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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章 一坝相思,排山倒海*(1/3)
七月初三是楚曦以的生辰,也是他入豫章郡王府的正式乔迁礼。届时京中世家、权贵都会登门敬贺,容娉婷不可去照应。
天气燥热,好不让人无精打采。容娉婷伏在如是公子怀里一副懒懒恹恹。夏日衫薄,容娉婷隔着绸料将如是公子把玩了一番,看着他两眼迷离满面潮红,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喟叹,容娉婷却丝毫提不起兴致。
每到京里她总是一心肖想不得酬的落寞,哼!中意上天子,可他居然是个死断袖!
越想越是愤恨!容娉婷突来了火,一把将如是公子推开去。
如是公子身子娇弱,无有防备一下子就撞到车壁上,发出了一声吃痛的“啊。”
容娉婷横过一眼,如是公子赶紧闭了嘴,去取布巾为她擦手。
看着如是公子将自己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温柔擦拭,容娉婷默叹了一口气,人到是久看不厌的美,也是伶俐懂伺候,可自他“服侍”过弥澄溪那小丫头后,自己渐渐看他不耐烦了。
将他买来也有……一年多了吧?容娉婷眉头微蹙。够久了,是该换个新鲜的了。
日过申时,车夫禀告说此处是玉照,尚有好一些的客栈酒楼,再往前赶路的话不仅赶不上津安城门下钥,也无好一些的歇息地了。
容娉婷“嗯”了一声,同意在玉照宿一夜。
正准备下马车,突然想到此前听闻此处有一座“青云观”,观中有个瞎眼老道算命极准,又对车夫道:“去一趟青云观。”转身又回到车里。
这青云观就在宝台山山脚,善男信女不少,自然香火盛。观中那瞎眼老道自少年起就在此修道,号“怀虚道人”。听说是二十四岁那年突然一夜盲了凡眼,但却开得天眼能窥世人前缘未来。
被道童请入厢房,正喝着茶,就看见那怀虚道人进门来了——他不需人搀扶引路,跨过门槛,绕过屏风,径直走到容娉婷跟前,浅浅一揖,“贵人来。”看着根本就不像个瞎子。
容娉婷见他双眼眼仁发白,不像有目力。怀虚道人却扬唇微微一笑,好像看到了容娉婷的怀疑,而他也早已经习惯了。容娉婷微微颔首还了一礼,怀虚道人便走到小案后,盘腿而坐。
“贵人是要占算什么?”怀虚道人问。
容娉婷朝如是公子递了个眼色。如是公子了然,颔过首,便轻悄悄退出厢房去,将门带上。
“听得道人半仙之名所以来瞧瞧,倒是没想过要占算什么。”容娉婷微微一笑,“不如道人给我看看命格吧。”说罢,便将玉手搭在几案上。
怀虚道人一听,问:“贵人生辰?”
“庚申年腊月十三。”
只见怀虚道人口中念念有词掐指卜算,忽地眉头一拧,又转过身从身后的格台上拿了一支笔,“贵人与贫道一同执笔。”
容娉婷惊疑:“这是?”
怀虚道人笑道:“贵人命格惊奇,贫道还需一个字来合断。”说着,又用另一只揭了容娉婷茶盏的盏盖,将笔浸到茶水之中,又以案为纸,立住笔候着。
听到自己命格惊奇,容娉婷便就手握在笔的顶端。
怀虚道人又道:“贵人写下现在心中所想的第一个字吧。”
容娉婷不加思索,写了个“掌”字。
“掌控之‘掌’。”怀虚道人睁着发白的眼仁,一脸骇色看向容娉婷,“贵人,墨是什么颜色的?”他问。
容娉婷不禁想笑,“墨当然是黑色的呀。”
怀虚道人闻此,面色瞬间土灰。
容娉婷见他如此脸色,敛了笑,冷冷道:“道人不妨直说吧。”她乃国朝第一世家掌家人,如此命格还能差?
怀虚道人未语先叹,语重心长:“贵人出身大族,财颜双绝,本应做母仪天下的凤凰,却又自断天路成傲鹤。”——
“你说什么!”容娉婷激动得心口收紧,渐渐又感觉有刀在割那般疼。
怀虚道人摇摇头,“天机只可道至此。”他又转脸笑了笑,“贵人不必惋叹!凤凰需涅槃,傲鹤却为仙。”言语中颇有一丝安慰的意味。
为何说我本应做母仪天下的凤凰?母仪天下?容娉婷魔怔了,满心满脑执着于此。
她与皓王背德,皆因先帝令她反感恶心,她想要有个找补罢了。她不爱皓王,但皓王却异常痴迷于她,曾立指起誓,说待他父皇立他做了太子,将来登得帝位就许她为后。先帝还真是差点立了皓王为太子的,因二人情事被妹妹撞破告到先帝那里,还未落章的立太子诏作废烧去,她被勒令与皓王不得私下相见。
难道,那就是她本该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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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荆江都能挖到一个天大的秘密。
每次从荆江回京,都是快马加鞭,逃命似的。
弥澄溪扣下了汤展书的徽玉,汤展书被连夜送往荆江定南侯府,而弥澄溪也与十一、念弥带着汤屿火速回京。虽说汤岐的部将守在汾州,但弥澄溪还是担心汤展书的部下会追击而来,一路上担惊受怕,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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