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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3.血洒衣襟孰痛孰伤(1/5)
9—03.血洒衣襟孰痛孰伤
左逍与月汐直奔城外,隐入山林,却依旧不能摆脱宗掌门与蓝浣杫的追踪。
左逍为了月汐,强忍着仇恨的熊熊烈火,本已憋屈至极,而今宗掌门紧追不舍,咄咄逼人,旧日那灭教的惨状,似乎又浮现眼前。他将心一横,拉着月汐就地立定,只等着她们追上来。
四人便这样隔着斗笠面对面地瞪着对方,四周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看似平静,却是暗潮涌动,剑拔弩张……
“你们追着我们做什么!”还是月汐最耐不住,怒气冲冲地喝问。
“黑白双煞,你们既然敢在杭州城内,百花派的眼皮子底下做下了事,现如今却没胆子承认吗?就你们这藏头露尾的德行,也算个人物?”蓝浣杫冷哼道。
“哼,哼!若是我们藏头露尾,那你们便是有眼无珠!”月汐针锋相对。
“百花派掌门在此,岂容你们放肆!”蓝浣杫怒喝一声,倏地一下抽出了腰间的软索。
“不是有眼无珠却又是什么!什么黑白双煞,拜托你瞪大眼睛看清楚了,这衣服是墨绿色的,还有这个——”月汐扯着左逍的衣袖冷嘲道,“这是灰色的!”
“哼,若以为这小小把戏便能糊弄过去,百花派岂不让天下人笑话?”话音刚落,蓝浣杫右手一扬,软索直直向月汐抽了过去。
月汐没料到她会突然出手,毫无防备之下根本来不及招架,眼见便要着实地挨上一鞭子。千钧一发之际,左逍身影一动,手腕顺势一翻,竟硬生生地抓住了软索的尾部。
蓝浣杫这一鞭使出,原意只在警告教训,并未使出全力,却也想不到会被人轻易地握住,顿时觉得脸上无光,心生恼恨。软索一抖,向回使劲一抽。“腾”,两人各执一头,竟将软索绷得笔直,而蓝浣杫却未能如愿地夺回软索。
“枉你自称是武林正道,暗施偷袭算什么英雄!”月汐压不住怒火,指着蓝浣杫大声责骂。
“住口,尔等小人也配与我大言英雄?”蓝浣杫怒气更甚,暗施内力,往回强夺软索。然而,不想不仅未能夺回半分,反而从索上传来的强大力量,硬生生地将软索一分一分地向对方拉近。蓝浣杫心下大惊,只得屏息对峙……
宗掌门开始确是以为面前的两人是黑白双煞,然而当听到月汐说话,只是个年轻姑娘的声音,心中已生怀疑。因为黑白双煞是年龄已过不惑的中年夫妇,而且仔细观察对方的衣着、身形以及身上所配武器,宗掌门心下已知只是一场误会。然而未等她发话,蓝浣杫便已与对方对峙起来,而且对方的内力显然犹在她之上,这不禁让宗掌门留了神。
眼见蓝浣杫便要坚持不住了,宗掌门右手缓缓地在绷紧的软索上一按,便见软索颤起一阵嗡鸣,一股强大的内力迅速地向左逍袭去。
左逍不愿与她硬碰,便顺势松开了软索,冲着宗掌门双拳一抱,拱手道:“我二人并非黑白双煞,想是百花派的两位女侠误会了。”
宗掌门“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见宗掌门应了,左逍不愿再生事端,便拉着还未消气的月汐,转身离去。
蓝浣杫吃了哑巴亏,心有不甘,对宗掌门说道:“师傅,这二人即便不是黑白双煞,也定非善类。若非如此,何须要遮遮掩掩的掩人耳目,不能放他们走!”
蓝浣杫的话音仍未落下,左逍与月汐二人便闻得身后一阵风声响起,一惊之下,回身一望,那软索正直直地挥向月汐。还是左逍应变快,他一把抓住月汐的肩膀,向后拖开一步,将将躲开了软索的锋芒,但它的尾部还是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月汐的斗笠之上。
“撕拉”一声,斗笠被劈成两半,随着斗笠应声落地,一缕散发落在了月汐满脸怒容的脸上。她缓缓地将散发捋在耳后,咬牙切齿道:“莫自诩是名门大派便欺人太甚!我们不曾动手,并非是怕了你!”
“哼!”蓝浣杫不屑地冷哼一声,“你二人速速报上名来,是何地人氏,来杭州城所为何事,刚才在滕府门前又是作甚?若说个清楚明白,我与师傅便放你们离开,若是有意隐瞒或是图谋不轨,你二人亦休想全身而退!”
见到蓝浣杫这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月汐恨得牙痒痒,当年若不是她假意亲近,套自己的话,又如何会引出关于自己身世的一场轩然大波,害自己年幼便飘零异乡。
“你以为你是谁!你道你是衙门的官老爷,还是我本家的姑奶奶,问我话我便要回吗?我现在便是不愿意,你又奈我何!”
“你!”蓝浣杫哪受得了如此奚落,便要向月汐动手。
“浣杫,莫要冲动!”宗掌门微微皱了皱眉,出言制止。身为前辈,与后辈争口舌的长短,几次出手,都是以大欺小,没有一丝侠义的风范。蓝浣杫的表现让她心生不快,只是碍着百花派的面子,不便在外人面前多加指责。然而,从林月汐露出真容后,宗掌门的心思便一直放在她身上。她总觉得这姑娘看着有些眼熟,心中隐隐地直觉不安。
“既然只是一场误会,便就此别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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