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你是个可造之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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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你是个可造之材

燕云婉明知道这句话会让楚瑞渊心里不舒服，可她还说了。

她就是要这样做，不管好的印象还是坏的印象，只要留在了楚瑞渊的心底里，往后他看见程雪凝就会想起她，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她是生是死，她永远都留在楚瑞渊的心里。

“我的心上人？”楚瑞渊笑了笑，望向燕云婉，“云婉，你就这么有自信么？能在我的心里占据一席地位？”

燕云婉不着急回话，而是从卧榻上站了起来，顺手捻起了一颗葡萄，走到楚瑞渊的身边，身体前倾把葡萄喂进了他的嘴里：“难不成……云婉在三皇子身边服侍这么多年，都不能换得三皇子的一丁点怜爱吗？”

她的眼微阖着，楚瑞渊却没被她吸引，葡萄在嘴里打了个转咽了下去。

“竹影，就按云婉说的做。”

竹影难得的没有立刻去执行，而是有些不解：“主子，您就不怕怀远郡主日后发现了这件事情？”

楚瑞渊的眼眸沉了沉，嘴角勾起，似是自嘲一般：“那得看她有没有命活到发现的那个时候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竹影也不再说什么，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两人眼前。

“明明舍不得，何苦逼着自己狠心？”燕云婉撇了撇嘴，觉得了无兴趣，“日后自己欲哭无泪，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燕云婉跟在楚瑞渊身边这么多年是，什么样的事情都已经见过了，只是看着对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就能够推测接下来的结果。

也正是因为如此，楚瑞渊将她留在了身边，一来是为了警醒自己，二来是为了揣测别人的行动。

可是如今燕云婉的话楚瑞渊不是那么听得进去了，就算她提醒自己，也不见得会采纳她的意见。

“云婉，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也应该清楚我的性格，我说过的话不会再说第二遍。”楚瑞渊说着叹了口气，“或者你是想领教一下暗卫们最新研究出来的惩罚？”

燕云婉不说话了，楚瑞渊的暗卫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她还是十分清楚的，更何况在现如今的情况之下，那些人的刑罚只会更加严厉。

“以后，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妾身明白。”

楚瑞渊说这话的时候实际上十分清楚，所有的话都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燕云婉的话当然没有错，可这不该说的话乱了他的心，这么多的事情，若是都要处理得当，之后的日子怕会很难过。

日子过得很快，程雪凝在宫内不过待了短短几日，长公主就进了宫，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淬香阁，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打点妥当，只等长公主过来见上一面就可以启程了。

“郡主，咱们真的要走吗？”采月一副舍不得的模样，她过去的十几年都是在这宫闱里渡过的，这里已经成了她的家，现在要让她离开，舍不得是真的。

程雪凝坐在院落重要，望着紧闭着的宫门，心里也不由得打起了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们都不用惊慌，所有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

程雪凝目前能做的也就是说出这么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好在月瑕和秋池两个人对于这事都没什么意见，她们的态度很一致，程雪凝去哪她们就去哪。

“嬷嬷。”程雪凝唤了一声，秋池走近了两步，给程雪凝换上了一壶清茶。

“郡主有何吩咐？”秋池已经是这般年纪了，可让人感觉不老，柔声询问的姿态让程雪凝十分舒服，这是多数宫人们所没有的。

“嬷嬷就不想留在这宫闱里吗？”程雪凝问道。

秋池闻言笑了一声：“郡主是不了解奴婢吗？从奴婢被差来淬香阁的那一日，从郡主问奴婢愿不愿意追随郡主的时候开始，奴婢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一辈子跟着郡主了。”

几乎是完全格式化的回答，可在这种时候听来，总觉得舒服，就算是程雪凝也不例外。

这世上有太多事情是不确定的，程雪凝也不会因为谁空口说了一句话就相信她，她也不过是图个舒服。

“皇上这几日都没来？”程雪凝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掐指算算，已经过去了四日，除了第一日除掉怜贵妃的那一日去拜见了皇上，之后楚钦哲就再也没有来过淬香阁。

“政务繁忙，皇上许是脱不开身。”

“哦。”

程雪凝应了一声，在这里候着长公主也有些疲乏了，可偏偏也只能候着，聊聊天吃些小食，可多的就不能做了，再不过就是下下棋看看书，可这些东西到时候收拾起来也麻烦，她向来只用她喜欢的。

等待的时间中，程雪凝不由得想到去了道观之后会是什么样的生活，肯定不如皇宫奢华，却也没有了那么多的烦心之事。

“最近可有什么趣闻？”程雪凝实在是无聊极了。

“德妃娘娘去行宫了。”月瑕贡献了一个消息。

闻言程雪凝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