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文台公的考察（2/2）

实意地拥护爱戴他。这让文台有点情何以堪，还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但说起来也非常简单，赵开阳与他的人民是一种同盟关系。无论是赵开阳开拓了领土的边界和科学的边界，还是他的人民开拓了生产力、发展了各种技术和商品的生产，都会自动地促进对方的利益——但不可否认的是，赵开阳确实总是占着自己的优势地位多吃多占，给普通人留下的利益其实只是些残羹剩饭，但也至少能温饱。大家都是在努力寻找不同发展方向把整个蛋糕尽可能做大，并和其他人分享，你吃一口我的，我吃一口你的，互相配合着茁壮成长。

而盛州金色联盟是一种封闭的，等级化的生产关系，人民被禁止自主生产经营，社会生产被高度集中，置于官僚的控制下，遏制了科学技术和生产的发展。科学技术和生产的发展被制度性地遏制了以后，资源和机会只有那么多，人民和既得利益统治阶层是在进行着你死我活，你多我就得少的零和博弈，因此其实是一种社会资源分配上的敌我关系。

因此无论郑永久方和平等人本心多么纯粹高尚，无论他们多么勤奋勤俭，无论多么累死累活，基础制度设置的错误，都会产生一种无形的力量使他们的努力向错误的方向前进，导致最终自我毁灭的必然结果，这是不可抗的。而赵开阳呢？即便他贪财好色，奢侈浪费，即便他懒惰，一切却是在顺风顺水，自然而然水涨船高地发展。郑永久等人的工作其实绝大部分都是无用功或者反向做功，光是摁下此起彼伏的各种内部社会矛盾，维持社会的基本运转就已经把自己累得要死了。

当然文台公脑子里从来没有严谨的思辨，科学的思维，跟他讲了也未必能听得懂，赵开阳心里明白得很，但作为晚辈也不可能去给文台公直说：“你们搞错了，你们其实啥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