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2.相见之情离别之苦（2/3）

上，出了点意外，所以耽搁了些时日，不过——”月汐冲着她笑笑，“最后还是求来了血色旱莲，治好了病。只是当时身子有些虚弱，所以休养了一段时间。这才养好了身子，便即刻回来见你了。”

尽管月汐说得轻描淡写，可小菊听着，仍就皱紧了眉头。

“姐姐，”她心痛地说道，“你该病得有多重啊，竟要休养半年之久？当时怎么求你，也不肯带着我。若是带着我，便能照顾你了，也不用在这干着急了。”说着说着，又红了眼眶。

见小菊又急了，月汐忙安慰道：“小菊，我的病不是你想象的那般严重，也没有休养多长时间便恢复了，只是我与左叔叔一起去办了些事方耽搁到现在的。你别难过了，我知道这次是姐姐的不对，你这般，是不原谅姐姐了吗？”

“没有，我没有怪姐姐。我知道你所做的都是为我好。”

“呵”月汐轻笑了一声，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咱姐妹好不容易相见，便不要总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倒是你，快和我说说，这段日子，你在滕府过得好吗，有没有被人欺负？”

“怎么会！大少爷很照顾我的……”说着说着，一抹红霞晕红了她的脸。月汐瞧在眼里，悉然一笑。

“如此甚好，不然，我可不会轻饶了这位滕大少爷，枉费了我对他的信任！”

“姐姐！”似是忽然醒悟，小菊又问道，“二少爷不是陪你去寻药吗，怎不见一同回来？”

“呃——”问及滕文渊，月汐有些不自然，含含糊糊地回道，“他——有事先回太白山了。”

“是这样吗？那姐姐为何不直接上滕府找我，却让一个孩子给我捎信，还让我对姐姐的消息保密？”

“这个——是有缘由的，日后再说与你听。”

见月汐闪烁其词，小菊心中的疑虑更甚，小小的眉毛也不由自主地拧在了一起。

“小菊，我今日来——是有事与你商量的。”不容她再追问，月汐忙切入了正题。

“嗯？”

“往后，我打算找一处偏僻的小山村住下，过些平淡安静的日子。我今日来是想问你，你愿意跟我走吗？愿意跟我一起过这样的日子？没有锦衣玉食，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平淡淡，安安稳稳？”

这问题颇让小菊意外，她一时愣住了，半晌，她才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姐姐会忽然这样问？是不是发生了些小菊不知道的事情？”

“这当中的缘由——牵涉了许多事情，一时间不能与你解释清楚。我只想知道，若是不再有繁华与富贵，或许只有粗茶淡饭，甚至可能吃苦，你还愿意跟我一起过吗？”

良久，小菊只是探寻地望着月汐，却没有做声。

月汐有些失落，自言自语地，像是对小菊说，又像是对自己说：“若是，你留在滕府，我想滕大少爷也是不会亏待你的。这样于你，或许才是好的……不必为了我为难自己，无论你如何选择，只要觉得开心幸福，姐姐的心中便是开心的。”

“姐姐，我跟你走。我并不是犹豫，只是不解。”

“小菊——哪怕我连如此决定的原因都没告诉你，你也愿意吗？”

“嗯。”

“为什么？”

“因为这世上，姐姐是小菊唯一的亲人。我相信你！”

望着她情真意切的目光，月汐只轻轻地拥上了她，一片温热盈满了眼眶……

“姐姐，吃苦我不怕，怕——只怕与姐姐再次分离，余下自己孤独一人。只要你不嫌弃，不管上哪儿，我都会跟着。”小菊靠在月汐的肩上，轻声而恳切地说道。

此时此刻，月汐只觉得一切尽在不言中。有小菊，有左叔叔这般的亲人，一世足矣……

良久，月汐方松开了怀抱：“小菊，姐姐待你不会有半分隐瞒，只是这当中的缘由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日后，我定会将一切告知于你。”

“嗯。”小菊懂事地点了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我与左叔叔不宜在此地久留，我想尽快离开。若是你没有异议，我打算今日便走，可以吗？”

“这么急？”小菊秀眉一蹙，但只瞬间，便坚定地点了点头，“好，听姐姐的。”

“那么，事不宜迟，你赶紧回去收拾一下，酉时初刻我在西城外的望君亭等你。望君亭，你可认得？”

“嗯，认得。”

“小菊。”

“嗯？”

“让你受委屈了，可是——我与左叔叔现在不适合在杭州城露面，所以今日之事，还要你代为隐瞒，即便是大少爷——也不能说。”

“姐姐，你放心，我明白的。只是若是不辞而别，我怕大少爷会担心。”

“那，你离开的时候留书给他，好让他安心。”

“嗯。”小菊点头应下，正要告辞离去，月汐又拉了她一把，道：“小菊，还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姐姐请说。”

月汐从怀中掏出了玉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