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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5.莲污于泥锥心之痛(1/4)
6—05.莲污于泥锥心之痛
乜氏地界的范围不大,渡头前面就是一个小村落。村落的尽头,有一条蜿蜒而上的山道。乜氏的“伴云居”便建在山道的尽头,立在峭壁的腰间,附壁而建,恍若“空中楼阁”。
伴云居的厅堂之中,一名弟子立于堂下,禀告道:“居主,南阳派张真人门下第三代弟子滕文渊在门外求见。”
“所为何事?”堂上传来慵懒的询问声。
“禀居主,是来求血色旱莲的,同行的还有一名垂危的女子。”
“又是这些无聊事,让人不得安寝。你们俩就不能替我打发打发,让我安安稳稳地睡个午觉?”
堂下一侧摆着一张方桌,两个男人正在品茗,听见居主的话,相视而笑,依旧是慢条斯理地煮茶。其中那个年纪稍长的男人,笑着回道:“居主,难道您还不知道上伴云居求药的人都有执念?若非得居主亲自接见,您觉得是我们俩三言两语能打发得了的?”
“石林,你就喜欢犟嘴。云海,即便你不吭声,也知道你和石林是一伙的。我这伴云居养着你们两个‘吃白食’不知道有何用处!”
说着,居主打了个哈欠,缓缓地伸了个懒腰,从椅榻上坐了起来。之所以称之为“椅榻”,实际上是一张非常华贵气派的宽椅,若端坐其中,自生一股威严,而那居主却随意地躺卧在上,有如床榻,不得不称之为“椅榻”了。
见居主起身,云海忙送上了一杯新沏的热茶。居主缓缓地喝了一口,慵懒地说道:“你们俩闲来无事,这煮茶的功夫倒是见长,这火莲茉莉茶的味道越见清香甘甜了,提神降火的功效倒是有增无减。”
“呵呵,那是自然。居主,您没见云海为了这茶,都伤成什么样子了?”
“哦,云海,刚瞥见你手上有伤痕,莫非就是为了这个而弄伤的?”
“居主,属下只是不小心烫伤了一点,并无大碍。”云海回道。
“居主,可知为何新鲜的火莲子味道甘甜,而用火莲子泡茶却是苦涩?”石林插嘴问道。
“那是因为火莲子一旦摘下,因失却养分而渐生苦涩。”
“对,待火莲子晒干入茶,茶水便会苦涩。但云海想出了一个法子,在火莲子还没摘下的时候便浸在滚烫的热水当中,待其变色,再摘下晾干,这样处理过的火莲子便没有苦涩之味,唯余甘甜。”
“哦,用热水浸泡?”
“正是。虽然火莲不如旱莲一般生长在峭壁之上,但也是长在高处的,可知云海为了这火莲子——受了——多少——苦?”石林说到最后,故意拉长了声调。
居主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石林,你好好看看云海,谦逊、办实事、不邀功,可比你强多了!你什么正经事也不干,就话多!”
“是,是,属下知罪。”石林故作惊恐地低下了头,嘴角却含着一丝坏笑。
屋内众人不急不缓,谈笑风生,可苦了门外心急如焚的滕文渊。他抱着昏迷的林夕,不停地向内张望,但又苦于有求于人,虽然着急却也不敢造次。仿若过了千年万年,等到双臂都有些发麻,终于见到进屋禀报的弟子走了出来。那弟子径直走到滕文渊身前,说道:“居主有请,请随我来。”
“有劳。”说罢,滕文渊抱着林夕紧随着那名弟子,恨不能三步并作两步奔入大堂。
大堂之上,正中一张镀金木雕的宽座,座上铺着明黄色绣着百花齐放图案的软垫,当中端坐一人。滕文渊见到座上之人,恭敬地行了一个颌首礼,朗声道:“南阳派弟子滕文渊拜见乜前辈。”
滕文渊进入大堂的一瞬,已经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堂内之人。虽面未改色,心中却也是吃了一惊。
乜氏的一切在江湖中传得神乎其神。传闻中,乜氏是个脾气古怪、手段狠辣,一言不合便会置人于死地的厉害角色。然而座上那人竟是个女人!她身着火红色短装,非裙非褂,头上饰品,耳上耳环,腕上手镯也都是艳若滴血的颜色,连那妆容都非常的艳丽。看上去不及四十的模样,皮肤白皙细腻,显得很是年轻。她凤目圆睁,肆无忌惮地打量滕文渊。宽座两旁各站着一个男人,靠左边那个年岁稍长,年约四十,身型瘦削,目光炯炯;而右边那个年岁约三十出头,样貌儒雅,像个书生。堂上三人的衣着奇特得很,既非宋服,亦菲夏服、胡服。滕文渊心想,江湖传闻乜氏自为一家,不受三界管束,看来所言非虚。若不然,她岂敢用只有皇家才能使用的明黄色来做椅垫?
“你来求血色旱莲?”乜氏连客套话都懒得说,直奔主题,“你可知来这里求旱莲是有要求的。”
“晚辈知道,只有完成前辈吩咐的三件事,方能求得旱莲。”
“那你可知,来我这求旱莲的人可有达成所愿的?”
“据晚辈所知,到目前为止,未有一人。”
“哈哈,岂是没有求得旱莲如此简单!咳,嗯。”说到此处,乜氏故意干咳了两声。
随之,左侧的石林接过话语:“去年有三人来求旱莲,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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