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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回 钓鱼台,金蝉脱壳是谁谋(2/3)
噤声的百姓们震惊得语无伦次:“这……这、怎会……是不是哪儿出错……?”田知州在任三年,与夫人十分恩爱,令人艳羡,城内何人不知、谁人不晓?
杨主簿闭了闭眼,也满脸失望,轻声道:“田大人清廉,起居仅受夫人照料,能下毒的……只有你,夫人。”
“你与大人感情绝非作伪,能有什么让夫人对自己的相公出手?”他轻声喃喃好似在自问,也问出了府衙内所有百姓的疑惑。
杨主簿睁开眼,盯着金玉仙无情道:“罪妇金玉仙,早年受江湖人展昭恩惠。”
展昭何人?
尚未有人问出,杨主簿便继续道:“江湖人展昭,便是润五月初二进城的蓝衣人。与白玉堂私交甚笃,如今正在白府。”
杨主簿转过身,似是不欲与金玉仙正面相对,声音冷冷:“我已查明展昭此人与百毒门掌门弟子又有往来,我虽不知百毒门在江湖上的名声,但从这门派之名揣测……那百毒门就是江湖上制奇毒的门派罢夫人。”
金玉仙口中塞着布条,如何能作答,只是目光凛凛地怒瞪着杨主簿。
“婺州怪疾症状乍闻如邪风入体,却连一口水也喝不得,绝非疾病,只能以奇毒解释。某听闻江湖上多的是各种各样的毒物,能叫人悄无声息的死去,也能叫人犹若重病身亡。”杨主簿冷冰冰地说,“你一个官门妇人,如何能得奇毒……你是受展昭所托!”他大手一挥,指向外头的夜色,“城内百姓但凡生了怪疾的,无不命丧九泉,而田大人……田大人……!”
杨主簿呼了几次气,都不能讲出。
“田大人四月初发病,到五月中尚且无碍,直到那日清晨意欲说出中毒之事,却当众倒下。”
“我问了那日在场的官差,你就在大人身侧。”
他再次走到金玉仙面前,目光阴郁且惊痛:“你与大人感情深厚不假,因而大人直到今日虽昏迷不醒但还是性命无忧。那展昭若挟恩图报,想必早年救命恩情,你也愿意去还……可况……”
“既然是毒|药……那必然是有解药的。”
杨主簿所言句句清晰,却像是一个重拳,锤在所有百姓的脑子上。
无论婺州城百姓如何,田大人终究是性命无碍的。
“但是夫人……你如何,”杨主簿的声音极为失望,“对得起大人。”
“……”
公堂里没有声音,灯火随风摇曳了一下。
杨主簿不再瞧着那绷着脸、瞧不出到底是何心思的金玉仙,而是转头望向公堂里站着的百位百姓,缓缓道:“想必诸位有疑,田夫人……或者说她背后的那个江湖人,为何要害田知州?那桃木教的粥中之毒又作何解?”
他停了好半晌,面色阴沉得可怕,提起一口气,如连弩连射。
“婺州首富白府,私下暗逼多家商贾与桃木教来往,暗通款曲、助起成势。以鬼神邪说蛊惑百姓,令百姓自甘奉上供物,又转卖他州。”
“诸位,怪疾是毒,鬼神仙人是骗局,起死回生更是子虚乌有。”
“我已查明白府九年前去世的大当家夫人乃是江湖世家,秦川沈氏长女,最擅铸兵与人皮面具。”
杨主簿将公堂桌案上的元戎弩拿到众人面前,一字一顿道:“是他们作出了元戎弩这等伤人利器,又被我官府偶然从桃木教所得;也是他们让人弄出了个真假难辨的白锦堂,让全城百姓发疯发狂真以为有什么仙丹妙药、起死回生;更是他们下毒,引怪疾,要害我婺州。”
“展昭指使金玉仙所为不过是为白玉堂助力。”
“展昭也好、桃木教也罢,他们都是同一伙人。”
杨主簿指着外头的夜色,肃然厉声道:“条条人证物证在此,俱是指向白家,想必你们还要问他们为何怎么做?”
府衙里的众人半句话也插不上,听了这句更是心头一抖。
所有人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就听杨主簿落下下一句。
“九年前,白锦堂病死,其中有被商贾请来的师婆相拦、有未能及时赶到的吴老大夫,还有满城百姓的谣言恶咒。”
“当年请来师婆的商贾,你们许是忘了他们的下场,杨某在这婺州府衙做了多年的主簿,却是没忘。”连着几句高声让杨主簿的嗓子有些冒烟,但他仍沙哑着声音继续道,“整个婺州城的行商大家都叫他们白府换了血。”
要么获罪入狱,要么家败人走,一个也落不得好。
“而如今城内商贾都是白府几年来费心扶持,为的就是让他们参与到桃木教中去。”
至于其他的……
百位百姓心头发寒。
满城百姓发疯为恶做凶徒,济世堂吴老大夫一家被发疯的百姓残忍杀害,至于……
“那师婆……”有人喃喃出声。
九年前领头的师婆就被白玉堂割舌断腿,今日的几个师婆在田府门前闹事时也差点命丧黄泉,那马师婆更是疯疯癫癫,怎么看都没有好下场。
“近日外头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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