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关于扶正，各种憋屈（2/2）

温和。

孙妈妈略微斟酌，这才接话。

“老夫人，二小姐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老夫人点点头，慈爱地开口。

“是啊，与以前的二小姐，判若两人。”

比起之前的那个左相府嫡女，她自然更喜欢现在这性子的左相府嫡女！

不过这话，她自然不会讲出来。

再懦弱无能也罢，到底也是她的亲孙女！

但是身为嫡女，一直唯唯诺诺，软弱可欺，完全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上不得台面，那还不如好好栽培能够上得了台面的庶女！

至于如同烂泥一样的嫡女，除了恨铁不成钢，更多的是犯愁。

作为老夫人的心腹，孙妈妈自然明白老夫人的心思。

“老夫人，最近杨姨娘在催促老爷，提及扶正一事。”

老夫人听到这话，瞬间皱眉。

眼底，划过一丝厌恶之色。

“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妾室而已，还真的妄想扶正？”

孙妈妈抿了抿唇，小心提醒。

“老夫人您之前答应过杨姨娘的。”

老夫人冷冷一笑，脸上的厌恶之色毫不掩饰。

“那不过是为了稳住她罢了，还真的以为我这个老婆子在后院什么都不知道？德诚一早与璃王达成了协议，只要是左相府的女儿，璃王不会在意到底是谁！”

孙妈妈听着，完全懵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还有那样的事。

老夫人面色非常难看，闭了闭眼。

“皇上现在正在壮年，皇子们大了，各有各的心思。左相府有现在的富贵，已经足以。若是水墨嫁与了璃王，那左相府就是站在了璃王这边！”

老夫人并不是想左相府涉入夺位之争，但很显然，容德诚并不甘心。

“好在现在一切尚有回旋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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