱想,准备开口说话时,隔壁的门再一次被人打开了,有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对着我们这边说了一句,“不要说话,不要弄出任何动静。”
这去而复返的人是卜向空,他对我们说完之后便再没了声息。我们被他一句话说得将口中的话又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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