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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狼崽(1/2)
第229章 狼崽
“总之,就是这样,那个……仇将军在刑部门外击鼓,把梁大人都惊动了。”雷疏不带喘地将话一气说完,面色凝重。
为什么?如果真要鸣冤的话,为什么要去分明与徐清一气的刑部呢?将好不容易得来的证据就这么送到敌人手上,是何等不明智的举动?!
有沈青青在,仇秩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
“你是……”方扶南猛地抬起头,领悟到她的意图,“你这是在逼徐清!”
“没错。”沈青青眯起眼,厚厚的卷宗在她手中“哗哗”翻响。
她就是在逼徐清,在罪证模棱两可的情况下,所有人都有这种感觉,直指向那位权倾朝野的左丞相,可没有人拿得出实质性的、足以让击倒徐清的证据。
就算是那泛黄的旧信,或许十年前可以撼动徐清,但现在,早已不够了。
“你怎么想都好,我不在意。”沈青青抿唇一笑,袖起手,“我问你,方子裁,炎和十二年的冬天,北羌可有犯边?”
说完,她并不等待答案,径自走到长廊下。
“……”方扶南静静站在书案前,垂在身侧的手反复攥成拳。
“炎和十二年的冬天?”雷疏思忖片刻,猛地一拍额角,“今年便是炎和十二年,冬天还没有到,怎会问出这样的话?不应该问,‘北羌可会犯边’吗?”
方扶南闭一下眼,她预见到了吗?或者说,是仇秩还是颜晗,凭借天生的谋略真的可以预见到这种事?
史载,炎和十二年深冬,北羌因境内土地被冰雪覆盖,难以生息,而挥师南下,侵扰塞上边境。
在薛家已经覆灭后,是平王徐隽重整徐家军残部,一举击退北羌,但就在归途中,徐隽罹患重疾,尚未回到临安城,便殁于军中。
“会不同,对吗……?”方扶南自语。从现在看来,本该发生在炎和十二年的北羌犯边之举,很可能也是受到徐清挑拨。为的是将军权收回徐家手中,进一步收回到徐清自己手中。
沈青青在逼徐清出手,她分明不知道会发生的事,却笃定得好像事情本该如此。
孝清帝,那个人,究竟与史书上所记载有多少不同,他为什么可以教出这样的女孩子?
她是在帮他么?
让时间走向另一道分岔的道路,从而避免了原本毁灭的可能性。
得到刑部消息的徐清正在平王府上品茶,闻言手一扬,正要将茶盏往地上招呼,猛地记起自己身处何地,硬生生刹住手,将手连同茶盏重重放在一旁。
“是么?大将军持长公主殿下的手书,在刑部擂鼓鸣冤?”徐隽悠然捏起茶盏,毫不理会徐清愈来愈难看的面色,轻笑道,“大将军说回乡种田去,想不到一下子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也不知道这什么手书是哪儿来的,难不成是种地的时候从土里刨出来的?”
他看向徐清,“大叔祖一点都不笑,是侄孙这笑话讲的不好吗?”
“隽郎。”徐清慢慢转过眼珠,死死盯他一眼,“现在只怕不是讲笑话的时候。”
那小娘子有恃无恐,竟将事情当着整个临安城挑出来。
长公主的手书是足以直达天听的存在,用鼓声引来整个临安城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刑部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弄什么手脚。
“风头不顺啊。”徐清双手反复揉着膝头,侧眼去看徐隽,“隽郎,我安排你一个去处。”
“哦?”徐隽挑眉,唇角勾起,语气中仍带着玩笑,“大叔祖的吩咐,侄孙怎敢不听?”
徐清眉头紧锁,听他这戏谑的语气,足够知道他的心思了。
徐清放在茶盏旁的手指一节一节收紧,语气变得阴恻恻的,“隽郎,你翅膀是硬了,不过老头子也还没到咽气的时候。”
“你想飞到什么地方去,也得先过问过问我的意思!”徐清猛然起身,挺直平素刻意佝偻的腰背,眼中露出凶狠的光芒。
“大叔祖,这样真是一点都不风雅呢。”徐隽举起手中茶盏,脸上笑意不减,目光越过徐清,一一扫过大厅各处。
他又不瞎又不聋,徐清明目张胆带人埋伏在大厅内,真当他一无所知?
只怕从一开始,就是为了他“误闯”茶舍来兴师问罪的。
不,准确来说,徐清并非为问罪而来,而是早已给他定好了罪,今日抛下许多事亲自前来,唯一的目的就是擒他。
徐清当门而立,右手背在身后,出言稳住徐隽,“隽郎,你是我自小带大,你心思聪颖,不输殁了的长公主,莫要听信小人之言……”
“哈哈,但大叔祖从来当我痴傻无明?”徐隽懒洋洋地起身,将茶盏中余下的茶叶并些许茶水泼在石砖上,冲徐清懒散一笑,“明知道是狼崽子,还是养大了,叔祖心里就没有一点不后悔么?”
他幼时早慧,跟随在徐清身侧时便留意打探父母之事,待年长赴封,脱离徐清视线,便装作喜爱风雅,不理事务的模样,暗中调查当年徐家军遇伏一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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