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狭路相逢（2/2）

宗教仪式更像是沃洛伦撒教的祈祷式，随口说道，“嘿！你是少数派么？”

惊讶的转头，穆克循着声音望着那棕色头发的女人，他从未想到她竟然会知道。沃洛伦撒教，异端的宗教，在极端崇拜太阳神和沐萨女神的乌古斯人中无疑一种违逆真神的反叛。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句话已然是肯定的口吻，穆克惊觉之下已没了遮掩的必要，瞬间沸腾的杀意让他热血沸腾。

这个秘密若要无人知晓，唯有杀了她，杀了她天下在无人可知。

可就在此时那女人开口了，惊讶中带着欣喜也许还闪着泪光，“你知道沃兰山洞里有多少亡灵么？他们一直在那里等待着救赎。可是没人会来救他们，因为他们是被乌古斯人憎恨的存在，你可曾知道泪与血的滋味？”

穆克听着那好似歌谣般的吟唱，有点心神恍惚，那是潜藏在心中已久的禁区无人触碰亦无人知晓，那是连海拉都不知晓的痛，他竭力忘记的过往却在今日被这个女人唤醒了。

“擦干眼里，没人会记得，那里是女人的哀嚎，是哭诉，为你，为我，为神！”穆克自然而然的开口回应，那更像是草原诗人的哭诉。

灵魂与灵魂终于碰撞在一起，穆克望着蓝绸终于了然了，原来看着血腥之夜的不止他一人在场，挥之不去的噩梦不能用文字来记载，只能用灵魂，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