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水火不容（2/2）

我欺负她了……”

不想再提和秦蓉有关的事，思绪转动，她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对了，现在我们有了新的线索，可以追查该团伙犯下的其他案件。不用再继续审问郭凯，也有了新的调查方向。”

邢深点头，的确是可以追查昶州曾经发生过的其他大案。

只是，林语这么在意……

视野扫向她，他笑了笑，又忍不住用空出来的左手，去轻抚她的发顶：“担心郭凯会进一步精神崩溃吗？”

“我们是警察，目的是逮捕罪犯，又不是摧残罪犯。如果郭凯真的出现很严重的情绪反应，在我看来，和刑讯逼供也没什么区别了。”

其实，早在邢深用照片去试探郭凯的反应时，林语就已经想到了这件事。

他们通过审问，了解到郭凯的经历就够了，没必要将他的精神世界彻底逼至绝境……

而想起这两张照片，林语也猜到了幕后主使用来暗示郭凯的手法：“其实整个过程非常简单，他只要反复让郭凯回忆庞倩活着时的美好，又让他回想庞倩遇害时的惨状。每天只要这样重复暗示郭凯一次，不用几天时间，就能让郭凯产生‘转换性障碍’，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