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7.花海嬉戏宝剑之诀（2/3）

能打开它，如今却不行？”

“危急时刻，人会爆发潜能，或许便是这个原因。”

“难道说非得经历生死才能打开麒麟剑吗？要不——我们试试看？”

“别开玩笑！”滕文渊一听便急了，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你可知道当时我的心都快跳离了！若是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的！以后不许再生出这么荒唐的念头！”

滕文渊的语气有点重，可月汐却觉得心里很甜。

“我知道了，不过是说说而已。”

“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承受不起。”缓了缓口气，滕文渊又道，“汐儿，师祖与我说了，即便麒麟剑不能开启，正道武林抗击龙翼飞一党也绝不会退缩，也不见得没有胜算，只是有了麒麟剑，更有助力罢了。他说了，让我们不必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只需尽力，结果却是无妨。”

“嗯。”感激漫过了月汐的心房，顿了顿，她忽而嘻嘻一笑，“那——我们听师祖的，现在去玩玩？”

“好。走！”

两人牵着手，笑着冲入了花海……

“呆子，你看这个好看吗？”月汐举着一朵紫云英，冲着滕文渊笑靥如花。

“嗯，好看，很好看。”

“你过来。”月汐招了招手。

滕文渊还道她是要自己替她簪花，便笑着走了过去。谁料刚一走近，月汐便拿着大花在他的耳边比划。

“汐儿，你做什么！”滕文渊笑着躲开。

“美花衬美人，嘻嘻，大美人，过来，戴上花让爷瞧瞧美不美。”

月汐语调轻佻，滕文渊被她气笑了。

“汐儿，你就是爱瞎胡闹！还是你戴上让我看看吧。”

两个人你推我挡，嘻嘻哈哈地一阵闹。直到最后两人都笑累了，紫云英也都被蹂躏得只剩一根花杆，两人方停了手。

“嗯，好畅快！”月汐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呀，就是爱闹。”滕文渊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鼻子。

“呵呵。我有种好奇怪的感觉，仿佛方才那情形发生过一般。”

“怎么会？是在你的梦里吧。”

“唔——也许吧。不过，似乎现实中在哪儿也出现过这种场景，我推给你，你又推给我……”

闻言，滕文渊的眼神忽而便软了，带着些许哀伤，将月汐拉近身前，用手捋了捋她额上的碎发，道：“傻汐儿，那便是在火烧崖上呀，我将麒麟剑递给你，你却不肯接，还要推还给我……”

气氛突变，月汐觉得有些别扭，垂眸“哦”了一声。

“汐儿，”滕文渊轻轻将月汐揽入怀中，“下次不许这样。任何时候，你都不可为我舍弃你自己。要知道只有你安好，才是我心所愿。”

怀里的月汐抿了抿唇，抬头望着他：“那你亦知何为我心所愿？”

“……”

月汐瞧见滕文渊的表情，便淡淡地笑了：“你心里清楚对不对，那你又如何能强求我所为呢？”

“我是你的丈夫！”

“我的你的妻子！”

“汐儿——”

“其实何必纠结于此。你看，我不能舍弃你，你也不能舍弃我，终得上天眷顾，让我们打开了麒麟剑，最终都平安无事。难道不是我们的情真换取了最好的结局？世人眼中，死是悲惨的，可是同死真的比独活更糟？”说到这里，月汐笑了笑，“方才你还劝我不必将麒麟剑一事看得太重，如今怎么换你这般看不开？一切随心而为，结果自由天定，不好吗？”

一席话，让滕文渊蹙起的眉头舒了舒，没错，独活并不比同死更幸运，又何必纠结。珍惜眼下才是最重要的。

“汐儿，”滕文渊再次将月汐拥了入怀，“有这么聪明的妻子真是此生之幸。”

月汐窝在他的怀里，忍不住嘻嘻地笑着，心中暗道：“大笨蛋，这么容易就上当了。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岂能事事如此幸运。若非手中的是麒麟剑，又若非恰巧打开了，早就……”

突然，月汐的脑中闪过一道弧光：麒麟剑之所以能打开的原因——

她似乎捕到了这机巧的影子……

她退出了滕文渊的怀抱，用手不断地敲着自己的头：“是什么？是什么呢……”

“汐儿，你做什么？你怎么了？”

“是什么呢……呆子，方才我们都说了什么？”

“嗯？”

“方才我们都说过些什么话？”

“我们说了好些。你指哪句？”

“我不知道，你捡重要的说。”

滕文渊知道她定是事出有因，想了想，方说道：“一开始，是因为紫云英，后来你便说场景很熟悉，而后我们就聊起了火烧崖上互推麒麟剑一事，再后来……”

“啊！”

月汐突然的一声大叫，吓了滕文渊一跳。

“呆子，你说到点子上了，你说到点子上了！”

“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