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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0.义结金兰月菊出嫁(1/2)
18—10.义结金兰月菊出嫁
日子飞逝,一切皆好。唯一不足的是,月汐得每日到萧天瀚处受他内力调理。本也不是大事,只是慕容沅与萧天瀚二人不愿透露行踪,命月汐严守秘密。
这可苦了月汐,天天往外跑,却得瞒着滕文渊,即便是聪明如她,也愁得挠破了头。
这日晚膳过后,月汐实在是想不出理由,便干脆趁着滕文渊不注意,偷偷地溜了出去。她绕到了客居小院的背后,这儿有条下山的小道,知道的人不多。
她刚绕过院子,便见到滕文斌负手站在山崖前,眺望远处的山景。
月汐不想多做解释,正要悄悄离开,却见小菊臂上挎了件披风,端着碗走了出来。月汐心思一顿,退后一步,隐在了山墙之后……
“滕大哥,晚膳你几乎没怎么动筷,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小菊走近滕文斌,关切地问道。
“啊,不是。”
“或者,明日您想吃些什么,我来给您做。”
“不必麻烦了,不是饭菜不好,只是我今日没什么胃口。”
“秋季燥热,确是容易没胃口。滕大哥,我煮了桂花莲子糖水,你喝一点吧,可以疏解秋燥。”
瞧着小菊一脸的殷切,滕文斌不忍拒绝,便接过了碗。他抿了一口,微笑着赞道:“清甜而不腻,味道很好。”
小菊笑了:“若是滕大哥何时想喝,便告诉我……滕大哥,虽说白日里天气闷热,可毕竟已经入秋,夜风寒凉,还是披件衣服吧,小心着凉。”
说着,她抖开了披风,要替滕文斌披上。
“小菊,你莫只会顾着旁人,也得顾着自己。”
“滕大哥,我不妨事……”
“还说不妨事,穿得比我还要单薄。”
说着,滕文斌不顾小菊的反对,接下了她手中的披风,反手为她披上,系上了系带。
红晕升起,随着滕文斌轻柔的动作,慢慢染红了小菊的双颊……
山墙旁的月汐看着小菊含羞带怯地望着滕文斌的目光,不由默然静思。半晌,方转身下山……
是夜,月汐敲开了滕文斌的房门。
“兄长,能与你聊聊吗?”
滕文斌点头应了,与月汐来到后山崖边。
“这儿的景致不错。弟妹,你看,这儿可以俯瞰仙霞岭的全景。那边的山坡上开满了鲜花,月色下若隐若现。不过这还不是最美的时候。最美的景致是在夕阳西下之时,霞光给整个儿山坡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景色之美,令人陶醉。”见月汐半晌没有做声,滕文斌便开了个话头。
“兄长很喜欢这儿的景致吗?”
“嗯。闲来无事便出来走走。呵,如今我也确是无所事事。”
滕文斌言语中的落寞让月汐再度沉默。
见她如此,滕文斌笑了:“我是语出无意,倒让弟妹你为难了。”
“兄长——”
“无碍。你但说无妨,你我是一家人,有什么话说不得的?”
月汐深吸了口气,直接道:“兄长可知道小菊的心意?”
滕文斌没有回答,却也未露出诧异之色。
“那兄长便是知道的……兄长丰神俊朗,自是易得女子钟情。小菊对兄长的情谊,怕是在初识之时便有了。只是那时她以身份之别,压抑自己的感情。”顿了顿,月汐接着说道,“可到如今,她与兄长同历生死,情谊已非她能自持。她的眼中只有兄长,此生恐怕再难容下旁人。兄长——”
“你不必再说了。”滕文斌打断了她,“你要说的我都明白了,我会给你个满意的交待。”
“我并非要为难兄长。”
“我知道。”滕文斌仍是一笑,“我并未觉得为难。”
“……”
月汐仰望着他的侧脸,欲言又止。她想要的并非一个交待。若只是交待而非真情,于小菊而言,真的是好事吗?可她也知道,感情之事不可强求,滕文斌更是个有主见之人,非旁人可以轻易左右,便是她想要替小菊强求,也是强求不得的。而她自己心中也很矛盾,不知这般做法究竟能不能让小菊幸福……
时间流逝,滕府事发一年祭之后,滕文斌便向滕敬章夫妇提出了与小菊的亲事。滕文斌身为滕氏的当家,做事自有主张,滕敬章虽为长辈,也并无异议……
很快,两人的亲事议定。
其后,滕文斌又单独找到月汐。
“弟妹,有事想与你商议。”
“兄长请说。”
“嗯,我曾问过小菊,成亲之时是否要请她的长辈前来。她却说——母亲已逝,她并无父亲,如今唯一的亲人是弟妹你……我想,成亲大事有个长辈在场总是好的,因而想与你商议,如何更为合适?”
月汐望着他,心存感激。他能想到这些,可见对小菊的尊重。如此,小菊嫁与他,自己也能安心了。
“我视小菊为亲妹妹,我的父亲乃是南阳派弟子,夫君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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