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0.天门陷落宝剑传人（3/3）

，便抱得美人归了。”

“别拿我说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了，我这是羡慕又嫉妒啊，可怜我还是孑然一身，哎——”

“嘿嘿，嘿嘿——”

“那个，请酒的时候别忘了我啊。”

“哪有的事！”

“哈哈，你不紧着点，小心美人跑了哦。”

滕文渊红着脸，哈哈笑了几声，轻轻捶了捶秦岭：“行，请酒的时候一定忘不了你！”

“那好，静候佳音！”秦岭向滕文渊抱拳施礼，“兄弟，在此拜别，后会有期！”

“秦大哥，您这便要走了吗？你，不与汐儿道别了？”

“不了。与你道别便是与她道别，一样的。大战虽是暂告一段落，但擎天门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师傅要留在这里善后，我得回去照看帮中琐事。”

确实，局势未稳，各门各派不能派中无人。滕文渊也敛了神色，抱拳作别：“秦大哥，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说罢，秦岭迈开阔步，向山下走去。

一路下山，秦岭没有回头，直至确认山顶再也看不见了，方缓缓放慢了步伐，心中却是难言的酸涩。

“这是干什么！怎能如此放不开，我可是堂堂男子汉——秦岭！”他吐了口气，心中轻斥。

可随即，思绪又不自觉地飘远了……

“若是，当日随月汐落下悬崖的是我……又若是，先认识月汐的是我……这结局会不会便不一样了……”

“若是，那日的情形再重来一次……”

秦岭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当日的情形：华山上，三人与右遥恶斗，月汐被一掌击落悬崖，滕文渊飞身上前，拉住了她的腰带，而自己挺身扛住了右遥的重击……

忽而，秦岭落寞一笑，自言自语道：“原来，即便重来一次，结果还是一样的……即便天跌下来，滕兄弟的眼中也只有月汐一人；而若天跌下来，我——还是要先将落下的天撑起来。即便再有千次万次重来的机会，结果——还是不会变的。”

想及此处，秦岭目中清明，回头望向玉皇顶，平静道：“既是如此，证明月汐非我命定，又何必耿耿于怀，徒添烦恼。滕兄弟、月汐，秦岭真心祝福你们！”

言毕，秦岭爽朗一笑，转身大步下山，边走边朗声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念到这里，他顿了顿，接着唇角一弯，低声念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为一人独憔悴……”

秦岭再次抬眸，纵声长笑，山间回荡着他豪迈的声音：“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