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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相亲灯会良缘几许(4/5)
就站在刘小姐的身边吃了起来。糖含在小嘴里,就化了,拉出长长的一条糖线,软软的、黏黏的,小嘴嘬巴嘬巴舔着糖线,唾沫融化着甜甜的麦芽糖。小虎高高地将竹签举了起来,要将长长的糖线拉断,谁知嘴里的糖已经塞得满满的了,唾沫不由从满满的小嘴里,顺着糖线流了出来,黏着已经拉得很细的糖线,掉了下来。
因为挨的近,那掉落的糖线,不偏不倚落在刘小姐大红的绣金袄上。
“啊。”刘小姐一声惊呼,忙不迭地拿着手绢拭擦,丫鬟也连忙过来清理,但是麦芽糖越擦黏得越紧,弄了几下,在裙子上弄出一块黑黑的污渍。
刘小姐见了,心疼得直跺脚,“这可是苏州最出名的刺绣师傅绣的料子,极其难得。这到底是哪家的野孩子,吃都没个吃相,弄脏我的裙子。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娘,就有什么样的孩子,瞧这穷酸相,没点家教,连点基本的礼仪都没有,我要让你爹娘赔我裙子!小娟,这样是弄不掉的,你快去弄点干净的水来擦擦看!”
小虎被刘小姐骂呆了,兀自举着半支麦芽糖,忽然,哇哇地大哭了起来,嘴里含着还没化开的麦芽糖,含糊地喊着:“爹爹,娘亲。”哭着哭着,呛了一下,大声地咳嗽起来,这样一来,他哭得更凶了。他一边哭,一边咳,憋得小脸通红。
刘小姐只顾着自己的裙子,对孩子根本不屑一顾。另一边,领着小珺的滕文渊,见了这一幕,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箭步上前,将小虎抱了起来。他边轻轻地拍着孩子的背,边安慰着孩子,替他擦干净脸上的泪水。
滕文斌也赶紧走了过来,劝道:“刘小姐,真是对不住,孩子把你的裙子弄脏了,不过他还小,不懂事,还请你别见怪。”
“滕公子,这又不是您的错。”刘小姐对着滕文斌莞尔一笑,又道,“这孩子弄脏了我的衣服,我自会让他的爹娘负责,怎能劳滕公子替他们道歉。”
“刘小姐,我看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你也别怪他了。我看这样吧,滕府也还有几匹能看得上眼的苏绣料子,明日我着人送至府上,便算是我为这孩子陪个不是。”
“滕公子,这怎么能……”
“无妨,无妨,这孩子怎么说,也是我那两个调皮的孩子招惹回来的,理应由我给你陪个不是。”
“……既然如此,那蓉淑唯有在此先谢过了。”说着,刘小姐风姿绰绰地福了一福。
“小姐,”一旁的丫鬟俯身擦拭了一阵也不能尽去污渍,便小声道,“得回去慢慢清洗看看,就这样擦拭,弄不干净。”
“既然姑娘的衫裙沾了污渍,那么还是先回府清理一下吧。”一旁的滕文渊不满地插了一句。
刘小姐一听,以为滕文渊嫌弃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礼于人,令滕府失颜,心生委屈,头一低,轻声说道:“那么,蓉淑便先行回府了。今夜能与二位滕公子同游花灯会,深感荣幸,多谢。”
刘小姐离去之后,不多一会儿,孩子们便将方才的不快抛诸脑后了,很快又被街上花花绿绿的玩意儿吸引住了。滕文斌望了一眼滕文渊,问道:“是不是生气了啊?”
“有那么一点儿不快吧,算不上生气。”
“二弟,其实对于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富家小姐而言,日常生活,凡事都有下人打点照顾,爱耍些小性子,在她们的身份看来,都算不上什么缺点。只要能知书懂礼,识大体,能够真心爱护相公,对公婆孝顺,便算是不错的女人了。二弟,凭心而论,将来能入滕家成为弟媳的女子,多半也是像方才猜灯谜的那位,又或是刘小姐那般的女子,你也该尝试去接受她们才对。难道你真要娶个身份不匹配的,闹得家里不愉快吗?其实越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在婚姻大事上受的约束越多。这一点——你应该明白。”
“或许大哥的话是对的,但是不管是官家小姐,还是富家小姐,又或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姑娘,我只希望找一个真真正正心地善良的女子为妻,而不是那种嫌贫爱富,表里不一的女子。”
“二弟——”
正在兄弟二人争论的时候,忽而从西湖上传来一阵“叮咚叮咚”的琴声,清脆的琴音打断了二人的交谈。滕文渊心念一动,不由自主地循声行至湖边。在岸边通明的灯光的照耀下,可以看见湖上有一叶小舟,隐隐约约见到一个白衣女子坐在舟上抚琴,一名随从撑着船,缓缓地向这边划来。
这情景——一种熟悉的感觉向滕文渊袭来。他不由怔怔地望着船上的女子出神。一旁的滕文斌见了,暗自欢喜,没准这崔二小姐可让二弟另眼相看。
慢慢的,船行得越来越近,可以看清船上的姑娘也是一位清丽的可人儿,她潜心弹着琴,一段前奏之后,她清了清嗓子,准备高歌一曲。可当她刚发出第一个音节,却突然变成了一个与曲调不符的长颤音,紧接着,嗓子便哑然失声了。见她努力地忍着,却终是忍不住,阿嚏,阿嚏地打起喷嚏来了。那姑娘连弹琴也顾不上了,一只手掏出丝帕捂着口鼻,另一只手拢紧了身上的狐裘大衣。
“阿福,快撑我上岸,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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