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无妄之罪（2/3）

大声说道：“难道你们忘了，曾经是谁促成了各族的联盟，又是谁为了对抗机械帝国历经艰险寻找玄垣，然道今天这毫无根据的诽谤，就是你们于他的回报吗？”

在白荆的话语声中，众人渐渐地沉默。然而仅仅片刻，人群中却有人大声说道：“他所做的这一切难道不是为了圣晖王朝的王位吗？否则，曾经在这明玑城中，推行新政的是玄垣大人，为什么王位之上却是他。他又为明玑城做过什么？”

白荆反驳道：“难道你们忘了，曾经菲尼克丝进攻明玑城时，是谁留在这里为了你们阻击炽羽军团？”

人群中又有人大声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他，炽羽军团又怎么会进攻明玑城？如果不是与沙伽罗结盟，又怎么会令明玑城疏于对炽羽军团的戒备？”

这时又有人提醒道：“可是据说与沙伽罗的结盟是由凝锋大人所促成。”

又有人接着愤然说道：“正是因为沙伽罗的蛊惑，凝锋大人才决定与他组成西征联军。而且沙伽罗曾经说过，西征所获的疆域都归霜刃王国与塔陵王国，就连凝锋大人也于此默许。”

众人于这话中不禁一片哗然。

更是有人愤然说道：“这与罹锘又有什么分别，难怪玄垣大人没有令骞林王国出兵阻击欧利亚。”

人群中稍显冷静的人这时向白荆问道：“大人，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白荆一时无以反驳，只说道：“这件事并不像你们所想象的简单。”

另有人紧接着大声说道：“那就是真的了。看来此前晦明王率炎晖军团出征为西征联军解困，不过是个幌子，这背后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权力之争。”

“放肆。”白荆怒道。

众人于白荆的怒声中少许安静，然而私下之间却依然彼此窃窃私语。

就在这时，一个身披斗篷的人走向白荆的身边，周围的卫兵即刻将她拦下。

身披斗篷的人这时面朝白荆，微微掀起兜帽。

白荆认出这人是月影，于是下令卫兵将她带到自己的身边。月影凑近白荆的耳边细语了一阵。

白荆在她这言语中不禁蹙紧了眉心，转而向众人大声说道：“今天到此为止。”

人群中又有人说道：“灭世者不离开明玑城，我们……”

不等他这话说完，白荆便大声说道：“烬楠已经离开明玑城。”说着，转身愤然离去。

此时，烬楠与伊睨已在一处渡口上了船，渡过南珈河。

抵达西岸时，伊睨回头看着河上渐远的摆渡人，向烬楠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

“雾隐森林。”烬楠答道。

伊睨说，“为什么我们不去霜刃王国？将这件事告诉凝锋，也好令他早有防备。”

“那是在此之后的事。我今时已是罪名加身，凝锋也深陷舆论之患。如果就这样去往霜刃王国，只会引来更多的猜疑。”烬楠说，“所以我们现在所要做的，是暴露行踪，向西行，渡过浔龙河进入蛇脊山脉，要隐匿行踪就容易了，那时我们再从源墟高原迂回前往钰盾城。”

伊睨认同的点了点头，又转而问道：“那为什么你要让月影留在明玑城？”

“白荆受到监视，很多事她做不了。但月影却可以隐秘行事。”烬楠说。

伊睨猜测着说道：“你要查出散布谣言的人？”

“为了驱逐我，背后操控流言的人一定会再次现身，凭月影一定能跟踪到这些人的去向。”烬楠说。

“可是事已至此，抓到那些人又有什么用？”

“只有确定这背后操纵的人究竟是谁，才能有的放矢。”烬楠说。

“事实就在眼前，除了玄垣，还能有谁？”伊睨说。

“在掌握证据之前，一切始终是臆测。”烬楠说，“如果我们仅凭猜测来认定。那我们与那些随声附和的愚者又有多少区别呢？”

数日后，钰盾城。凝锋在于蛇脊山脉寻见莲华之后，便又与她乘坐飞艇回到了这里。

而各种传言此刻也正在霜刃王国各地流传开来，不仅是于烬楠不利的留言，此前西征一事也在流言中被渲染。

得知凝锋的归来，几日之后，雪缨与凯尔亦相继从铃阁镇与石坝镇回到钰盾城。

金刚神殿中，雪缨与凯尔先后向凝锋禀报了这些时日各地的流言。

凝锋一一的细听之后，问道：“这些流言最先起于哪里？”

雪缨答道：“这些流言从最初就不是从哪里流传开的。就像是一夜之间，各地都在传言这些事。不仅烬楠深受毁誉，此前西征也被说成是您与沙伽罗的阴谋。”

索罗长老说道：“自从这些流言散布之后，不知烬楠，您的声誉也大为受损。”

雪缨话里有话地说道：“这流言背后受益的，恐怕就只有玄垣。曾经骞林王国没有阻击欧利亚变得理所当然，西征联军受困遭受重创成了咎由自取。”

“不知如此。”凯尔接着说道，“近日的流言，就连烬楠曾经率炎晖军团出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