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你凭什么（1/2）

71、你凭什么

“喂，你好。”

“张姐，杨正夫那小子不对劲儿，一个人在舞厅喝闷酒。”蛤蟆急冲冲的声音就冲了过来。

“舞厅？喝酒？”苏平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短路：“他疯了是怎么地？一个半大孩子喝的哪门子酒？”

“我也不知道啊。这不正让几个兄弟劝他呢嘛。”

“把电话给他。”苏平的火儿一下子就冲了起来，小样儿，还长本事了。要是这会儿杨正夫在跟前，铁定踹他两脚。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杨正夫含糊的声音：“姐……”竟是带着哭腔：“对不起……”

苏平的火气一下烟消云散：“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杨正夫也不说话，电话那头儿只是传来抽泣声。

苏平又催问了好几声，他才抽噎道：“没……事……”

“没事你跑到舞厅喝酒干什么？”

杨正夫哭道：“你别问了，我说没事就是没事……”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听着电话里的盲音。苏平立刻就回拨了过去，但是听到的却是语音回复：“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苏平一连拨打了好几回，都是这样。于是她转而打蛤蟆小弟的电话。

“张姐，我已经把那小子弄出舞厅了。”蛤蟆的声音传来。

“刚才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关机了？”

“别提了，谁知道那小子发什么疯，把电话给我砸了。”

“把电话给他。”苏平的火又起来了。

杨正夫不难烦的声音传来：“都告诉你我没事了，你怎么这么烦？我没事，没事，没事……”声音大的隔着手机振聋发聩。苏平立刻就吼了回去：“没事你刚才哭得哪门子鼻子？”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接着就又挂断了。

苏平再打，又是关机。八成手机又被那小子摔了。苏平换个小弟的手机接着打。

“把电话给他。”苏平吼着，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这么生气过。臭小子，还反了天了：“你特么再摔一次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回去收拾你一顿？”

“你凭什么？”杨正夫在电话那头和她对吼。

“就凭我是你师傅，你的搏击拳是我教的。一日为师，终身为母。你小子乍刺我就能收拾你。”苏平快气炸了，恨不得顺着电波把那小子揪过来先揍一顿。

“哇……”杨正夫在电话那头忽然嚎啕大哭。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不能说吗？”苏平听到少年的哭声，气势顿时馁了。心里发慌光想挠墙：“小祖宗，你是我祖宗行不行，有事能不能说？”

杨正夫这次是没摔手机，但是对着手机足足哭到苏平这边的手机没电关机。

苏平赶紧换上另一块备用电池，再打过去的时候，少年的哭声已经小了，抽抽噎噎道：“姐，我……变坏了……”

苏平问道：“怎么变坏了？”

杨正夫又是一阵沉默，许久道：“我一会儿打给你。”再次挂断了电话。

苏平坐在地下室的黑暗中，一边才想着少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边忐忑的等着杨正夫的电话。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电话响了。苏平接通。

“姐……”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我这些天有些不对劲儿……”

苏平耐心的听他往下说。

“我一看见赵晓初就……就……那个……就是那个……难受。”

苏平听的一头雾水：“哪个呀？到底什么难受？”

“就是那里啦。”少年先不耐烦了：“你怎么这么笨？就是男人那里啦。”

苏平后知后觉，忽然明白少年说的什么了，忍俊不禁道：“赵晓初是个女生吧？”

少年‘嗯’了一声。

苏平笑道：“你长大了少年，这叫情窦初开。”

“不是，不是。”杨正夫有些发急：“赵晓初是长得挺漂亮的，可是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她。”

苏平笑道：“少年，你这叫自欺欺人。男孩子喜欢女孩子再正常不过。恭喜你，取向正常。这不是变坏，是人的本性。”

少年问道：“那女的会不会喜欢男的呢？”

“当然会。要不然你爸爸、妈妈怎么结婚的？”这问题不是傻吗？

少年又沉默了一会儿：“如果那啥……就一定要结婚吗？女的不同意怎么办？”

“少年，你想什么呢？”苏平笑不出来了：“什么这个那个的？两个人在一起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有句流行语‘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你不会没听说过吧？”

少年‘嗯’了一声：“我是说，要是女的不同意结婚怎么办？”

苏平警觉起来：“不会是你自己单相思，你想用强吧？”

少年断然否定：“不是。”

苏平略略放下些心来：“不是就好。奉劝你小子，别动那歪心思。强迫犯法。你现在也没能力负担起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