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喜欢还是爱？（1/2）

第四十五章：喜欢还是爱？

“爱？我要他的命！”

———栖迟。

终于没在犹豫。

他本来就不该犹豫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况且他只是使了点手段而已，为了迟儿这些都不算什么。只是迟儿，你真的愿意待在我的身边吗？不是一刻，不是一天，也不是一年啊。

而是……一辈子！

她真的愿意一辈子跟着他吗？她愿意让他守护她吗？江晚卿在她的心里，究竟还有着多少的分量？

迟儿，速速离开此地。路上再说！

栖迟是担心他的，这一点他很清楚，可正是因为他太过清楚了，所以他才会怀疑迟儿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感情其实根本不曾仔细想过，她对于他究竟是爱情？还是亲情？她自己真的知道吗？

“啊墨，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快放我下来。”他紧紧地抱着迟儿，只是怕她会受伤。可是啊墨好像忘记问她，你喜欢这样吗？或者说，你喜欢我吗？喜欢……我爱着你的方式吗？

就在迟儿为他担心的时候，啊墨却全然明白了一切。他……该是要问问迟儿的。他要问问她你究竟后不后悔！

伤口确实还在流着血，可啊墨也全然顾不得什么身体了。如果余生有了迟儿，他一定的让自己多活几年，至少他得活得比迟儿长，这样他就可以永远的守护她了。

栖迟抱着啊墨的颈脖，微微听见啊墨粗重而深沉的喘气声，默默垂下了眼眉。

啊墨！你这样是让我这辈子都亏欠你的。

他知道迟儿现在一定充满了自责感和内疚感，这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减轻迟儿的痛苦和负罪感。可是现在……他想着如果迟儿对自己的自责深一点，内疚自爱多一点的话是不是就会填满她内心所有的空缺？

只是迟儿，即便我不说你也要明白。你并不欠我什么，我的人生就是保护你！这是师傅的遗言也是我墨兮今生唯一的心愿。

啊墨，你确定母后的死真的是北帝所为？

啊墨不懂，迟儿为何会突然对这样的答案提出质疑。难道是发现了什么？墨兮看了看远处静静等待着的谦黎点了点头。

我总是觉得，北帝他虽然咎由自取可是对我母后好像是真的很爱很爱一样。一个男人如此爱着一个女子，又怎么舍得毁了她？

啊墨听着栖迟的话，却笑了笑：“迟儿！正是因为太爱太爱了啊。”

太爱？太爱就会毁掉一个曾经深爱过的女子吗？看着满天的雪花，啊墨轻声说道；“迟儿你先上马换下北国的服饰。”

为什么换？

迟儿，你忘了。咱们南国可是从来不下雪的。啊墨轻轻拍了拍栖迟的额头，宠溺的语气一如当初那般温柔不禁让栖迟暂时忘记了这纷纷扰扰的世界。

是啊！咱们南国……四季如春。

“赶紧上车，看着天气路途定会比来时更加辛苦。”

嗯，好！

栖迟的背影单薄而坚定，一如当初的模样。那是墨兮爱着的模样……

“啊墨你的伤必须先行治疗！”他没有拒绝，栖迟的担心和慌乱啊墨全然都看在眼里。所以，这一次他就不再逞强了。

啊墨，小希呢？

她的沐阳的人。

我知道。她人呢？

死了。

……寂静无声。

“死了？”她知道小希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她毕竟也跟了她这么些年。以前的时候，她一点也不觉得小希是坏人。可是现如今看来，倒真是人不可貌相。

“嗯，死了。”几乎平淡的语调，让人简直窒息。

“我受伤的时候小希看我的眼神我到现在依旧记得很清楚！”

“什么？”

“恨不得我去死的样子，实在可怕。”她本来是怕的，可是经历的事情愈加繁多起来她倒是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啊墨……你是不是……杀了她？”

啊墨，你不该杀掉她的！小希毕竟爱了你这么多年！

那我呢？你不应该选择江晚卿的，毕竟我爱了你这么多年啊！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想这般说。

“我知道。小希不是我的原因。是……江晚卿！”栖迟的眸子渐渐地冷下去，啊墨的眼眸却有着一丝异于常人的兴奋！

这次，我能够把他从你的心里彻底抹去吗？连我自己都不敢回答肯定的语气。

栖迟默默注视着黑夜远方一望无际的雪地，心情宛若泣血般的低语：江晚卿，你囚禁我！打伤啊墨！杀死小希！甚至还想要夺了我长大的家园？

迟儿，我们继续吗？他问了迟儿，只是为了让自己放心。这样的话迟儿也不用担心了！

我与他这一场，避无可避！

“迟儿！”啊墨看着迟儿：“你……你……你还爱他吗？”他曾经不止一次旁敲侧击的问过，就是想要得出最准确的答案。那个时候他还不敢深究亦不敢多问……

“爱？我要他的命！”迟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