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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5.相生相克勇诉真情(1/3)
11—05.相生相克勇诉真情
将月汐缓缓地放回床上,滕文渊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势,药虽然猛烈,却还真是有奇效,伤口处的红肿消退了不少,呼吸也平顺了许多……他心中的大石方渐渐落下。他将滑落的外衫重新为她盖好,缓缓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月汐的手有些凉,滕文渊望了望窗外,不知不觉间,竟已夜深。是啊,深谷之中夜深露重,确实是很冷。他生起炉子,握着她的手,缓缓地输入真气帮她御寒,直至——他再也耐不住这整日的奔波疲惫,伏在床边沉沉睡去……
似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痛醒了。昨夜在瘴林采药,赤裸的上身到处都是被划破的细小伤痕,看着不起眼,只一夜,便觉得痛得有些难耐,更是渗出了些许浅黄色的液体……他皱了皱眉,咧了咧嘴,忍着没有吭声。
起身查看月汐的伤势,伤口比之前好了许多,只是依旧红肿。滕文渊继续将余下的汁液给她抹上。这一次,许是伤势的好转,月汐没有再痛得挣扎,只是还有些许不适。
滕文渊在一旁静静地守候着,见她渐渐睡得安稳,心也慢慢放下,只是身上却痛得越来越难忍耐。坚持了一会儿,他还是耐不住站了起来。“还是找些事情做,分散下注意力会好些。”打定了主意,他拿起柴刀背带,上山砍柴。
此处崖底的栖地,似乎并未脱离瘴林的包围。以水潭为中心,向西便是滕文渊与林月汐入谷时穿过的石壁;南面是茅舍的所在,茅舍后面不远以及水潭的北面是耸立的陡峭悬崖;向东是一条上山的小道,山上有些林木。滕文渊上山探了探路,走不及二里,渐渐又有瘴气弥漫,估计不远又是密密层层的瘴林。
滕文渊四下走了一周,正如老妪所言,并未见出谷的通道。他的心不由沉了沉:三个月期限的麒麟赦令,余下的时间不足一半。如今被困在这深谷之中,该如何是好……
时间眨眼流逝,一转眼便过了三日。尽管月汐背上的伤口已见愈合,可她依旧昏睡不醒,叫滕文渊忧虑渐增。
这一日,滕文渊一如往昔背着大捆的干柴回到院子。身上被瘴木刺划伤的地方已经整片地红肿起来。尽管他刻意地忽略,可伤口被汗水一沁,更是火辣辣地疼痛起来。他咬了咬牙,到水潭边打了桶冷水浇在身上。疼痛稍缓,他长舒了一口气。
半个时辰之后,滕文渊煮好了鱼汤,给老妪送去了一份,自己则端着碗来到月汐床前。一边细心地喂她服下,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每日的点点滴滴。尽管月汐没有回应,可他依然相信她会听见,也会更快地恢复过来。
“汐儿,原来没发现你这么能睡。你看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还不起,真够懒的……别怪我说实话啊,你若总是这样,一定会嫁不出去的。你想啊,谁家的婆婆能受得了这么懒的媳妇。算了,也就我心宽气量大,勉为其难娶了你吧。嘿嘿——”滕文渊原本只是想取笑取笑月汐,以她的性子,搞不好一生气便起来了,哪怕是指着自己痛骂一顿也值。可不知咋的,话说着说着便跑偏了。
就在此时,细心的滕文渊见到月汐轻轻地抿了抿唇,自主地咽下了汤水。这细微的动作让他欣喜若狂,却又让他禁不住觉得些许尴尬,月汐不会真的听见自己说的话了吧。顾不上这些旁枝末节了,他握起月汐的手,轻声而焦急地呼唤:“汐儿,汐儿。”
只见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汐儿,你终于醒了。”
月汐似乎还有些不能适应眼前的状况,她迷惑望着滕文渊,吃力地问道:“我们——在哪?”
“我们还在悬崖底,可幸遇到了一位隐居的前辈。”
“……我——还没死吗?”
“呵,你说呢?”滕文渊温柔地一笑,“背上的伤还疼吗?”
月汐顿了顿,似是感觉了一下,方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就好。汐儿,这是刚熬好的鱼汤,你快趁热喝了,身子才能快些恢复。”
“嗯。”
月汐听话地喝下大半碗鱼汤,瞧着她,滕文渊的心也变得暖融融的,这几日的焦躁一扫而空。
喝过鱼汤,月汐又睡了。
又过大半天,她方再次醒来。精神似乎还不错,便缓缓地坐了起来。可身子刚起,外衫便滑落了,露出了光滑的肩膀与缠着绷带的身子。
滕文渊一见,慌忙背转了身子,心却突突地狂跳不已。
突然,他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若是汐儿问起疗伤之事,该如何作答?瞒着她?说这伤是前辈替她包扎的?可若是前辈不肯替我圆这谎,该怎么办?就算是前辈肯,她会信吗?在她病中,我抱过她,她又知不知道?若真的瞒了她,日后她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更生气?可若是告诉了她真相,我——又该如何解释啊……哎呀,糟糕,真糟糕!到底该怎么办啊!”滕文渊急得直冒汗,双手不自然地搓着裤腿。
正在他焦灼不安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轻轻地响动,月汐悉嗦着下了床。滕文渊疑惑地回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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