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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来自北地的女奴(2/2)
人为了给他的女儿庆祝生日,宣布要举办一系列全部都是女角斗士参与的角斗竞赛……你有潜力,我会重塑你。然后你会为我争取荣誉,甚至……为我夺回家族的竞技场。”2
杂乱的脚步声从走廊的来处响起。
奴隶贩子去而复返,身后还多了两个手持长杆的壮汉。
卢修斯的眼里没有他们。
“打开笼子,我要带她走,”他只顾盯着她说。
但是,“哗啦”一声,交给奴隶贩子的钱袋被重新丢回他的脚边。
钱币洒了一地。
“施瓦辛格家族的少爷,”奴隶贩子一口叫破了卢修斯的来历,语气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轻蔑和讥讽,“我失礼了,没想到竟然有一位‘前’白银望族大驾光临……但是我们这笔生意,恐怕是做不成了。”8
北方女人静静地站在栅栏里。
他们的语言她一个字都听不懂,只是觉得他们吵闹。1
她看到,栅栏外面的卢修斯的脸变得扭曲了,流露出暴怒的神态,和奴隶贩子争执着什么,随即咆哮着拔出短剑,指向奴隶贩子。雪亮的剑刃,一瞬间照亮了她的眼睛。
那把剑,赫然是用“不可思议的金属”打造的。那些帝国人,用它打造武器和盔甲,称它为“钢”。1
她记得很清楚。
曾经就是这样材质的一柄剑,轻而易举粉碎了她的木盾和铁斧。
也是那把剑,割开了小弟的喉咙,剖开了母亲的肚子,让亲人热气腾腾的内脏噼里啪啦地滚落在长屋地板上的血泊里。
她的呼吸变得微微急促了,身上的镣铐随之发出细碎的响动。
母亲滚倒在血里,躺在小弟的身旁。
她把被砍成碎片的盾牌和斧柄丢向面对自己的帝国人,转身扑倒凶手,怒吼着,狠狠掐住凶手的脖子。
一瞬间,无数敌人的盾牌和铁靴沉重地落到她的身上和头上。
她不在乎。
死也好,活也好,她要那凶手陪葬。
但是熟悉的啼哭传进了她的耳朵。
她看见,三岁的小妹坐在母亲的尸体旁边。小妹痛哭着,鲜红的血正顺着她圆滚滚的小白胳膊往下流。
划破小妹手臂的那把剑,慢慢上移,架在小妹稚嫩的脖颈上。
她的抵抗意志和力气一瞬间都消失了。
凶手从她的身下挣脱出来,一边爬一边喘,吐着长长的舌头,活像一条狗。
“臭婊子,”他说。
他挥舞盾牌,狠狠砸中她右额角。
天旋地转之中,她扑倒在地。帝国人像饿狼似的扑上来,扭住她的手臂剪向后背,用绳子牢牢捆住她的手腕和双脚。
“小心,别划伤脸”、“总督之子要活的,”他们大约是这样兴奋地叫嚷。
“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白银贵族老爷吗?”
栅栏外的奴隶贩子也在叫嚷,和那些屠村的帝国士兵一样兴奋。
卢修斯才刚刚拔剑,奴隶贩子的两个手下就粗暴地用长杆戳中卢修斯的胸口和腹部,把他打倒,迫使他痛苦地打着滚儿呻吟。
奴隶贩子吐沫横飞:“施瓦辛格家族已经被元老院除名了!你是被流放者!五天之内就得滚出城市!”1
卢修斯呻吟着,企图从地下爬起来。
但是打手的长杆毒蛇一般戳在他的手腕上,迫使他重新滚在地下。
这一击也让卢修斯的短剑脱手而出,撞在栅栏上,发出“当”地一声响。短剑落地,第二次弹起来的时候飞进了栅栏,就掉落在北方女人的脚边。
空气突然凝滞了。
她发现,奴隶贩子和两个手持长杆的人紧张地盯着她。他们手里的长杆也不再指向卢修斯,而是指向了她。
他们对她叫嚷着她听不懂的话。
她看着他们,拖动镣铐,慢慢后退,一直退回简陋的茅草床铺坐下。幽幽地看着他们用长杆够到那把短剑,把它拨出了囚室。
奴隶贩子试了试短剑的锋刃,把它别在自己的后腰,志得意满。“这把剑,就当是你在我这儿捣乱的代价。”
“施瓦辛格家的小子,有人托我给你个忠告,”他对蜷缩在地的卢修斯说,“‘辛西娅小姐不希望你出现在她的生日庆典上’——现在马上从我的地盘儿滚蛋。小子,再敢出现在我面前,就切断你的手指头。”1
卢修斯喘息着,慢慢从匍匐变成了跪坐。
他什么话也没说,在奴隶贩子和两个打手的监视下,一边揉肚子和手腕,一边把撒了一地的钱币挨个儿捡回钱包,而后捂着肚子踉踉跄跄地离去。
北方女人默默地看着,同时感受着自己左脚的两根脚趾之间那金属的冰凉。
在退回茅草床铺之前,她踩中并用脚趾夹取了一枚铜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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