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2）

气了。”

还好阿城的粗口有了效果，打火机坚挺了一会儿，微弱的蓝色小火苗微微抖动，阿城拿着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护着，生怕一阵风把他的宝贝给吹灭了。

我们两个抽着烟。刚开始，我还很生疏，点着了就往嘴里大口的吸，还没吞到肚子里，就在咽喉那里出了问题，不停的咳嗽。香烟的烟雾并不像烟草那么柔和，有些淡香，很呛嗓子。

我一连咳嗽好几次，才慢慢缓过劲。

“第一次吧？”

“嗯。”

我觉得抽烟是个技术活，以前看别人抽并没这么复杂，而且很享受。

夹在手指间的香烟头，冒出来的那股青烟很熏眼睛。特别是我要放到嘴边去吸的时候，稍微不注意，就容易熏到眼睛。弄得我泪水乱流，拿着袖子不停的跟着后面擦。

“诶，知道我什么时候学抽烟的吗？”

阿城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似乎很想跟我说说这件事，他的目光含着难以形容的期待。

我点了点头。

“说说看。”

“当年高考落榜，我被家里人送到部队。当时新兵连带我们的班长是个老烟枪，但是又不能在我们面前抽，所以每天晚上总是偷摸去上厕所。当时我们都好奇，觉得班长是不是那里有问题。有一天，我们猫在被子里，等到班长又偷摸出去，我们几个就悄悄跟着他。然后就看见他在的那个坑里冒烟。当时，我们还以为着火了，吓得赶紧跑到宿舍拿了脸盆洗脚盆，放满水就从上面往下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