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眼见为实？（1/2）

第四十一章：眼见为实？

“墨兮，你该知道迟儿对于你的感情根本就分不清。她以为在乎你就是爱你，而你却正好用上了这一点！”

———江晚卿。

原来墨兮看见了。他看见了他最为软弱的一面，其实他本不应该犹豫的啊。可是那一刻他却想着如果这一切都不复存在的话，那么尘世间是否会安静许多呢？如果迟儿死了，他绝不独活，更何况如果他活着就得娶那个女子，一个素未平生的女子。

老天待他从来没有怜悯过，从遇见栖迟开始的时候看似是一段段的缠绵其实只不过是穿肠毒药罢了。逃避！那是身为人最本能的反应，无所谓勇敢，也无所谓爱情。

晚卿知道，今天是绝对带不走栖迟的。可是他还是想要试一试，或许栖迟没有死呢！

直到墨兮说出那句话，晚卿才彻底失去信心。大雪纷飞的书院里，啊墨的声音听得异常清晰：“江晚卿，你知道吗？迟儿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所以你去死吧！”掷地有声，啊墨的声音并没有特别响亮，却字字清楚。

他以为他说他就会信吗？他不会信，即便他说的是真的。

“走吧。”吐血的声音，他终于会难过了。他以为江晚卿没有一点点良心呢，原来他还有啊。

得逞的笑在阿墨的脸上根本不会出现，此刻的他有些心疼跪在地上的晚卿。“江晚卿，你的目的达到了。”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栖迟死了，父皇死了，绾离姑姑不知去了何方。而他也要开始迎娶别的女子了。

啊墨受了伤。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晚卿终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几乎用力十成的力量，啊墨的身形颤了颤，嘴角留下鲜血。“江晚卿，你就只会用这鸡鸣狗盗的把戏吗？还是说，这就是你的本性？岸城的那一次我已经没有打击报复，可是你毫不识趣！”

“墨兮，你爱栖迟吧！你很想得到她是吧！”

“没错，怎么了？我很想得到她，并且我也快得到她了。其实若是没有你的出现，迟儿自始至终都是我的。”

“墨兮，你该知道迟儿对于你的感情根本就分不清。她以为在乎你就是爱你，而你却正好用上了这一点！”

“江晚卿，你与其猜测……不如好好准备准备兵力吧。这一掌，我会要回来的。”墨兮抱着怀里的人悄悄离开了书院。晚卿本想跟在身后，但却发现没有多大用途，反都是要离开的。

北国上空再一次恢复往日的宁静，可是为人所不知的是在晚卿步履蹒跚地离开书院的同时有一抹身影翩然而至，带走了气息奄奄的小希。

“江晚卿，从你出现在迟儿的身边开始她得到的始终只有痛苦，而幸福几乎与她无关。”

“迟儿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这些话不停地在晚卿的脑海里回放，还有场景，包括所有的神情。可是每每重复想一遍，晚卿心中的疑惑就添了几分。头愈加疼得厉害，晚卿倒在兴寿宫的殿外，貌似只有冰冷的雪花才能缓解他疲劳的身躯。

“卿儿，你怎么了？”是绾离姑姑吗？她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绾离姑姑。”

“嗯。”

“原来你一直没有离开！”

“自从……”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敏感，绾离轻声的说道：“我一直都在这里，只是你不曾发现。”

“什么？”绾离没有和晚卿解释或者是说明，只是看着倒在雪地的晚卿用力地拉起了他：“迟儿的性子和她母后是最相像的了。而且……”绾离话未曾说完，看着晚卿迷惑的脸庞解释道：“而且眼见不一定为实啊！更何况栖迟是神氏一族的血脉。”

姑姑的意思是？晚卿哪里会不知道她的意思，只是事已至此他根本不想要深究了，可是心中的疑惑却如同一条条灵活的蛇妖狠狠地缠住了他的心。

从梦中惊醒的晚卿这才发现他自己躺在兴寿宫的外殿处，他竟睡着了？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了吗？也是，这么冷的天，在暖的心都会被冻结的吧！

他要不要去看个究竟呢？一夜过去了，想必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了吧。可不可以说故事回到了原点了呢？好像如此，又好像并非如此？

眼见……不一定为实？梦里面绾离姑姑好像就是这样说的吧？

一路上，丝毫不近人情的北风叫嚣着冲上晚卿的脸庞，像是刀刃，冰冷而可怖的刀刃，一刀刀，一次次的划在脸上。

当晚卿来到书院的时候才陡然发现小希的尸首不见了！难道是被人给埋了？还是说……她根本没有死？

他要不要继续追下去？知道了又能怎样？今生与她，怕是情断于此了吧！

我这一生，到底算个什么？为了遇见她，可是到最后却依旧拥有不了她。

“为什么不看清楚？”江颜这几天好像起的都特别早，该是为了远嫁的缘故吧。

“就当她死了吧！也好！”

“王兄，你为何要放弃？”

“颜儿，王兄这一辈子做过许多不得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