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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是机动人员(2/3)
着门“呯”的一声关住,父亲也离开了家,也是两袋“沉重”的东西。
原本悦耳的声音一下了变得如此刺耳。李笑如被抛弃的婴儿般,被孤零零地扔在了家中。不能再想什么,不能再说什么。我要独立。
“到金宁去,讨回那份属于自己的钱。”李笑心想。说走就走,那股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的愤怒一直支配着李笑的情绪,直到汽车驶出了黄茶岭。
“买票,买票,每人三块。”售票员喊。
“为什么?”有人问。以前不是五块吗?怎么降价了?
“车江那头在修桥,车子过不去,只能到车江,中间段路自己走,那边有金宁的车子接你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金宁,李笑想,但是李笑管不了那么多,只想义无反顾地往前走,把所有的烦恼与忧伤统统地扔掉。
五点钟到达车江,走路,坐车,等车,换车,又换车,原本只需花两小时就可以走完的路程,中途换了四次车,走了快四个小时。在泥泞的小路里,在哗啦啦的小雨中,摸索到叔叔家已是晚上七点多钟。
叔母看到李笑,表现得很热情,叔叔则自顾自看自己的电视,点头示意。《木兰从夫》今晚大结局,看完电视后已是10:30,好疲劳好想睡觉。闭上眼睛后怪梦不断,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就醒来了。
然后上午便是帮叔母“腊”猪脚去猪毛洗猪脚洗青菜淘米煮饭。如此这些,花了李笑一上午时间。
叔叔和叔母见李笑如此勤快,忙说叫李笑寒假时也来他家帮忙,并提供一间书房。当下李笑美滋滋的,还暗自计划该如何安排自己的时间,既做了家务又看了书,劳逸结合两不误。
中午吃饭时,堂姐还未回来,天开始下起小雨。舅外公的三女婿和叔叔在外面砌小便池。
大概两点左右,堂姐来电,说她大概2:20到,要派人去接她。李笑迫不及待地想见到表姐,问叔母,现在去接可否?
“你去这么早干嘛?去淋雨?”叔母“盛气凌人”地说。
被她这么一说,李笑心里很不舒服。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慢悠悠地踱着方步。李笑等得眼皮发酸头脑懈怠心情急躁。好不容易2:15来了,李笑拿起伞,穿了雨靴沿着那条泥泞的小路在风雨中行走。
也许路就是那么长,也许李笑的步子正好和上时间行走的步伐,到达指定地点,表上的时刻正好对着2:20。宽大的水泥马路上只有几辆空荡荡的老爷车在悠来荡去,不见堂姐的踪影。风一阵紧过一阵,雨也越下越大,不停地焦急等待似乎在空中不停地变来换去,形成一个个无数的小问号。
“她怎么不守时?堂姐夫为何不送她?”李笑猜测。
正想着,一辆红色“老爷”车颤颤巍巍地在前方停下。此时已是2:40。看那车里有人,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向前走。
“李笑,”果然是堂姐。她戴着眼镜抱着熟睡的儿子在焦急地盼望着。
李笑原本想说的话,一下子不知如何开口。回到家,堂姐就说叔母,不该在免提电话里询问为何堂姐夫不来,这样只会导致他们夫妻吵架。
李笑上楼时看到叔叔的鞋子在楼梯口,不识趣地问,是否将叔叔的鞋子一并带到楼上。
“你多管闲事,他的鞋子还要穿的。”叔母被堂姐说了一通,气不打一处出,一股脑儿倒在了李笑身上。
接堂姐时,裤子淋湿了,膝盖开始疼痛,又被叔母责备,身心疲惫,便借口睡觉,逃离他们的纷争。好疼好酸好累。
起初堂姐说要一起去配眼镜,后大家都睡过头了,就没去了。起来后,帮叔母准备好碗碟筷子,准备吃饭。这时海子还没来(另一位寄宿在叔叔家的孩子),墙上的钟被塑料纸蒙住了,而且反光,坐在桌子旁的李笑戴着眼镜只看见一根针指在“2”上,另一根针指在“8”上,李笑颇觉奇怪,于是往右侧的头又往右偏了下。
“砰”地一声,李笑的头被碗撞了一下,接着热汤随着倾斜的碗溅到李笑的右脸及身上。初时的麻木瞬间被烫伤传遍四周,管不住的眼泪跟着凑热闹地跑了出来。
为了掩饰自己,李笑忙起身,来到洗碗池边,试图用冷水减轻自己的痛楚。
“你好好地为何要偏头,看见我端汤来,还要偏?”叔母为推脱责任,毫不留情地指责李笑。
“别人在看钟,你在后面应该看的到呀。”堂姐嘀咕了一句。在水池边几分钟,除了叔母粗声高喊地责问有无烫着外,其他无人询问。李笑很难受,怕控制不住即将宣泄而出的委屈,打开“哧哧”的水龙头,冲了一下,又关,关了一下,又冲,好一阵子才舒缓了自己的情绪。
待李笑重新坐到桌子旁时,大家才问她有没有被烫着。怕哭泣的声音会影响大家,李笑抿着嘴摇了摇头。
“她呀,昨天是跟他爸爸生气才跑过来的,不过主要是因为他爸的六十岁都没做生,她弟弟二十岁倒做了。”叔母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李笑心想,叔母啥意思?是为自己失误找个借口?还是为了解释找一个更好的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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