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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战事之危(1/2)
第三十六章战事之危
沧戒将马车的布帘掀开往外看,这是去往江城的方向,孔夕岁一国公主,独自去往江城不知是何目的,或许是去看望江城的兄长吧。沧戒这才想起,那个中了白凉下的毒的人,不知这会还健在否。
人马行了一日,在黎明之时到了江城的兴德门。兴德门别具特色,这边的城墙都是依山而建,山峦连绵起伏,成为天然的屏障。只需在有所缺口处添上砖头堆砌,城墙也是其中一个缺口。整个兴德门高的吓人,气势恢宏。
正因为江城有一条围了三分城墙的护城大江,几座山脉连接环城的城墙,将江城围的牢不可破,所以这里是南国最后一道防线,加上这里富饶无比,商贾众多,因而,又是南国最后一个粮仓。
十年前的南国死而复苏,就是在这里进行的反攻,江城还在,南国就还不能称之为亡。
眼见前面就是江城的护城江,沧戒下了马车,他谢绝了与这招摇的车队一同入城,背着姝月往前走,走到城墙下,那里是乌泱泱的一群人。
江城城门有官兵在把守,沧戒被告知必须让城中的家人来接才可入内,他在城外徘徊了一会,托已经获了许可进城的人传信给江老道。好在经过那次河边灭怪火之事,江老道已经颇有威望,被请求的小伙子爽快的答应,往城内去了。
沧戒找了个石头将姝月放下,看她的伤口已经不再往外冒血,沧戒勉强松了口气,旁边有个面容和善的大娘打量了他们一眼,问沧戒:“这孩子不会是从北边战场下来的吧?”
沧戒摇头:“不是,是被猛兽所伤。北边……又有战事了?”
大娘一听这小伙子还不知道,猛地一拍腿,开始倾诉听到的事:“北方蛮族啊,又快打到京城了,这京城的有钱人家便往南方逃,我看,十多年前江城被攻占啊,又要重演了。”
旁边的与大娘同行的男人瞪了大娘一眼,让她不要乌鸦嘴,大娘便立马捂住嘴,那表情,似乎是想将那话吞回去的意思。
这南北路途遥远,京城危机应该是至少半月以前的事,不知如今又是如何,首批出发逃难的都是大官的家属之类,这江城便人头攒动。毕竟江城是南方最重要的要塞,十几年前的战事也是从江城开始反击,可谓是南国的最后防线。
这边沧戒听了大娘絮絮叨叨好一会,江老道慢悠悠的走了出来,看守的士兵核对之后,又问了一遍姝月身上的伤,沧戒再次解释说是野兽所伤,这才将他们放了进去。
“你早说有人受伤,我便走快些嘛,”江老道看着徒弟身上满身是血的人,疑惑的问:“这么多血?这人还有气?”
沧戒不与师父废话,到了家里就将正在厨房奋战的师娘拖了出来,姜箜一看床上的血人,惊得说不出话,她将手里的勺子一甩,连忙去药柜找东西。
姜箜从前便是江城唯一的女大夫,人称女神医,后来不知怎的,就对厨房来了兴趣,这应该是嫁给江老道之后的事了。
这番重操旧业,姜箜是一点也不含糊,当初半死不活能医活蹦乱跳,就算这么些年除了给江老道看看小伤小病荒废了些,但毕竟是曾经的神医,手脚利索的就去查看伤口。
江老道想去凑过去看,被沧戒推了出去。
“怎么,我媳妇医人我看不得?”
沧戒摇头:“不是大夫不能看,是病人不能看。”
“啧,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江老道看到徒弟一副“你说中了”的表情,惊诧的问:“难道……是个女的?”
姜箜掀开原本裹着姝月的沧戒的外袍,将布条剪开,才发现布条下掩饰着女子浑圆的躯体,那些布条此刻也被浸出的血染的血红,她也不顾这个是个女孩这么让人惊讶的事了,低头去细细的查看伤口和出血的情况。
看样子伤口都很深,没有伤到要害,却伤到了不少的血脉,按理说如此多的出血换了别人早就一命呜呼,这孩子的心脏却四平八稳的跳动着。
本来以为既然还活着,醒过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在两天后,沧戒和江老道夫妇瞧着病床上脸色煞白的人,江老道只能感叹一声:“算上路上的时间,这丫头躺了得有四天了,这滴米不进的架势,怕是有不妥啊。”
姜箜担忧无比:“这要是醒不过来可如何是好。”
沧戒倒是不担心,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便不陪师父师娘在这担忧了,转身就往屋外走,留下一句:“超度了便是。”
姜箜无奈的目送沧戒的背影:“要不是这孩子是沧戒捡回来的,我都要相信沧戒是个无情人了呢。”
孔平远捂着肚子进门时正好碰见要出门的沧戒,他便拦住沧戒:“诶,好久不见。”
沧戒将他看了看:“上次的毒解了吗?”
孔平远简直是受宠若惊,难得沧戒还记得他中了毒这件事。他与沧戒哭诉了大半天,沧戒在孔平远的一片哭腔里弄明白了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还得归功于沧戒的师娘姜箜。毒发的时候,孔平远直接栽倒在了江城的大街上,旁人都不敢去靠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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