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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边境杀手(1/3)
巍巍太行,白雪皑皑。寂静的山林,一片银装素裹。冰天雪地间,微风轻起,于平展的雪地上吹起一层白雾,于细弱的枝头弹落一串晶莹。
大地静默,万物有灵。高低起伏的山脉默默承载着上天赋予的一切。山间的一切生灵默默接受着上天赐予的恩惠。雨雪是来自上天的滋养。暴风骤雨终会摧枯拉朽、荡涤淤积,带来新的生机。天与地的一场场对话,仿佛在无声胜有声中达成某种默契。最深情的真情何需表白,何需倾诉。只代表世间一种生灵发出的声音、描绘的笔画,在亿万年轮回翻转的天地间,又是何等狭隘,何等浅薄。
物竞天择。天地间,一切本是最好的安排。香甜的瓜果知道行走的动物需要什么,顺带将包裹其中的种子播撒到远方。鲜艳多汁的花朵知道世间有蜜蜂的存在,我把最好的给你的同时,顺带完成我一个小小的心愿。仿佛一切之间都有某种默契。正如大雪覆盖下的群山和草木,四季交替的冬季,唯有雪,才不会匆匆流走,才会在滴滴融化中等待万物的复苏。
蜿蜒曲折的山道,厚厚的雪。
“咯吱咯吱”的脚步声在山道上留下一行错落的印迹。陈政的头用布条包裹着,双眼留出一道细细的缝隙。白茫茫的大雪中,雪面的反光会灼伤人的眼睛。为了避免雪盲症的发生,又为了遮挡无孔不入的严寒,此时的陈政已是衣衫褴褛,好不狼狈。
随身携带的干粮已经所剩无几。为了碰一碰运气,陈政时而顺着不甚陡峭的山坡滑到谷底,手持弓箭,静静等待,却没有任何收获。
偶见前方远处的高大树干上有松鼠爬上爬下,动作轻盈敏捷,每每试图靠近,都转眼消失了踪影。再向前行,松鼠又出现在身后的树林间,真教人无可奈何,摇头苦笑。
大山深处,掉光树叶、挂满果实的柿子树确不多见。偶遇一棵,自是欣喜。既然无法撼动其粗壮的树干,搭弓射箭,自雪地里捡拾几枚摔裂的柿子,也不失为雪中作乐,亦得品尝琼浆玉液般人间美味。
山谷间,时而宽阔,时而狭窄。狭窄之处,巨石堆叠,形状万千,宛若天降巨兽,撕咬翻滚,积蓄乱石崩云之势,爆发石破天惊之力。
山谷中,时有溪流静静流淌。山崖乱石间,雪下是冰,冰下滴水,一道道冰柱凝结相连,蔚为壮观。
陈政将失而复得的布囊斜挎在背后,胸前打起一结。每想起布囊内包裹的竹简,陈政的内心都如潮水般起伏澎湃,更忘却了饥饿和劳苦,浑身上下好似迸发出不竭的动力。
傍晚时分,陈政选择在一处“叮咚”作响的山间小溪旁落脚。山谷一侧的两块巨石间,刚好有一容身之处。从怀里取出两根树枝和些许枯黄的干草,陈政坐在一块山石上,用硬弓的弓弦缠绕住一根笔直的树枝,树枝尖尖的一头抵在另一根树枝上的凹处,拉动弓弦,树枝转动,如此用了约半个时辰,才显现出几点微弱的火星。陈政将火星倾倒在干草上,双手捧起来,对着干草轻轻吹气,一缕微弱的青烟随之便是一股浓烟,火光乍现,陈政急忙将燃烧中的干草放在干燥无雪的地面上,将准备好的细细的干树枝轻轻放上,一阵暖意辐射开来。
陈政四下捡拾并折取了许多树枝和灌木,堆砌在火堆旁,又于白雪覆盖之下取得大把枯草,这才钻进巨石之间的缝隙里,将枯草铺于地面,卸下布囊,怀抱布囊躺在枯草之上,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醒来时,已是夜深。
火堆里,仅剩一点燃得通红的余炭。陈政将些许细细的树枝覆盖在炭火上,待火燃烧起来,又将几根略粗的树枝交错着放在火中。火堆“噼啪”作响,再度显现勃勃生机,一股暖意再次弥漫在巨石的夹缝中。
外面飘洒着零星的雪花…
陈政靠在巨石的石壁上,打开布囊,取出一卷竹简,徐徐展开,侧对火光,一列文字浮现眼前: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大道被世人遗忘和废弃,被世人嗤之以鼻,被世人轻视嘲笑,乃至世间之人都不知大道为何物,所思所言所行都背离大道、背道而驰,以自私自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乐,置身迷途而不知返,置身险境而不醒悟,世间才有了仁义的产生。仁义被推崇到世间的最高处,假仁假义便披着仁义的外衣以仁义自居而大行其道,即使原本的仁义也随波逐流或隐没不见,仁义的标签被假仁假义的人随意张贴在自己的脑门和假仁假义的人的脑门上,所有假仁假义的人便握手言欢、心照不宣,真正的仁义便被从各个角落里揪出来并被扣上各种莫须有的帽子推上审判席和断头台,放眼望去,仁义便无处不在,又无处存在。
当智慧与聪明混为一谈,聪明与乖巧合而为一,乖巧与听话融为一体,世间便不乏聪明的人,乖巧的人,听话的人。人与人混杂交织在一起,谁比谁更聪明,更乖巧,更听话。聪明就是在尔虞我诈、彼此算计中占得先机、更胜一筹。乖巧就是在口若悬河、能言善辩中颠倒黑白、混淆视听。听话就是在没有原则、毫无立场中抢先站队、唯命是从。多少心机和算计披着智慧的外衣明目张胆、堂而皇之的在嬉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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