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1/2）

第129章

这个回答，陈璇想了很久。

我该明白，她说的很委婉。没有什么大问题，显然小问题不断。连我的助理，都对方左的事情三缄其口，其他的员工更是敢怒不敢言。看来小丫头惹了不少事情，只不过没人告诉我。

“说实话。”

不想方左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下去，终归是要学点东西，如果有一天，我不在水木集团，她的处境还能够如现在一样过的洒脱。

“人事的郑经理跟我提起过，方主管经常请假，有时候上班看见她在逛天猫。”

看来方左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记得，她那个小店铺不是早就黄了。怎么还没有汲取教训，又死灰复燃。很想笑，碍于陈璇还在身边，只能忍住。

“嗯，我知道了，把方左给我叫过来。”

“好的，何总。”

也许，是我对方左太过疏忽，她也开始做些狐假虎威的事情。

门被敲响，不用猜，肯定是方左过来了。

“进来吧。”

看着门口，方左的样子很滑稽，偷偷摸摸的，像个小偷。

“有事吗？”

方左真是让人有些无言以对，脸上写满了不安，还死活撑着不肯认输。

“小店铺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

“几千块钱吧！”

我不知道该如何跟方左交流，只是稍微挖个坑，她就很配合的跳进去。还一脸的茫然，真的认为我在问她店铺的事情。

本打算狠狠的教训一顿，看到她的样子，我又开始后悔了。不知道该如何张嘴，原来我依旧没能变得无情，在方左面前，始终做不了一个恶人。

“还在卖你的山寨香水？”

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突然就聊起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没有，那个早就黄了。”

方左倒是说的很是理直气壮，似乎店铺倒了，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再没心没肺，也该有点惭愧，可她根本就没有。

“那现在又倒腾什么呢？还能挣钱，我怎么就不信呢？”

“且，欧巴，别从门缝里看人。店里的生意好着呢，平均每天纯利润一百多，高峰期能有三四百。”

我是真的不理解方左到底想什么，她在水木集团，每个月的薪水也过万了。怎么就执着去忙这些事情，还乐此不疲，令人费解。何况，她家里也不缺钱，身上背的包包都是几千块。

“关了！好好上班。”

话音刚落，就看到方左的表情很快变了，眼眶开始湿润。我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何况我的话并不重，关了又能怎么样？方左站在我面前，眼泪流了下来。什么话都不说，就站在那里，哭的很伤心。

“怎么了？钱不够用找我借。”

“还记得蚊子吗？你好久都没去看蚊子了？她在那里，过得开不开心，你知道吗？以后出来了，她怎么过日子？你养她吗？她会让你养吗……”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方左的情绪，如此的失控。她说的没错，我快忙的忘记那个跟随我那些日子的女孩。也从未想过刘雯出来以后该如何的生活。方左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的没心没肺，她比我更懂得情谊二字。

方左在我的沉默中，转身离开。

人这一辈子，不断的认识新朋友，忘记老朋友。偶尔想起，才发现多久没有联系。

我，很长时间没去看望过刘雯了。她的未来多半被染成了灰色，即使出来，档案里的东西始终无法抹除。方左想的比我长远，她在给刘雯一条退路。找不到工作，还能有个小店铺，日子或许不会如期望中那么的光鲜亮丽，却也能够平平安安。

人事经理找了我，因为我给方左的特权太多。然而，我没有按章办事，甚至更加放纵方左的行为。

就这样吧，即使错了，我也不想再去改变什么。

下班之前，曲雅给我发了信息，叮嘱我别忘了一起吃晚饭。不管我们的身份如何转变，有些东西无法更改。我们嘴里说的每个字都跟以前一样，我们吃的饭也没有变的高贵。

曲雅没有开车，她想跟我在路上走走。

“明天我会在董事会上提名卢子明担任副总裁。”

身边的女孩走的漫不经心，眼睛一直看着前面的路。她没有必要跟我说这些，我管不了。我们的关系，一直若即若离。有时候，我怀疑自己想多了。曲雅只是一个被我幻想出来的梦，虽然美，让人痴迷，却终究只是一场梦。

可每当我跟她走在一起，她又真切的存在。言语中，总能透露着一丝让我无法释怀的希望。

“爱情是什么样子？”

我问的没有头尾，曲雅的脚步微微顿住。她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想再继续这样消磨下去，隐藏在心里的东西始终是要见到太阳的，即使死了，我也甘心。

“你在跟我表白吗？”

她没有用其他的话题逃避，反而很直接的面对。我很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