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道：“要是李家那个女人不来捣乱自然是好了，只是爹他……”

怀禅看着远处重重叠叠的山峦，轻声道：“生老病死，无常之事，何不看开些？”

白子衿道：“所以这就是你出家了，我没出家的原因！”

怀禅并不介意：“近日我在山中又寻到一颗山参，你带回去吧。”又问，“你和那位楼寒宵，是什么关系？”

白子衿道：“我和他并不认识，只是他恰好出现，帮我解围而已。”

怀禅也不追问，淡淡道：“你也累了，今天就在寺中歇息，明早我再送你回去。”

白子衿点点头，站起来走到门边，手已经碰到门栓，又回头看他。

怀禅闭着眼睛握着佛珠，仿佛已经化为一尊雕像。

白子衿迟疑了一会儿，复又走到他面前，在蒲团上坐下，怀禅睁开眼睛看她，他看人本来是很冷淡的，但看白子衿似乎有些不同。

她几次启唇又合上，有话要说，又有些说不出口。

片刻，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从腰间的小包裹里取出一个香囊，那是一个朴素的杏色香囊，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香囊上绣着并蒂莲花，绣工并不见得怎么精致，但针脚细密，可见用心。

她把香囊放在怀禅面前，飞快地推门出去了。

屋里陷入寂静，怀禅睁开眼睛，把那个香囊捡起来，放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