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御神者玄垣（2/3）

。”

玄垣说道：“如果我告诉你，娑罗双树是这世间所有生灵之敌，你还会这样认为吗？”

“这绝不可能。”白荆说。

“你凭什么认定这绝不可能？”玄垣问。

白荆尖顶地说：“那你又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所说的。”

玄垣只一句：“信与不信，只在于你们。”

藏风这时接过话来说道：“我们所要面对的真正的敌人也许并非罹锘。”

白荆不以为然地问：“那还有谁？”

若茜这时猜测着说道：“难道您说的是千仞山谷中的远古机械师？”

“为什么你会这样说？”玄垣问。

若茜答道：“因为我们在千仞山谷与远古机械师有过接触，我们所见的强大远胜过罹锘和他的机甲师。”

烬楠这时又对玄垣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想知道，我们真正的敌人究竟是谁？”

“我没有答案。我的占术于此无以具象，但我能感觉到暗藏于这世界背后的强大力量。”玄垣说，“也许我们所有人都活在一个阴谋中，而这阴谋背后究竟有什么目的，却没有人知道。”

“既然就连你也不确定真正威胁这个世界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还要逃避？”烬楠问。

“我从来也没有逃避。”玄垣说，“当年我被驱逐出壁仞城之后，所以选择在枷魂峡谷隐居，也是因为烛阴的指引。”

藏风从旁再次说道：“也就是第一任元符风袭的御神者的魂。”

玄垣默然一点头，接着说道：“一直以来，风袭与疾霆这两道元符，以及两位御神者的失踪始终是一个迷。直到我见到烛阴。”

“那他们曾经究竟是因为什么忽然消失于世？”烬楠问。

“因为他们发现了一个秘密。”玄垣说，“风袭与疾霆这两道元符所蕴藏的力量，是驱使其他五道元符蕴藏的神力由创造转化为毁灭。”

白荆不无质疑地问道：“既然是这样，元符风袭与疾霆在这世上也至少存在了数千年，为什么在那几千年中，这个世界没有毁灭？”

玄垣说道：“那是因为时机未到，就像我们的生命，从诞生的一刻便注定死亡，但死亡在漫长的生命中只有唯一的一刹。”

烬楠这时又想起在临渊沼泽中曾听莱弥娅提及的事，于思忖间不禁自语道：“看来莱弥娅说的是真的。”

“莱弥娅说了什么？”辛希雅问。

烬楠没有回答，只是接过方才玄垣的话来，问道：“既然烛阴曾引导您来到这枷魂峡谷，那为什么我们来到这里，它却要杀死我们？”

玄垣说：“一个足以拯救世界的人，也必然拥有毁灭这世界的能力。曾经元符风袭与疾霆的御神者所以选择死亡，正是为了深藏毁灭这世界的力量。是疾霆的御神者以自己的魂倾注于这枷魂峡谷的万物，借以生生不息的万物供养着风袭的御神者的灵魂得以长久不灭。”

“可他却始终藏身于这枷魂峡谷，若非你的魂术，也许永远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而他也无以了解这世界所发生的一切。”烬楠说。

“那是因为他无法离开枷魂峡谷。”玄垣说，“一旦离开，他的灵魂便无以为继。”

“所以，他唯有于此窥视世界。”烬楠说，“可他引领你来此，仅仅只是为了令你因这世界注定的命运而避世吗？”

“无论罹锘和他的机械帝国有多强大，都不足以毁灭这个世界。”玄垣说，“至极只是文明的交替。”

“如果文明的交替，是将曾经的文明于这世上抹去，不留丝毫的传承，那曾经的文明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烬楠问，“这样的世界和无尽的毁灭又有多少分别？”

玄垣于他这话中不由的陷入沉思。

烬楠又接着说道：“何况，元符风袭如今已被人拥有。”

“这不可能。”玄垣说。

“这世上没有永恒的秘密。”烬楠说，“第一任元符哀霜的御神者曾以玄术洞悉元符风袭与疾霆的秘密，更是知晓这两道元符随着第一任御神者遗体的埋藏之地。她曾将这秘密封印于一块方石，暗藏于这世间最偏远的角落。可最终这秘密还是被一个人发现了。”

月影插进话来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烬楠答道：“从莱弥娅那里知道的。”

“你竟然会相信莱弥娅的话？”白荆不可思议的说。

“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她所说的。”烬楠说。

“什么理由？”白荆问。

“莱弥娅的强大已接近于御神者，而她却受制于人，唯有臣服于那个人为奴为仆，才能求得生存。”烬楠说，“你认为那个人会单单只是一个普通的阴谋家吗？而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长老，曾经又如何能暗中操控四座圣城元老院的执事长老？”

“你说的那个人……”玄垣稍一迟疑，接着说道，“难道是沙克斯？”

“没错。”烬楠说，“曾经各元老院长老的偏执并非只是因为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