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2/2）

了。

她比任何人都更了解怀禅，怀禅内心柔软，很容易改变决定，京城一行到底发生了什么？

良久，怀禅道：“子衿，对不起，我失约了。”

白子衿道：“我不想追究过去，我还愿意来，只想问未来。”

怀禅道：“我本不想招惹风波，奈何风波不饶人……我如今，已经不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了。”

白子衿道：“那你要站在谁的立场？”

怀禅直视着她，吐出两个字。

白子衿呆愣在原地良久，久到身心都变得冰冷，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思路：“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怀禅轻叹一声，那叹气藏着太多无奈。

天边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下雪，雪花纷纷扬扬，落在两人肩头。

白子衿道：“你已经决定好了？”

怀禅道：“是。”

“是什么让你改变了决定？”

怀禅：“一言难尽。”

“你不希望我与你同行？”她问。

怀禅道：“我已作出了取舍。”说完，他袖子一甩，背对着白子衿走了。

他一路走回禅院，身上已盖了白白一层雪花，黑衣人就在院子里等着他，见他来了，就问：“说清楚了？”

怀禅点了点头。

黑衣人搔了搔脑袋，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家主人，半天，道：“主人，为什么不带着她一起呢？”明明这么喜欢她。

怀禅道：“我既然决定走上这条路，就注定不能和她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